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已經(jīng)可以確定,推開門后會發(fā)生的事,絕對不會是他想看到的。“說不定,我們可以成為合作伙伴。”他突然想到一件事,于是興致勃勃地發(fā)問:“大佬,咱們升級成E級主播,現(xiàn)在也可以改名了,你說,要改成什么好啊?”
有時,一些NPC出于個人原因,會給玩家留下假規(guī)則,用來迷惑、陷害他們。他想起鬼嬰在亂葬崗的那天晚上。他從祠堂回到義莊時太陽才剛剛落山,即使后來玩家們交換信息耽誤了不少時間,抵達亂葬崗時至多也不過才晚上九點。
但當(dāng)天晚上,鬼嬰突然出現(xiàn)在了秦非眼前。看崔冉的樣子,她應(yīng)該是白方的吧?要不怎么能在平頭男說出紅方任務(wù)內(nèi)容后,還維系著一臉淡定的表情呢?“草!這他媽是什么情況?”
在它的臉完全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中,屋內(nèi)的每個人都驟然變了臉色!
在里世界時秦非曾經(jīng)告訴過他,這個副本中,每個人都有著一個陰暗面。
暗色污漬團團粘著在門扇底部,像是一片片干涸的血跡,那道門縫好像又變大了一點點,濃郁的黑暗從中傾瀉而出。這么里外里一耽擱,5號和7號就回來了。
“那時我剛進門,屋里就吹起了陣陣陰風(fēng)。”
怎么突然就開始左右手互博了呢???對面幾人先是愣在了原地, 等到細品過秦非的話以后,不由得后背生寒。
他找人開了儲藏室的鎖。村長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撒旦:### !!
頭頂?shù)奶焐?漸漸暗淡下來,云層從灰白轉(zhuǎn)向的藍紫色。
郵箱里躺著一封郵件,秦非本以為是系統(tǒng)通知之類的,拆開一看卻是一張黑底鑲著金色邊的卡。起碼能夠讓玩家們知道:他們離真相越來越近了。
玩家中有兩人面露恍惚之色,伸出手,像是失去自主意識般向餐桌上的食物靠攏。“這,應(yīng)該不至于吧……”他的眼神有點呆滯,吞了口唾沫。“咚——”
更何況,秦非并不認為沿途搜尋沒有眼睛的過道會是正確的解謎思路。
可是很快,那名觀眾就傻了眼:“怎么回事,我怎么什么也看不到?系統(tǒng)顯示他的防窺等級是最高的S +級別。”
一波人直接來到過渡空間門口蹲守,另一撥人則留在服務(wù)大廳,準(zhǔn)備捕捉秦非離開副本后的實時動向。掛在屋角的時鐘滴答滴答地旋轉(zhuǎn)著,片刻過后,快要被擠到門上去的程松率先忍不住開了口:“老人家,你家門口掛著的——”
萬一大巴已經(jīng)不在那里了,那他們該怎么辦?這場搜尋的結(jié)果出現(xiàn)的異乎尋常的快。
那個神父雖然惡毒了些、無恥了些,雖然空他有一張漂亮的臉蛋但卻狡猾得像狐貍。系統(tǒng)提示出來以后,所有人都瘋狂朝E級大廳沖去。“那些書里記載的可是真正的好東西,我千里迢迢跑來這里,也有這一部分原因。”
隨著林業(yè)的一聲驚呼,他竟真的從最底下的木箱中翻出了一只小布口袋,袋子里面裝滿了陳年的糯米。“樂意至極。”秦非十分有紳士風(fēng)度地微微頷首。“????????”
沒想到區(qū)區(qū)一個E級副本也有觀眾玩這個。孫守義倒抽了一口涼氣,指向第四條。這樣明顯的線索出現(xiàn)在眼前,假如就此放過,未免太過可惜。
那人聽過果然不信,臉上狐疑更甚。這樣的人,程松以前見過不少次。
“NPC呢?這里全都是玩家嗎。”神父聽秦非開口提問,忙不迭地開口回答道:“這些都是教會派遣到這里來的囚犯。”與此同時,秦非的半邊身體接觸到了墻壁。
彈幕都快笑瘋了。倍感無趣的靈體一邊說著一邊搖頭,興致缺缺地走開了。
“是嗎?”蕭霄一愣,“那、那我是不是白跑了?”
“你怎么知道的?現(xiàn)在不就只有蝴蝶的人到處在找他嗎?”
緊接著便響起了12號得分、其他人扣分的系統(tǒng)播報。“里世界是一切異空間的統(tǒng)稱,副本中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幻境、夢世界、鏡子世界等都包含在這里,里世界相對于表世界要危險許多,會有主動攻擊玩家的boss。”落筆后,那些后來才出現(xiàn)在紙上的規(guī)則很快地消散了。
六千。
戰(zhàn)場上,任何輕微的走神都是足以致命的。她咬了咬嘴唇,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貪婪:“包括我也一樣。”因此幾人一路上都十分安靜,幾乎沒有人開口說話。
血腥氣彌散在空氣里,長鞭將繩索甩到地上,溫?zé)岬囊后w迸濺到鬼火的臉上。
“你、你……”
當(dāng)他異常確定自己必然會進入對抗賽時,那種未知所帶來的緊張感便自然而然地消失了。……靠!他跟著迷霧中那人的背影一路向前。
作者感言
“我們不如去做一些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