“你看著我,不覺得眼熟嗎?”徐陽舒哪還敢問為什么,連連點頭, 恨不得把眼睛都閉上。
“你怎么來了?”秦非將門拉開一道縫。
不過這也不影響什么。“你——”
下一瞬,義莊大門被人從外退開。
她將秦非身上的鎖鏈解開,看向秦非的眼神中含有一種難以自抑的濃重狂熱,像是看到了什么傾世珍寶一般。“原來是這樣!”事情到此已經十分明了,秦非是整輛大巴上第一個醒來的人,但,在他睜眼之前,車上已經有一個人悄無聲息的死去了。
不會是什么別的糟糕的材料。談永渾身顫抖如篩糠,全然沒注意到,距離他不遠處的玩家們看向他的目光中已然透露出難以言喻的恐懼。
這個副本里雜糅的元素未免也太多了一點吧!!緊接著,寂靜無聲的走廊上方忽然響起了滋滋的電流聲。她頂著一盆雜亂如枯草的頭發,一把揪住秦非的耳朵。
異化的2號玩家原本在無差別地追逐著他所見到的每一個活物,可當秦非出現在距他幾十米開外的視野范圍之內時,就像是一個饑腸轆轆了許久的人突然嗅到了食物的香味,2號十分明顯地精神一振。懷揣著這種不切實際的愿望,為了方便行動,3號在一小時前將走廊上的燈給關掉了。
6號一口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就在秦非轉身往回走的同時,D級大廳的光幕前,一個靈體正緊盯著正在直播的畫面。輕柔的呼吸噴吐在秦非脖頸裸露在外的皮膚上,一根纖細的手指輕輕戳上了他的脖子,一下一下,在那里繞著圈。
五個儲物格!不可疊加!他伸手指了指蕭霄的大腿。
秦非回頭瞟了一眼,兩個血修女依舊速度不減,在遍地金屬、碎石與火花迸濺中,氣勢洶洶地沖他疾沖而來。
下一秒,系統播報的提示音在空闊的墳地上方響起。他早就已經發現,副本中這些足以令其他玩家人人自危的污染,在他面前就像是完全不存在一樣。
秦非幾乎一眼便斷定,這就是他們要找的地方。直到走到無人的小道,他這才開口:右邊僵尸呆愣愣地杵在門邊, 他不明白這群人為什么突然都這樣了。
若是按照這個邏輯,只要找到沒有苔蘚的路,是否就能成功抵達迷宮的終點?
秦非在第一時間就噌地躥了出去,速度快到一旁的蕭霄只感覺一道殘影從眼前掠過,再回頭時便發現,身旁那人已然出現在了百米開外。秦非搖了搖頭:“有點低血糖, 我坐一下。”
“我來這里是有事要辦。”徐陽舒十分順從地回答了秦非的問題,“剛才我說過,我的老家在這里,我沒有騙人。”
“你們就是來我們社區暫住的外省旅行團吧?”秦非雙手交叉擺在胸前。
鬼火一愣。
陽光穿過玻璃, 灑落在鋪滿白色瓷磚的地上, 圓形的茶幾旁放著幾張皮質沙發。后排狹窄的座位擠不下兩條長腿,秦非將腿屈起,身體向后倚靠,仿佛在自己家客廳的沙發上一樣閑散,他彎了彎唇角,溫和的臉上勾勒出一絲微不可查的惡意:“動動你的小腦筋想一想,想知道車往哪里開,最快的方法是什么?”“新人榜,如果我沒記錯的話……”
壓低的驚呼聲自秦非背后響起,林業望著大巴車門,雙眼驟然亮起:“是導游!導游回來了!”每個人都想擠上前去看那張紙條,有外圈的玩家看不見,焦急地墊著腳:“紙上寫了什么?”
蕭霄點頭,上前試著擰了好幾下門,卻都沒擰開:“這門怎么擰不動?”
“我的天哪,這都算是什么事,聰明反被聰明誤?”按理說他既已向刀疤遞出加入社團的橄欖枝,那兩人便該是一伙的,可程松這兩日卻一直對刀疤若即若離,令人難以捉摸他的想法。秦非將紙條上的字讀了一遍。
“又是美好的一天呢!”難道,這輛車真的只是一個與旅社聯絡的基站而已嗎?也就是說,秦非能夠躲過那一劫,完全是因為瞎貓撞上了死耗子。
“第一種,雖然他指認對了,但其實這是個意外。”秦非道:“你不用去考慮其他人”
蕭霄:“沒有人想進懲罰世界,那種地方簡直可以說是十死無生。”他怕引起眾怒,而且若是他執意如此,未免顯得過分心虛了。
這他媽的又是什么鬼東西?里面是臥室主人的照片。房間內只有他一人,秦非再度掌握了身體的控制權。
因為這東西他認識。他們嘗試了許多種辦法:
秦非垂眸,將神色語調放緩到極致,整個人顯得十分溫順:“我想找蘭姆。”正在直播的光幕中心,衣衫襤褸的青年渾身一片狼藉,幾乎就要成了個血人。“跑啊臥槽槽槽,主播怎么不動啊???”
“你的美甲真的好看,那天晚上在棺材里,我都沒看清楚。”
相比較而言,秦非看上去則要有余力許多,不過短短幾十秒時間,秦非便成功貼了兩張黃符在僵尸臉上。“哦哦哦,是傻蛋先生!”
作者感言
秦非之所以會這樣想, 是因為在這個副本中, 數字“24”有著很強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