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級直播大廳蓬蓽生輝!”“咱們這次來這個鬼地方,都虧了遇到薛叔和冉姐,不然像無頭蒼蠅一樣亂轉(zhuǎn),肯定要出事。”
“你他媽說什么??”談永簡直難以置信,伸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確信他沒有聽錯,又抬頭直勾勾瞪著秦非。眾人屏息凝神,將徐陽舒團團圍在中間。
這只能說明一點。“我的天哪,這都算是什么事,聰明反被聰明誤?”
蝴蝶的眼底涌出興味。他對一切新鮮事物都很感興趣,尤其是這小孩還穿著他最喜歡的蝴蝶衣服。
他突然開口說話了,和剛才那種針鋒相對的語氣截然不同,態(tài)度竟然異乎尋常的好。在四周無人之時,青年眼底終于劃過一抹深思。
秦非觀察了幾秒,笑瞇瞇地道。
借著書架的掩飾,秦非偷偷觀察起這間面積不足十五平米的辦公室。
“反正,咱們也打不開門?!毙礻柺娴?。但在使用各種隱晦的語言包裝之后,那兩人也隱約透露出了一個消息:青年一揮手,大言不慚地道:‘我知道我看起來很年輕,或許永葆青春就是上帝賜予我的獎勵?!?/p>
第三種,就是受污染的規(guī)則。
秦非仍在講述著他的計劃。或許是秦非的招呼打得太過突然。昨晚大家在亂葬崗那樣狼狽地瘋跑了一夜,秦非的蘋果居然還沒跑丟……
那輕柔而帶著些微沙啞的語調(diào),就像魔鬼的誘哄,勾著11號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向記憶中那本不存在的虛無畫面。現(xiàn)在才剛天黑不久,這間屋子里就已經(jīng)是這幅鬼相,等到臨近半夜時,還不知會變成什么樣子……“迷宮的終點,就是蘭姆所在的地方。”
秦非隨口胡扯道:“我最近看了幾個鬼故事,對鏡子產(chǎn)生了恐懼心理,看到就害怕得很?!眮喞虬采袂榛秀钡叵搿kS著林業(yè)的一聲驚呼,他竟真的從最底下的木箱中翻出了一只小布口袋,袋子里面裝滿了陳年的糯米。
在拐角之前,秦非突然停住腳步,毫無預兆地轉(zhuǎn)過身來。林業(yè)閉上眼睛。并且著重向大家強調(diào)了“不要隨便指認鬼”這一點。
“怎么又雪花了???”
偏偏秦非還坐在那里不說話,掀起眼皮,像在打量什么有趣的小玩意兒似的,盯著他看個不停。位于輿論中心的某人對自己引起的討論一無所知。
辛辛苦苦繞了一大圈,終于,他問出了他最想知道的那個問題。簡單來說他就是有強迫癥,別人一把東西弄亂他就要發(fā)瘋。
看過這么多場直播,每一個觀眾都是分析規(guī)則的小能手。秦非望著14號,心中涌現(xiàn)起些許疑惑?!?其他那些人也一樣?!?/p>
主播這一路走來已經(jīng)繞過了很多路,但迷宮卻像是永無盡頭。這一番發(fā)言成功令所有人失語了?!巴炅送炅送炅?,那個鬼女怎么暗算我們!我們明明只在那扇門里待了兩個小時,出來竟然就是兩天了!”
沒想到他竟真的將東西弄了出來。他拋給秦非一個小心翼翼的眼神,頭頂?shù)暮酶卸纫搽S即上升到了12。
所以能不弄出來最好還是別弄出來的為好。沒有辦法,技不如人。眾人沒有異議,六人在車內(nèi)分散開來,東摸摸西看看。
蕭霄道:“徐家老宅的線索指向性很明顯,他們該不會是想耍什么陰招吧?”
……他實在沒犯過什么罪??!被如此突然地針對了, 秦非卻也并不生氣?!笆w不見了!”
不知為何,那些尸鬼們一個都沒有向他這邊過來。千言萬語匯成同一句話:“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黑暗中,有道佝僂的身影一閃而逝。
系統(tǒng)依舊是那股冷冰冰的、無機質(zhì)般的聲線,可秦非卻偏生從里面聽出了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來:
“哈哈哈,好蠢,湘西本的導游最討厭和游客交談,他這樣做絕對活不過今晚?!彼朐僖娗胤撬麄円幻?,卻被孫守義告知,秦非和蕭霄已經(jīng)進了直播。
‘蘭姆’點了點頭。任務也很難完成。0號盯著6號,嘿嘿一笑。
“啊、啊……”頭暈。見秦非不配合,蕭霄也不敢再多說,兩人安靜地坐在大巴最后一排。
鬼火心中涌現(xiàn)出一個不太美妙的念頭。他聽蕭霄說了一大堆和污染、污染源有關的知識點,可知道副本結(jié)束,都完全沒見到這個污染源的影子。他說謊了嗎?沒有。
“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黛拉抓錯人呢,主播也算是倒霉了?!?4扇寫著標號的門按順序排列在走廊兩側(cè),每側(cè)分布著12個房間。
它就是想哄他順著它的話說下去。
作者感言
他的發(fā)絲凌亂,身上的衣服也在不斷奔跑的過程中沾滿了血點與泥土,可在林業(yè)眼中,此刻的秦非無異于天神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