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眉梢輕挑。
“何止不瞻前顧后,他有時候還有點瘋。”
“笑死了,老婆好會說。”秦非覺得這動作好像在吸貓。
在昏暗的光束和屋外折射而入的雪光中,玩家們終于看清了神廟內部的模樣。秦非愕然眨眼。“你到底在廢什么話?還打不打了?!”瓦倫老頭惱羞成怒。
秦非成為了高高在上的領先者。竟然是最開始跑掉的刁明。
至于是否會導致什么別的后果——
直播畫面中,那位自我介紹說名叫陸立人的老虎,正在低頭清點著筐子里的彩球。
這無疑是最壞的結果之一,大家已經無路可逃, 只能正面迎戰。秦非十分乖巧地搖了搖頭:“不了,媽媽,我要回房間學習了。”
雖然頂著一張清俊精致的好人臉,看起來卻像個十足的反派。
聞人黎明提議道:“去地窖里面看看。”呂心幾乎不敢相信。這公廁看上去建了有些年頭了,維護得也很一般,墻面泛黃, 散發出一股股難聞的味道。
起碼他自己認為絕妙。根本扯不下來。但當升到更高級別后,性別和身材的作用反而顯著地淡化了。
【創世號游輪-地下層-圈欄區工作人員:好感度0%(工作人員不懂什么是動物與人相互平等,他只希望這些討厭的家伙不要惹事,能讓他快點下班!)】是血液對祭壇和邪神有著什么特殊寓意嗎?站起來,快點站起來!
那個馬尾辮剛才一邊哭一邊說,“有沒有人能來幫幫我”。
秦非陡然收聲。尖叫豬直接被一腳踹翻在地,摔了個狗吃屎。
秦非的眼睛就像兩個被按下開關的燈泡一樣,唰地亮了。鴿子,神明,圣船。“……我沒看到,而且。”
獾將鑰匙拓完,招呼她的隊友準備再來一遍,同時她用眼神詢問秦非,是否需要上前。他的臉上一如既往掛著和煦而溫暖的笑,就像一束光穿透所有黑暗壓抑的死亡氣息:
雖然這樣想好像很荒謬。聞人黎明甚至感覺到,他的左右兩邊像是豎滿了一把把尖刀,只要一步行差踏錯,就會迸濺出遍地鮮血。
更何況他還因此受了重傷,又沒了一條手臂,能否活著離開副本都成為了未知數。假如正面對敵,應或出手絕不會有分毫遲疑,但如今的情景不同。“別再扔炸彈了。”秦非在他身后十分冷靜地提醒道。
反正不會是最后一個。三途聽得無語, 天降正義,一巴掌糊在鬼火后腦勺上。
應或心煩意亂,秦非給出的這些信息實在有些打擊人。
幾名玩家游走在雪怪當中,秦非將鬼嬰從領域中拎出來幫忙。秦非:“是我。”仿佛想將面前青年的皮囊剖開,看看他溫熱內里中流淌的血液究竟是何種顏色。
“給我?”他不敢置信地指指自己的鼻子。“肯定回去了,這么長時間,就算便秘也該拉完了吧。”
“我們違反規則了!”秦非面色比地上的冰雪還要煞白。但秦非能聞出來。每天都有固定的死亡人數,不努力向上爬,就只能被踩到腳下。
“噗通——”
實際上,薛驚奇本人也覺察到了問題所在。在這場明明應該有很大流量的R級直播賽中,他的直播間人數竟然和普通直播差不多。直徑幾十米的深坑中漆黑一團,秦非將手伸到坑洞上方,感覺到有水流從下往上蔓延而出。絕對就是這里!
副本玩家可望而不可及的頂級存在。
幾秒之后,一股秦非此前從未感受到過的巨大吸力忽然從漩渦中心傳了出來!而應或反應則比秦非還要劇烈。“昨天的淘汰機制是末位淘汰,所以彩球多的玩家,不一定就是實力高的玩家。”
秦非眼前一閃,石子分散成灰黑色的霧氣,霧氣凝固,在混沌中匯聚成人形。再加上房間里本來的彩球,老虎一行人死了,也全歸他們了。
其實彌羊本也就是沒過腦子地隨口一說,但被秦非如此一頓操作,弄得他像個笨蛋似的。現在的大佬一個個都這么低調的嗎?
那是離開副本的大門,通關的標志!刁明尸體上有很多傷口,看上去像是被某種獸類的利齒所撕咬致死的。林業一怔:“可這上面沒寫電話號碼。”
作者感言
秦非:“這是周莉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