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他之前聽蕭霄說起過,從F級升級到E級的通行證,只需要花1000積分就可以換購。還是說,里世界的告解廳和表世界的不一樣?這該死的破副本,總不至于認一個鬼就非要死一個玩家吧!
他們有去找過宋天嗎?
村長:“什么樣的大爺?”
秦非和蕭霄跟幾名老玩家一起走在隊伍最后排,一行人在霧氣中穿行。現在,每個紅方的人都煩躁得要命,白方玩家卻若有所思,各自在心中盤算著什么。在談永殷切的期盼中,程松冷淡地扭開了臉。
昨晚14號女人死時,2號玩家正渾身是血地出現。
秦非皺著眉頭,用一種不忍直視的目光看著他。“什么明搶,說好聽點,那叫威逼利誘。”這樣的日子他已經過了三天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車上的乘客在這一瞬間分成了兩個陣營,一部分人警惕而饒有興味地抱臂觀望,另一部分則面帶不忍地扭開了臉。系統沒有告訴他抓鬼失敗會怎樣,但以一個活人的直覺,宋天已經感知道了:
規則世界直播間里的觀眾最喜歡的就是血腥和獵奇的畫面,每當有主播出手傷人,總是能給自己帶來新一波的流量。玩家們順著安安老師抬手指向的方向望了過去,果然看見十幾個小孩正坐在沙坑旁邊。
那被刻意掩藏起來的鋒芒緩緩傾泄,青年的唇抿成一條線,下頜緊繃,眸中是將一切計算到極致后的篤定與鎮靜。秦非但笑不語。
“不用擔心,我有把握。”最終,右腦打贏了。鑰匙插進鎖孔的聲音從隊伍前方傳來, 又一扇木門被打開。
修女的不信任絲毫沒有打擊到他,他將頭向后一仰, 用比剛才更加堅定的語氣說道:按照目前情況來看,這個副本假如玩到最后,很可能主打的就是一個信息差,那么對方自然知道的越少越好。
這是個瘦瘦長長,像竹竿一樣的男人,他戴著一副眼鏡,頭發雜亂,好似頂著個鳥窩。
“對了。”蕭霄突然意識到一件事。而且現在紅方陣營并不占優勢。
其他玩家也都看著秦非。
大家都不覺得有什么異常。還是鬼怪們無法進入義莊?青年仰起臉,語氣帶著一種做作的夸張:“您想和我一起進義莊嗎?哦——那可不行。”
系統提示音再度響起。
接下來的時間里,在修女不時的追問之下,秦非滔滔不絕地講述了整整40分鐘的中國近代史。
蕭霄被秦非云淡風輕的語氣打擊到了,充滿怨念地瞟了他一眼。
規則并沒有說他只能為玩家懺悔。
【結算專用空間】“一定是這個,就是因為這個!”她的神色激動起來。純純就是一個笨蛋木頭人嘛!
她終于忍不住哭了起來。秦非挑眉,似乎對蕭霄的疑問感到很不解。
凌娜和刀疤幾乎是同時墜落祭臺。當秦非拖著他那一身血污出現在走廊的正中心時, 他瞬間便成為了所有人矚目的焦點。“不恐怖呀,我覺得這個副本比我上次去的那個,看起來要舒服多了呢。”
他的天賦技能在此至關重要的時刻又一次發揮了作用,一直以來都持警惕態度的徐陽舒,在與秦非四目相對的那一刻,不知怎么的,忽然便被他臉上和煦如春風暖陽般的微笑打動了。
……
原來如此,秦非垂下眸子。
每個人都想擠上前去看那張紙條,有外圈的玩家看不見,焦急地墊著腳:“紙上寫了什么?”沒等對面說完,秦非啪嗒一下掛斷了電話。
一片安靜的走廊上的確傳來了輕緩的腳步聲。是0號囚徒。
她連忙側身將他們讓進義莊內。秦非瞟了一眼還在發愣的鬼火,笑瞇瞇地開口道。傻逼,怪不得別人要去算計他。
或許是靈異直播?還是恐怖直播?又或是……血腥?“握住它,你的罪孽便將被洗凈。”
它就是想哄他順著它的話說下去。
作者感言
不發一言,對周圍的動靜也漠不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