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在短短幾小時內, 押注一舉超過了原本排名第三的薛驚奇。
“我去找找他們。”“哈哈哈哈哈哈!!我真的會笑死。”
幾人對視一眼,眼底俱是遮掩不住的喜色。孔思明看著眼前的青年,不知為何,從心底浮現起一股油然而生的緊張與慌亂。
雖然但是,突然有種必須要加快任務進程的危機感是怎么回事?不進去,卻也不走。
這樣都能讓他糊弄過去,簡直離譜。青年動作隨意地擺了擺手。
像在E級生活區里那樣,被被蝴蝶從不知什么渠道得到他的詳細居住信息、然后上門圍堵的情況,絕對不可能再次發生。這出血量遠非剛才的擦傷所能比擬,在見血的一瞬間,秦非從面前的祭壇上感受到了一股極其強勁的吸引力,他的手掌幾乎不聽使喚地覆蓋上了祭壇表面。秦非跟著船工,原本只是想確定他是否會離開底艙,如今打探到了囚犯的藏身之處,這對秦非來說算是個意外之喜。
但來的偏偏是秦非。“如果按其他幾個打卡點的尿性,在冰湖里犧牲一個人,換取剩余全員生存,確實應該是正確思路。”
那種情緒大概能稱之為慈祥。
竟然來真的,這家伙臉皮有夠厚。阿惠說得沒錯,這個隊伍的人真的都是一群笨蛋。秦非趁機鉆進了一旁的樹叢里。
彌羊還在一旁嚷嚷。
走廊上甚至有人恨不得當場吹一聲口哨,為豬人歡呼喝彩。
高級游戲區內陷入一片漆黑。
秦非垂眸,思考著此刻直接指認王家父母是鬼的可行性。
其實也沒什么值得記的,全是雞毛蒜皮的邊角料,和副本信息半毛錢關系也沒有。
秦非沒有接話,他還在放大看最后一張照片。
光從直線距離上看,秦非要想抵達終點,要走比別人多近兩倍的路程。
“這里門打不開,我們出不去,你能不能來接我們一下?”
“……我不知道啊。”應或還陷在陣營突然改變的驚嚇中不可自拔,迷茫道。
“???”直播間里的觀眾一頭霧水。
可惡的始作俑者站在角落,不動聲色地觀察著飄浮在空氣中的那一根根進度條。
秦非什么也看不見。
“好想上手去幫他們。”
莫非這游戲規則如此苛刻,就是要求玩家一定要平手才算贏嗎?
剪刀石頭布,這游戲又不是老虎多喊幾個人圍觀就能讓里面的人贏的。
“系統說‘有一個’,又沒說‘只有一個’。”應或道,“不然你怎么解釋那些尸體?”“她的另一邊,竟然也是一條馬尾辮。”光幕對面的觀眾們正在瘋狂地捂嘴尖叫。
“已滿16周歲的人犯罪需要承擔刑事責任。”那果然并不只是在威脅自己,杰克想, 他作為副本中第一個死者,肯定有一些門道, 才能避開所有來自礁石的攻擊。游下去是很容易,但下面究竟是什么情況?
整個圈欄區內瞬間一靜,玩家中有人面露不解之色,也有人臉色瞬間慘白。果然秦非再次得到了同樣的回答。
甚至為搶奪線索大打出手,也是極有可能發生的事。秦非將地圖收進空間里。對方表情怪得要命,一張英俊的面孔脹得通紅,黑發委委屈屈地貼在鬢角,眼眶紅紅的,仿佛正在經受某種煎熬,又像是受了什么人欺負似的。
“這、這不是14號樓里面嗎?”
報名參賽的玩家被系統分別投放至不同版本的副本內。
作者感言
系統從倒數30分鐘開始,每隔5分鐘便做一次播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