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借助這枚戒指,祂一樣可以進入副本。他正在想事。“別做夢了,行不通的。”有人面帶憐憫地勸告著,說破了無情的真相,“除非彩球的前一任主人死掉,否則你即使拿到,它也不算你的。”
余阿婆和蝴蝶他逃他追插翅難飛的戲碼動靜實在太大,將中心廣場附近游蕩的怪物全都吸引了過去,這反倒便宜了秦非。彌羊被炸得跳腳,等到煙霧散盡,身旁哪還有秦非的影子?
烏蒙:“雪山里有那么多怪物,既然人可以從托羅蒙德山進到奧斯塔迪亞山來,那怪物也可以從這邊出到托羅蒙德山去唄。”
嚴密對敵的陣型被打破,雪怪們有了可乘之機,兩相夾擊之下,情況頓時變得不太妙。
兩人試圖從地圖上尋找出神廟的所在位置,以及他們今天迷路的原因。
他微微頷首,掀起衣袍一角,轉身向外走去。這次他可以確定了。那他看秦非屋子里的怪物,會不會出問題?
“……行。”彌羊深深吸了口氣。
他的確被秦非說得動搖了。因為他在副本中過度博愛的舉措,甚至有玩家將他的打法戲稱為“圣父流”。
那過于龐大的鬼怪NPC排山倒海,黑壓壓一片,幾乎將整個走廊塞滿。
“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林業皺眉問道。
更何況這一個任務還有一層隱藏時限。老保安深深地看了秦非一眼,伸手指了個方向。林業三人匆匆趕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人煙凋零的景象。
簡直離譜!
這樣的污染源若是被玩家或觀眾們了解到真面目,恐怕會驚掉別人的下巴。
原本普通的文字經由它的組合落入人的耳中,變得令大腦都難以解析起來。
彌羊咬牙,又從隨身空間取出一個黑不溜秋炸彈樣的道具,甩手扔進怪物堆里。
他沒有把話說完,因為其實他自己也很清楚,這件事根本沒法商量。“前面沒路了。”走在最前的聞人黎明沉聲道。按照正常副本設置設想, 距離山頂越近,危險程度便越高。
秦非還沒將筐子拿穩,下意識便要伸手去接,而陸立人卻已抽出兩只手,來猛力往秦非的肩上一推!在三個人的聲音都消失在樓梯上以后,彌羊跨步走向沙發,十分不客氣地坐了下來。現在秦非名下的積分,已經達到了十分驚人的112,448分。
他分明坐在一樓的客廳里,卻能十分清楚地看見二樓的場景。
二樓屬于敏感話題。太單刀直入了恐怕不合適,秦非決定先挑幾個溫和一點的問題。
哈德塞自討了個沒趣,從喉嚨深處發出幾聲不滿的吭哧。谷梁癱坐在地板上,早已昏迷不醒。“剛剛誰說這是陰謀,陽謀!這明明就是陽謀!真是太狠了啊。”
起碼在走廊上,類似的交換無法成立。在這般安靜的夜色中,這音量足夠驚動整個活動中心和周圍幾棟樓亮起燈來。岑叁鴉望著秦非若有所思,余下玩家有的低頭私語,有的則一臉懵。
這讓彌羊覺得很奇異, 聞人黎明怎么突然對他的寶貝兒砸這么好了?他是一只老鼠。
應或和烏蒙心里都帶著氣,悶頭向前走,不知不覺便走出很遠。如此一來——亞莉安畢恭畢敬,看著秦非的眼神都顯得無比積極。
在副本中遇到生死危機,已經不是第一次。木屋里的這張奧斯塔迪亞雪山地圖畫得很細致,聞人對于這方面似乎挺有研究,正在幫助隊員從地形上分析,走哪條路的風險最小。
但蜥蜴還在旁邊地上抽搐著,那玩家看了秦非一眼,隔著一道門問他:“兄弟,你昨天拿了多少彩球?”薛驚奇頻頻打量著秦非,他似乎還想問點什么,但秦非已經懶得再廢話。
秦非無聲地收回手,他抓了一把雪搓了幾下,好像想要搓掉刁明殘留在手套上的蠢氣。
這個戒指聞人看不出有什么用,但應該也是不一般的道具吧。
彌羊看著這熟悉的一幕,酸不溜秋地夸獎秦非:“不愧是公主殿下,走到哪里都有人服侍。”
直到確定無論營地那邊還是烏蒙與應或,都不可能看得見他,這才停了下來。一連串的系統播報,副本類所有玩家全部砸懵了。
“這怎么行呢?”明明就是威逼利誘。他的精神類盜賊技能需要不斷和NPC接觸才能生效。
作者感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