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碼現在沒有。
從歷史直播記錄來看,徐家老宅不僅找不到什么有價值的線索,還潛藏著眾多危險,甚至有不少玩家都在那里喪命。
“你不用去考慮誰快死了、誰還早著,也不用去考慮誰該死、誰不該死。”他背后的羽翼變得比先前更加巨大,幾乎將整個臥室填滿。冰涼的手指掐上秦非的脖子,力道順著皮膚涌入,氣道被箍緊,眼眶傳來生理性的熱意。
副本進行到如今,秦非已經可以猜出一部分人的隱藏身份。
果然,臥室的鏡子有問題的,并不只有他一個。
屋里已經密密麻麻擠滿了村民。
順帶還將白天出去過的所有玩家都打上了“不是好人”的烙印。靈體直接傻眼。
蕭霄見狀,神色松動了些許:“還真是。”
蕭霄唏噓道:“那天多虧了有亞莉安幫我們的忙。”此時此刻,他正在有一搭沒一搭地玩著鬼嬰帽子后面的毛絨球。
……
神父憐憫地看向秦非:“她們是教堂里負責矯正錯誤的管理員,一旦被她們發現,你們可就慘了。”秦非在書架前停留的時間太久,這似乎引起了村長的懷疑,村長站起身,來到秦非面前。
這種感覺對林業而言并不陌生。其他圣嬰的里人格與表人格雖截然不同,但總的來說也是同根同源,如同寄生植株般相互糾纏著生長,難以分割的。秦非輕輕嘶了一聲。
2號玩家被他算計了一把,正在持續不斷的掉血。
一旦玩起來,就算尸體真的出現了,只要他們幾個玩家視而不見,“和平友好”地將尸體視做他們其中原本就有的一份子,就可以一直將游戲持續下去。很奇怪,進入這個光怪陸離的副本世界后,幾年來一直困擾著秦非的噩夢反而消失無蹤,第二天秦非醒來的很早,生物鐘在七點準時叫醒了他。明明蕭霄是為了秦非才產生的那種宛如行走在懸崖峭壁旁、時刻提心吊膽的感覺,可秦非卻似乎完全沒能感同身受。
祠堂變了樣后就變得特別冷,簡直像是冬天,秦非呼出口的熱氣在空氣中凝結成了白霧,纖長的睫毛被水汽浸透后沉沉墜下,在臉上投落扇面般的陰影。12號就站在那里,站在走廊中心,昏沉的燈光勾勒出他身形清晰的輪廓,他說話時的目光和語氣都顯得那么的篤定。“祠堂……聽起來就很危險。”
觀眾們一直以為,鬼嬰能被秦非帶出守陰村,是因為和秦非簽訂了主從契約的緣故。
2號玩家則在吃完自己的食物后依舊戀戀不舍地看著面前的空盤。“目的地已到達,請大家有序下車——”
“走吧,一起去戶籍管理中心”其實他很想對大家說,為了公平起見,其他人也應該把房間放開讓他搜一遍。
三人盯著這短短的一行字苦思冥想。“哥,我看要不咱還是走吧,別待在這兒了。”他壓低聲音道。“我能不能問問。”蕭霄壓低嗓音詢問三途,“你們公會找他是打算干嘛?”
【歡迎來到規則世界!】總而言之,暫時是安全了。
窗外的日光灑落在他白皙到幾近透明的肌膚上,將他整個人映襯得仿似一個漂浮在光中的精靈。“對對對,要是我被扔進直播里,肯定就是那種一輪游選手。”
再往前走是一個開放式的水吧,上面擺了些零食飲料。秦非獨自坐在床上。
這是真實存在的人臉嗎?這間房中的一切都十分流于表面。
秦非微微蹙起眉頭:“謝謝你告訴我這些。”“血修女,很可怕,你們不會愿意見到她們。”
那被刻意掩藏起來的鋒芒緩緩傾泄,青年的唇抿成一條線,下頜緊繃,眸中是將一切計算到極致后的篤定與鎮靜。而一旦掛墜被液體盛滿,玩家就會徹底失去神智,變成一個無知無覺、只知道遵循天性的怪物。
“兒子,別去撿,地上都是碎鏡片,媽媽來收拾。”或許是沒有想到秦非會做的這么絕,導游愣怔片刻,神色在一瞬間松動下來。秦非瞥了一眼,是那群以刀疤為首的混混。
不要直視他們的眼睛。他的目光游移到秦非臉上,很快,像是反應過來了些什么,沒多說話,揮了揮手示意屋內二人出去排隊。晚上徐陽舒不敢出去。他是第二天天剛亮的時候,玩家們還沒有回義莊的那段時間去的徐家祖宅。
緩緩抬起手,沾滿血氣與碎肉的斧頭在燈光照耀下閃出銀色的寒光。秦非三兩步走到窗邊,將原本緊閉的窗欞推開一道縫隙。“就是他!修女,就是他!”
蕭霄:“……”
而他這樣說, 就是故意想讓秦非成為眾矢之的,利用壓力逼迫秦非說出一些新的信息。
作者感言
秦非高度懷疑,這是系統在針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