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主教并不完全禁止教眾飲酒，但酗酒無疑是墮落的，為了避免一切可能觸犯規則的行徑，酒還是少碰為妙。”

秦非繼續道。但他又舍不得走，硬著頭皮繼續往前。所有觀眾喜歡的元素全都在里面匯聚。

果然，談永氣沖沖地一個人越走越遠，不過幾個呼吸的間隔時間后，卻又從眾人的視野另一頭繞了回來。秦非也的確沒有讓蕭霄失望：“關于那幾具尸體存放在哪里，我有個想法。”

……

【20號圣嬰已經退出本次選拔！】他怪異地咯咯笑了起來，沾滿血污的臉上，神色冷戾而又癲狂。

破嘴。而身為話題主角的秦非卻一路都很沉默。

照這女鬼所說，那骨哨對小孩有著異乎尋常的吸引力。玩家們一時間奈何不了僵尸，只能和對方僵持，而蕭霄給出的黃符效力似乎正在隨著時間推移一點點變小。

雖然就算真說出去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

他在副本中做了多少壞事啊！這個認知令所有人都后背發涼，玩家們頓時警惕起來。

在開始直播前，林業去過E區一次。“……”未知總是會讓人感到不安，何況是在一切都已逐漸明晰的情況下，唯獨一片陰影懸在自己的頭頂。

林業沒有回答他，張口幾次卻都沒有發出聲音來，最后只是緩緩抬起手指，指向了秦非的背后。除非有人狠到可以一天只吃一桶泡面。可這樣一來餓的頭昏眼花，說不定死得還更早些。

無數色彩繽紛的碎片散落在空中，散落在秦非眼前。利爪劃破衣物，就像尖刀刺進豆腐那樣輕易，肩膀下的皮肉傳來陣陣尖銳的刺痛。鬼女是這棟廢棄小樓的老大，誰還能比她更熟悉樓內的環境？

還沒等玩家們想出什么所以然來，蕭霄臉色驀地一變：“我草，什么東西！”鏡面被打磨得增光瓦亮，鑲嵌在一幅做工異常精美的金屬鏡框中，鏡框的邊緣雕刻著繁復的花紋。希望其他玩家活著，這樣才降低自己被選中的概率；

破爛的鐵架床、廢棄的桌椅和刑具散落各處，墻面上、地面上，到處都是或深或淺的污漬。“真是太謝謝你了，尊敬的傳教士先生！”嘶！

聽上去委實有些冒險，但，現在也只能這么辦了。“話又說回來，如果被這個神父摸了會怎么樣啊？”走廊上的氣氛說不出的和諧，全然沒有出現6號原以為的那種劍拔弩張、危機四伏的場面。

“你是餓了，想吃東西？還是要去找爸爸媽媽？哥哥帶你去找爸爸媽媽好嗎？”秦非溫聲詢問道。他安靜地躺在棺材里，心跳、呼吸，身體的一切節奏如常，簡直像是一具會喘氣的尸體。賭徒，顧名思義，他們在規則世界中賭博，用積分與金幣當作籌碼，賭的，則是直播間中玩家們的性命。

長長的針頭泛著刺眼寒光，扎進2號脖子里的時候，他發出了像殺豬一樣的尖叫。“我還想著，你是和‘祂’有關聯的人，處好了關系，或許以后能夠抱大腿呢。”鬼女不無遺憾，“但是很可惜，沒機會了。”但話趕話都到了這兒，他也只能再次點頭：“這是必然。”

夜色暗沉，遮掩了許多細節，村長沒有發現玩家們過于青白而顯得有些不似常人的臉色。秦非：“……也沒什么。”圣嬰有24名, 掛墜有24個, 圣經有24本，臥室有24間。

那些眼球太小，秦非低頭的動作又被黑暗所掩蓋，觀眾們自然也無從得知，眼球們在秦非的手中，竟始終不斷蠕動著。

若是二者時間同步，那才真的是一箭雙雕秦非輕咳了一聲，微微瞇起眼。

畢竟，新人主播所踏足的每一寸土地，在過去都已經被人踩爛了。秦非微微頷首，站起身來：“確實。已經開始喉嚨發干了。”

系統商城和郵箱功能在秦非升級后也都開啟了，秦非將商城看了一遍，挑了幾樣東西買。

那種強烈到足以滲進骨髓的刺痛深深鐫刻在了6號的記憶里，讓他一看到修女手中的電棍就忍不住頭皮發麻。但他有些猶豫，不知道是否該問出口。

然后直奔最有可能出現皮球的幼兒園玩具儲藏室，從儲藏室裝皮球的筐子里，找到那顆與其他紅色皮球格格不入的藍球。

反正，就算現在不說，以后也肯定是要說的。

“咱們要不要……？”孫守義欲言又止地看向門口。他猛地收回腳。

在規則世界里，玩家能夠進入的直播世界分為各個不同的等級，體驗世界、E級世界、D級世界……如此一直到A級，甚至是S、雙S級世界。炒肝店里，其他桌前的NPC們都對外面的尖叫充耳不聞，好像完全沒聽到一般，面無表情地各自吃著早餐。

奇怪的是，刀疤與程松全程都沒有參與進他們的討論，兩人一直在旁低聲商討著什么，甚至連秦非幾人離開，他們都只是輕飄飄地瞥了一眼。“但是。”

“小秦。”秦非和一部分“人格”是和蘭姆一起來到的教堂。直到遇見秦非，他才忽然意識到。

那可是一個連地圖上都找不到的山村，怎么會成了旅游景點？等他們看著主播用一個蘋果把NPC舔得心服口服、被主播賣了還幫他一起數錢，他們就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