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就在這里,向主闡釋,你所要揭發(fā)的罪。”
這大約是直播間觀眾們看過的湘西副本中,“挖眼”環(huán)節(jié)進(jìn)行得最順利的一次了。
屋檐上掛了紅色紙錢串就代表著這家要死人,這一點沒什么可隱瞞的。要是這家伙真的能讓修女把告解廳修好。
門口的其他玩家也想一起擠進(jìn)來,卻被倒完垃圾的老板娘攔住:
不少觀眾都被弄得一頭霧水。蕭霄愕然:“好哇,你什么時候回的祖宅?!”他呆呆地看著秦非穿上了那身神圣莊嚴(yán)的衣袍,將十字架懸掛在胸前。
現(xiàn)在簇?fù)碓赗級光幕前的,有不少都是從前兩場直播一路追過來的秦非的粉絲,聽到它這樣說,頓時急眼了。人群中傳來陣陣私語。伴隨著天花板和地面的收縮震顫, 清晰的系統(tǒng)播報聲響徹每位玩家耳畔。
他的聲音和蕭霄一模一樣,就連說話時微小的停頓和換氣的習(xí)慣,都與蕭霄本尊別無二致。
活動中心外,頭頂?shù)年柟庠桨l(fā)燦爛了。而正在努力撬迷宮墻角的秦非也遇到了一點困難。
蕭霄喃喃自語:“有時候我真懷疑,你在大巴車上說的那些是不是在騙我……”這是一段非常長的播報,長得秦非耳朵都快要起了繭子。他是真的。
他們會去探尋其他玩家的秘密,解析他們里人格可能的走向,不斷交流,試探其他人的底線,再在合適的時機(jī)捅入背后一刀。這便是徐家離開村子的原因。
8號轉(zhuǎn)而改變了策略,他選擇用這個技能來向6號投誠。導(dǎo)游很快就不耐煩了,他不喜歡這個頂著一張丑臉的黃毛一直在他眼前晃,他給了對方一個陰惻惻的眼神:“有屁快放。”無故受傷的只剩下了1號。
【任務(wù)提示:想找到亂葬崗中的老柳樹嗎?先通過這片土地上主人的考驗吧!看啊, 尸鬼們從地底深處爬出來找你們了!】秦非伸出手指在墻上沾了點墻灰,在第3條和第4條規(guī)則的前半部分下方畫了一條線。那個剛剛才被秦非欺負(fù)過的神父也在這里, 此時已經(jīng)換了一身新的衣裳,正像是見到貓的老鼠一樣小心翼翼地縮在角落,連眼神都不敢多落一個在秦非身上。
當(dāng)秦非背道:
“他們派了四五個彪形大漢守在我家樓下,就連我下樓去小區(qū)門口買包煙,身后都有人寸步不離地跟著。”徐陽舒苦著臉道。
都會使吊墜中的液體增多。林業(yè)人都傻了,他覺得自己好像在聽天書:“這也太強(qiáng)了吧……”他原以為這趟怕是要摸黑走。
“第一天傍晚后就再也沒出來過嗎。”秦非曲指輕扣著地面,半垂著的纖長睫毛在臉上落下一排濃重的陰影,為那張略顯蒼白的臉增添上一抹神秘難測的旖色。他此刻完完全全就像是一團(tuán)空氣,觸碰不了別人,別人也看不見他。女鬼:“……”
而老神父的臉上則閃過了一絲肉眼可見的慌亂。守陰村信仰的神明,叫林守英。
“……之前我看到過一次,實在太恐怖了。”“雖然那幾個玩家并不一定能夠成功完成鬼女給的任務(wù),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他們的確找到了最正確的通關(guān)流程。”
被懟的靈體不屑一顧:“看就看!”他遠(yuǎn)遠(yuǎn)地打量著早餐鋪子,又低頭思索了片刻,從身后跟著的三個玩家里招來一個,同他低聲耳語了幾句。
這個迷宮還真是有夠無聊,規(guī)則怎樣寫,陷阱就怎樣出。黃牛?
鼻端傳來血腥氣味,身后,蕭霄的腳步聲變得踉蹌。她扭頭的動作變得額外艱難,模糊一片的視野中,她只看見一個穿著黑袍的男人緩步走了過來。“你小心些……”蕭霄欲哭無淚。
林業(yè)對秦非有一種莫名的信任,總覺得,他只要不是被人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暗算,就一定能有所應(yīng)對。今晚應(yīng)該不會再出其他岔子了。
他想誘惑12號,讓12號成為魔鬼的信徒。
緊接著,在眾目睽睽之下,青年忽然反手從背后掏出來一個什么東西來。不過這些都不關(guān)秦非的事,只要修女相信他,他的目的就達(dá)成了。
唔……有點不爽。秦非并不知道光幕另一側(cè),正有一群人對他進(jìn)行著良心的人審判,他靜靜站在那里,神態(tài)純良得要命,活脫脫就是一個傻傻的年輕背包客。凌娜覺得,他肯定不是在后悔對自己動手。
鮮花,燭臺,刀叉,這些東西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種荒僻的山村?
那人緊盯著秦非,轉(zhuǎn)動眼珠掃了掃蕭霄,歪起嘴角,露出一個自以為十分神秘莫測的笑容。
“嘔——嘔——嘔嘔嘔——”最終,三途實在忍受不了了。
秦非笑了一下,以村長剛才的表現(xiàn)來看,他實在很難相信對方會毫無保留地幫助自己。
【1號圣嬰已退出本次選拔!】“嗚嗚嗚,要是他舔的是我就好了!”諸如篡改他人的記憶,或是令自己存在感降低之類的。
作者感言
“在圣嬰院中,主將會注視著所有圣嬰的一舉一動,每一份善良或罪孽,都會成為主挑選圣子的評判準(zhǔn)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