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噠一聲。
然后在驚慌失措中勉強找回一點神智,直奔活動中心而去。
他覺得自己這輩子的運氣在認識菲菲公主——啊呸,什么公主,全都是那個沒良心的家伙騙他的!
他用下巴點了點前方遠去的隊伍。
就像冰塊融化在了水里,房門的顏色漸漸淡去,直至與墻面融為一體。“那個帳篷里,是不是有個人?”
靈體們摩拳擦掌,面目貪婪地盯著光幕。秦非知道,R級對抗賽獎勵很高。
不知過了多久,秦非睡得迷迷糊糊地醒來。原本被分散的流量,在幾秒鐘內同時涌入秦非的直播間里。
只有排行榜上那兩個變得灰暗的名字,依然記錄著他們的存在。
秦非背后掛了個尾巴,一邊走一邊問彌羊:“那個白毛是什么來頭?”這對秦非來說絕非有利的局勢。
秦非的右側是一片無盡的懸崖,身下是一大片陡坡。活動室門口的規則上寫了,這棟建筑物里沒有廁所。要想使用洗手間,需要離開活動中心,去用外面的公廁。門竟然打不開!
開膛手杰克不太愿意攬這個活。離開這里。
在記憶中,這分明是條一通到底的直路,可不知為何,當船工走到路中段的某一點時,忽然伸手在墻上摸索著什么。
還是……綠色的房門背后,是一間約10余平米的房間,房間內空空蕩蕩,只有正中位置擺著一張矮桌。
三人極其安靜地站在原地,就像三個沒有生命的木樁,就連呼吸都放得緩慢而舒展。
在風聲雨與落雪聲背后,某種輕微的嗡鳴一閃而逝。
這話說得實在太過自然,直播間的觀眾們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按照距離計算,他們應該用不了多久就會遇見另一支玩家隊伍了。秦非翻看半晌沒有找到有價值的信息,纖長指尖一捻,翻動書頁的速度越來越快。腦海中的記憶混沌一片,但他下意識地明白,自己要跑。
每當彌羊露出任何一絲注意力不集中,或是想偷懶的模樣時。那兩個被秦非記掛的傀儡,此時正單膝跪在蝴蝶大人繡滿彩色蝶翼的黑袍之下。可一想到丁立說的,他們最多只剩下兩天,眾人的心情就不由得焦灼起來。
“快走!”秦非轉身對彌羊說道,率先一步推門沖了進去。
而他們,就是后來的人。
孔思明不敢跳。
烏蒙看著自己的長刀,眼珠都要瞪掉了。“對對,我以我的靈格擔保,老婆絕對又在憋什么大招了!”
“我不——”應或的粉絲則在光幕那頭捶胸頓足:
彌羊:?從她目光中毫不掩飾的憤怒來看,十有八九是去逮蝴蝶了。烏蒙把頭搖得像是撥浪鼓。
“該死的蝴蝶小偷!!!”反正這個關卡沒有時間限制。
青年輕描淡寫地說出了句讓所有人都心臟咯噔一跳的話。如果說在場眾人現在誰最危險, 那必然就是失去了一條手臂的谷梁無疑了。
B級大廳中的觀眾們一臉懵。
秦非的眼眶難以自抑地泛出細小的水意,這味道簡直辣眼睛。
一個玩家下水需要一條胳膊,更多人下水就需要更多。“我們要不還是先下去吧,說不定那三個人早就出去了。”秦非的反應速度極快,在林業幾人還在發懵的時候,他已經迅速站起身來。
又是一聲!秦非瞟了一眼他的頭頂,醒目的提示條浮動在空氣中。那樣一來,在不受外界影響的情況下,污染源的碎片也會隨之永遠沉睡在海底。
作者感言
雖然在副本中,各種慘死之象早已成為玩家們的家常便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