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秦非像是在做無用功,刀疤不懷好意地冷笑起來。“我看中的苗子!剛在新人賭場給他壓了1000個積分,這么快死了???”
這條走廊不算太長,沒過多久,秦非順利找到了醫生的辦公室。……順帶還將白天出去過的所有玩家都打上了“不是好人”的烙印。
果不其然,那僵尸腳尖緊繃,幾乎是半懸于床面之上,簡直像是在跳芭蕾。他頓住腳步,卻沒有回頭——在中國傳統的鬼故事體系中,當背后有人觸碰或是喊你時,“回頭”大概是最快自找死路的應對方式。
面對林業的提議,中年玩家表露出了顯而易見的遲疑: “可是已經快到十二點了,現在去村東,我們不一定能在午夜前趕回來。”秦非身后,有個頂著一頭卷曲金發的、面容英俊的男子忽然出聲道。
老板娘特意來提這個問題,簡直就像是在刻意引誘他們犯罪一樣。是生怕人不能避過是嗎?他胡亂揮舞著電棍,四肢仿佛不受控制似的,邁開腳步,向著走廊那側直沖而去去!
強大如我竟然也有被打敗的一天。秦非目睹完這場鬧劇,收回視線,轉身向休息區更深處的寢室走去。他與其他玩家不同,下午在祠堂里他被黃袍鬼暗算了一波,本來今晚就是要去亂葬崗的,一個人去或是一群人去,倒也沒什么區別?
假如他們此時離開祭臺,根本不可能擠得出去。“真的?”黛拉修女顯然有些不太敢相信。眼底甚至隱隱流出幾分期待。
蕭霄蹲在柜子里,貼著簾子邊邊向外偷看,差點被他搖頭晃腦的樣子弄得笑出聲來。“蝴蝶也在找他??那他死定了!”彈幕為此又小小地沸騰了一波。
但秦非有必須要走的理由。
然而另一個名叫王順的玩家卻已然失控,伸手抓向桌上的食材,饕餮般塞進了嘴里。但這個地方并不令人感到不安。凌娜這樣想著,邁步跨過腳下的門檻。
棺材里面靜靜側躺著一個人,雙眼緊閉,面色蒼白中帶著青紫,呼吸微弱,額角不斷有細汗淌出。她甚至特意安排了兩個看守進入秦非的12號房,幫他把屋里擦的锃光瓦亮。
那是一道渾厚低沉的聲音,像是一個飽經風霜的老者在講故事,十分輕易便吸引了車上乘客全部的注意力。
他一定是裝的。
蕭霄瞬間后頸發涼,極速飚升的腎上腺素令他的額頭覆上一層薄汗,他大口大口喘著氣:“臥槽!臥槽?嚇死我了。”在遙遠的另一個維度, 今天是靈體們的狂歡日。
事已至此,玩家們只能硬著頭皮頂住。秦非十分認可地點頭:“確實是呢。”他的手上還攥著那把水果刀,在一分鐘前,這把水果刀扎進了蘭姆——或是“祂”的心臟。
僵尸說話了。
“我在地牢里和0號囚徒聊了聊,他已經盯上6號了。”
這過于荒誕的一幕令秦非忽地明白過來。為了盡量維系住自己的人設,他直接拿了掛在門口的那件一看就最常穿的校服,二話不說便往身上套。
篤——
E級直播大廳2樓,高階靈體們興奮地站起身來。什么加入善堂、苗子、考驗……再用力,還是沒拉開。
他自己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早晨,天剛亮。”
這間卻不一樣。不斷回響在耳畔的系統提示音將黑暗帶來的閉塞感稍稍驅散了一些。
啊不是,誰能告訴他這是怎么一回事???在這樣恐怖片要素齊全的情況下,林業忽然做出這種舉動,殺傷力不可謂不強。“找什么!”
……鬼火愣怔著低聲道。
宋天其實連規則究竟是什么玩意都沒太弄明白,他被那小男孩帶到幼兒園前面,見面前的圍欄頂端沒有尖刺,直接踩著鐵欄桿就翻墻進去了。“0039號世界倒是很久沒見,上次開好像還是兩年前?”可蕭霄卻依舊神色復雜,緊皺的眉頭一直沒有放松下來。
壓低的驚呼聲自秦非背后響起,林業望著大巴車門,雙眼驟然亮起:“是導游!導游回來了!”或許遠比一個一次性消耗品要大得多。
林業一邊說著,一邊帶著秦非幾人穿過那條垃圾遍布的小巷, 向后走去。不會真的追來了吧?
視野之內的景象極速后退,隨著站位的改變,秦非看見,那扇原本平平無奇的雕花木門背后,竟被人刷滿了鮮紅色的漆!
那個神父雖然惡毒了些、無恥了些,雖然空他有一張漂亮的臉蛋但卻狡猾得像狐貍。他的手握在刀把上,目光有一瞬間的恍惚。所有靈體都在那一瞬間下意識地瘋狂call起彈幕。
作者感言
“你是真的感覺到了,還是就隨口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