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什么也不肯告訴徐陽舒,還勒令家里所有人再也不許提起“守陰村”這三個字。那眼神沒來由的讓人感到一陣恐怖。
并不是每個公會都對新人友好的。竟然真的被他推開了。秦非和蕭霄沿著最中心的那條過道向前走去。
那是一個有著一張和秦非同樣臉龐的男人, 他的身后攏著一對巨大的黑色羽翼, 黑色的高領(lǐng)罩袍將他的下頜弧線映襯得格外凌厲,暗紅色的惡魔角邪肆而魅惑。“你們呢?”秦非微笑著看向刀疤。他又回到了表世界。
探員一下從焦點位置跌落下來,無辜又不太甘心地?fù)蠐项^:雖然自始至終都沒有過來和他們說上一句話,但光憑她看向鬼火時那種目不忍視的表情,秦非就能夠斷定,這兩人一定是認(rèn)識的。
這個情節(jié)至此終結(jié),秦非眼前的時空再次化作一片虛無的彩色碎片。“他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獨享這把鑰匙,要不然會引起眾怒,所以就想了這么個釜底抽薪的辦法。”“NPC呢?這里全都是玩家嗎。”
只要讓修女把所有玩家都鎖在里世界的囚房里,那他們就注定都翻不起什么風(fēng)浪。
哨子?
宋天迷茫地眨眨眼:“幼兒園鎖著門嗎?我沒注意。”規(guī)則并不強(qiáng)制大家在村中活動,既然如此,那還探什么秘?一直躲在棺材里不就好了。
祂究竟是如何注視著他?
“這里面都沒有。”他總結(jié)到。就像是一大一小兩個復(fù)刻版似的, 沒有一處不同。光幕前疑問聲四起。
應(yīng)該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導(dǎo)游肯定看到了他剛才拿著電話的樣子。這,就是這座村莊每年定期舉行村祭的原因。
秦非點點頭。
“要來住多久?”無處發(fā)泄的怒火被秦非的話引燃,修女不假思索地譏諷道:
他雖然已經(jīng)是E級主播,但由于天賦技能特殊的緣故,從很早開始就一直被公會嚴(yán)密地保護(hù)著。而街面上游走的村民們也神色愈發(fā)僵硬,蒼白的面色和木訥的肢體活動讓他們就像一個個假人。他過了幾個副本,還從來沒有遇到過什么要去戶籍管理中心辦的事呢。
不過,有一個道理秦非一直十分認(rèn)可, 那就是“槍打出頭鳥”——尤其是在摸不清局勢的情況下。
秦非無所謂地擺擺手:“不至于,不至于。”三明治還散發(fā)著微微熱氣,口味與面包店里賣的沒什么不同。
秦非沒空回答,連片刻的停頓都沒有,像是離弦的箭一般沖了出去。雖然眾說紛紜,但實際上,這波純粹是觀眾們想多了。
林業(yè)抿著唇,有些難以啟齒的樣子:“那兩個人……”蕭霄&孫守義&程松:???秦非眸光微動,神色不變,語氣依舊平靜:“這些人……?”
不知過了多久,坡度終于逐漸變緩,一條狹長的走廊出現(xiàn)在兩人眼前。黃袍鬼大約每隔十五分鐘便會現(xiàn)身一次,一見到秦非就追個不停,也不知道究竟是為什么。秦非想起2號晚餐時那野獸般的模樣,想起他夜嘴角邊殘留的血跡,心中涌起一陣惡寒。
姓名:秦非她將秦非身上的鎖鏈解開,看向秦非的眼神中含有一種難以自抑的濃重狂熱,像是看到了什么傾世珍寶一般。如果直接動手,萬一等他們進(jìn)入里世界后,又出什么意外可怎么辦?
蕭霄覺得,秦非頭頂簡直飄著一排字:你好,我是個好人。這問題問得太直白了,直白到導(dǎo)游都覺得有點邪門。林業(yè)看著秦非八風(fēng)不動的模樣,眼前不知怎么就浮現(xiàn)起在守陰村副本參加村宴時,秦非面不改色地伸手摳自己眼珠子的場景。
另外兩人左右分侍在布告臺兩側(cè),每人手中端著一個托盤。秦非話音落,周遭頓時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別說了,我還以為這個副本里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一個新NPC是猴子精。”
據(jù)蕭霄說,鬼火那天晚上回去以后就到處問別人“黃毛”是什么意思,問了一輪后終于得到答案,自此一蹶不振,連著幾天都沒什么精神。
秦非并沒有看什么草稿或是筆記,但他一字一字說出的內(nèi)容都與大巴曾經(jīng)播報過的沒有分毫偏差。走廊上,20多名玩家終于回過神來。
鳥嘴醫(yī)生點頭:“可以。”“跑什么跑?外面也有東西過來了!”秦非安靜地吃著飯。
那雙琥珀色的眼睛仿佛能把人所有的心思全部看穿。他用比6號看他更奇怪的眼神看回6號。他向前半步,不著痕跡地將自己插在了秦非和1號中間。
“我也要謝謝你。”她十分真誠地開口道謝。
“主播好寵哦!”“是主播做了什么嗎?”秦非咬緊牙關(guān)。
千里之堤,不能潰于蟻穴。
他吞了吞口水:“秦大佬,我們……”
作者感言
不過有了剛才秦非刷門的那一幕在前,起碼所有人都知道,秦非所做的一切是有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