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欺騙鬼火那次就是通過告解廳隱藏了自己的行蹤。
場面不要太辣眼。那這副本還打個毛線啊!
原來0號這么突兀地搭話,就是想要攻擊他。一群靈體開始在彈幕里發癲。
秦非不解地垂眸,這種情況他還是第一次遇見。它們甚至可以在觀看直播時調節各自視角下的畫面大小和亮度, 而完全不會影響到別人。除此以外,2號身上沾的血,還為他帶來了黛拉修女的怒火與懲戒。
蕭霄茫然無知地望著那塊寫有蘭姆名字的木牌。
但,起碼在某些時候,他說出口的話還是有些分量的。
……什么死亡社區?社工居然還要負責犯罪現場痕檢……如果說剛才還是精神污染,現在就是實打實的物理攻擊了。
“但事實上,積分不過是擢選‘圣子’的手段罷了。”
秦非一邊吃一邊不慌不忙地思索著。
而帶領眾人來到這里的罪魁禍首,恐怕——
說完這句話,導游轉身離開。現在時間還早。
這讓秦非的大腦產生了一種撕裂般的混沌感。那人一驚,抬起頭來。秦非抬頭,望向前方的大門。
秦非回頭,回答道:“我在和他說話。”“進。”秦非對著門那頭道。
彈幕:“……”但,起碼在某些時候,他說出口的話還是有些分量的。
“我也去,帶我一個!”不等他迎上前去,秦非便率先一步向他走了過來:他需要將那兩人引開起碼5分鐘,這確實有點難度。
鬼火聽見蝴蝶過來,急得愈發明顯。觀眾們一直以為,鬼嬰能被秦非帶出守陰村,是因為和秦非簽訂了主從契約的緣故。
走廊上一觸即發的危險空氣漸漸褪去,有玩家面容冷漠地關上門退回房間里。
——這個念頭,以前每次被boss追時都曾浮現在秦非的腦海中,但秦非可以確信,這回, 他絕對沒有夸張。實木棺蓋發出悶響,驚得門口圍觀的其他玩家齊齊一凜。
這一舉動直接震驚了正在觀看直播的靈體們。秦非皺起眉頭。那人牙齒焦黃,一頭卷發油膩膩的,身上穿了件破破爛爛的鼠灰色夾,十分自來手地伸手搭上林業的肩。
7號金發男子迷茫地發問:“還能退出選拔嗎?”但秦非現在已經感覺不到絲毫緊張。
村民們請來了大師,聽完整個事件的始末,大師縱觀全村風水,說了這樣一句話:他不是已經殺過人了嗎。
蕭霄詫異地瞪大了眼。走廊兩側的墻面像是被火焰燒灼的蠟燭一般融化,陣陣鮮紅粘稠的血液如同巖漿般, 從血修女的腳下向四處蔓延。
兩人的身影消失在調度中心的那一瞬,遠在另一個維度的某個世界,近萬名靈體的耳畔同時響起了一道清晰的提示音。所以,沒用的人原來只有他自己?
總之,現在想再多也沒有用。鬼嬰的理解能力一直都不怎么好,反應慢到令人發指,良久,它似是終于領悟了秦非話中的深意,搖晃著腦袋,腐爛的傷口邊緣一點點蔓延出新的皮膚,石斑也緩緩退去。他十分贊許地點了點頭:“確實。”
聽蕭霄低聲說完心中的憂慮,青年無所謂地笑了笑,神情十分放松:“我倒是覺得,他應該不是那種沒事找事的人。”秦大佬和那個女鬼聊了這么半天,也該談到正事了吧。他們身穿著和秦非在徐家祖宅中看到過的那些僵尸一樣的清朝官服,雙手直挺挺的抻向空中,手腕和腳踝上都綁著鈴鐺。
蕭霄在棺材里睡了一夜,今早起來后發現自己的san值回升了5點。右手得償所愿,前后一扭,直接從鬼女的手腕上脫離下來,五指著地,姿態歡快得不要不要的。
10:30分寢室就寢蕭霄和林業一左一右擠在秦非身邊,擋著他從人群旁路過,聞言不由得心驚膽戰。
村民們對待他并不像對待秦非那樣態度友好,大多數人對他都熟視無睹。他們根本,就是不想讓其他人一起去吧?而眼下,他竟然與12號走散了!
自從剛才幫了19號玩家一把之后,他們已經連續五六分鐘沒有聽見任何其他動靜了。
有靈體咬著牙猛拍大腿:“早知道就不該在賭盤上投這個D級玩家的,這下肯定要血本無歸了!”秦非半瞇著眼,目光中帶著探究。
作者感言
這幅表現落入秦非眼中,他眼底的笑意又加深了幾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