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反正,肯定不會有什么好果子吃就是了。其中的15號到19號,在晚餐前都會聽到屬于他們編號的鐘聲。
“你的武力值在這個副本中絕對數一數二。”不就是一塊板磚,至于嚇成這樣嗎??
刀疤聞言面色一僵,他沒有想到,自己被大工會遞上橄欖枝后,還沒得到絲毫好處,就先被遞出去做了磨刀石。
蕭霄方才做了半天心理建設,都已經下定決心,若是秦非和凌娜執意要進那扇紅門,他和孫守義就是一人抱一人的腰都要把他們拖走。
今天已經是玩家們進入副本后的第三個晚上,直播整體進程過半,留給大家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他們耽誤不起。
而光幕正中,蕭霄也的確不負眾望,憑借自己高超的長跑技巧左沖右突,竟真的一路躲閃著來到了徐家老宅的門前。
……那他怎么沒反應?他遠遠地打量著早餐鋪子,又低頭思索了片刻,從身后跟著的三個玩家里招來一個,同他低聲耳語了幾句。
或許,在尋找出口這件事上應該努力的,并不是他自己。里面裝的是什么,想必無需再多言。
從蕭霄在調度中心按下按鈕的那一刻起,秦非與蕭霄的身周便涌起了熟悉的白霧。
秦非詫異地揚眉。
這條回廊在表世界是一條筆直而清晰的走廊,到了里世界卻像是迷宮一樣。眼看秦非忽然頓住腳步,大廳中,連空氣都跟著停滯了一瞬。秦非的心跳速度越發急促,這詭異的情景竟令他涌起一股難得的興奮。
見蕭霄一臉抓心撓肺的模樣,秦非終于正了神色。
他想問這東西是NPC還是秦非帶進副本來的其他什么玩意兒,可又怕自己問出蠢話,半晌沒敢張嘴。秦非總覺得導游就像個事先上好程序的發條人,一旦玩家們不按照他的預想行事,他就卡殼了。
要是他再強一些,要是他能更早解開青苔的秘密。鬼火想要開口說些什么,被三途一把拉住。
……沒有得到回應。
秦非并不知道光幕另一側,正有一群人對他進行著良心的人審判,他靜靜站在那里,神態純良得要命,活脫脫就是一個傻傻的年輕背包客。
不知是不是因為這個副本的對立局勢過于鮮明,玩家人數雖多, 卻完全沒有形成什么小團體。他是真的很害怕,但青少年身上蓬勃的生命力和求生欲令他堅持了下來,他沒有被血腥和死亡嚇退。崔冉盡量精簡語言,將大量信息壓縮在一起,灌輸給對面的新人。
女鬼頭頂,天賦技能的提示條隨即浮現出來。沒有,什么都沒有。
蕭霄開瓶蓋倒也不是想喝,純粹就是手欠,看到一個酒瓶子就想弄開放在鼻子底下聞一聞。秦非坐起身,欣賞的語氣宛若一位盡職盡責的床上用品推銷員:“感謝導游,感謝旅行團對大家的照顧,這張床鋪真的非常舒適。”
她扶著墻壁,動作遲緩地站了起來,臉上露出一種欣喜若狂的表情,接著十分突兀地裂開嘴哈哈大笑。“阿嚏!”
他陰陽怪氣地說道。
程松聞言,還沒來得及接話,義莊大門卻突然被人敲響。他們想走, 可根本走不快,也不知該走到哪兒去。其實,早在第三天晚上,秦非就已經道破了副本的真相,這個副本玩到最后,靠的是運氣。
而這一次,等待著他們的又會是什么呢?“這條通往囚室的路在副本中屬于一個比較特殊的存在,0號囚徒沒有騙人,正常情況下,玩家經過這里時,是會被突然出現的自己的里人格給引誘的。”
下一秒,就在秦非碰到它的瞬間,黃袍鬼就像是吃進去什么毒藥一樣,身型猛地一僵。當時的鬼嬰還是個活蹦亂跳的小男孩,在外地沒有親眷可以照顧他,因此也跟著趕尸隊伍一起上了路,準備回到老家投奔族人。等到他擦掉嘴角本就并不存在的污漬,說出了一句讓桌上眾人都大跌眼鏡的話。
林業有些不高興:“你咒誰呢。”
蕭霄呆呆地半張著嘴。下午時他曾特別留意過,自從14號玩家回到臥室以后,其他所有的圣嬰也全都回到了臥室休息。
秦非用余光瞥了一眼身后黑壓壓的隊伍,不禁嘴角微抽。根據醫生筆記里的記錄,16到23號是蘭姆來到教堂后,受地牢中那些囚徒影響而衍生出的人格。
只是依舊沒人敢越過他。
“如果不是他們身上還穿著眼熟的衣服,我恐怕會把他們當成守陰村本土的村民NPC。”孫守義面色沉重道。其他主播見鬼:尖叫、哭泣、四處逃竄。其實聽熱鬧的靈體們也有一點懵:“既然他在走廊上什么也沒看見,那剛才反應那么大干嘛?”
作者感言
還好別人并不知道這一點,否則,恐怕想來圍堵秦非的人只會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