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場MVP玩家的賭盤同樣也已結束。秦非沉吟片刻后道:“回憶一下,這兩天在小區里,你們有沒有見過類似祭壇的物品?”
除了雙面鬼、無頭鬼、紅眼鬼以外,穿著廚師制服、眼中流著血淚的男人、全身表皮被剝掉只剩一層紅白交織肌肉組織的人……而應或反應則比秦非還要劇烈。
他這輩子從來沒有同時被那么多鬼怪針對過!!反正聞人黎明自己當了這么久玩家,還一個契約過NPC的玩家都沒見到過。遠處,幾道形狀怪異的影子似乎正在向這邊走來。
秦非眸色微暗:“副本對玩家探索的限制變強了。”秦非神態自若地點頭。三途聽得無語, 天降正義,一巴掌糊在鬼火后腦勺上。
事實上,生者陣營的五個秘密,在秦非看來不是什么難解的謎題。秦非今天早上從房間里出來后,就一直和應或頭對頭嘀嘀咕咕。大概在他一腳將尸體踹下懸崖時,系統就已經算計好了要在這兒等著他。
“難道你就一點也不擔心嗎?”那瘋狂的模樣甚至將王明明的爸爸媽媽小小地嚇了一跳。等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以后,眾人紛紛瞠目結舌。
夜晚的風似乎變得大了些,刮得兩旁樹葉簌簌作響,在混沌無光的天色中,舞動的樹影和蔓延視野的鬼影混為一體。烏蒙和聞人在最前方開路。秦非眸底醞釀著意味不明的神色,他坐起身,直勾勾望著彌羊的眼睛:“你有辦法脫身。”
系統半點反應也沒給他,仿佛他放了個屁。
身旁玩家們被他說得渾身都難受起來,只有秦非依舊淡定。同樣的,系統給予的陣營提示也能夠有效地證明這一點:船艙大門關上,豬人的身影消失在艙門背后。
獾死死盯著下方緩慢前行的隊伍,語氣緊繃地對彌羊道:這個數據是他綜合了各項因素后計算而出的答案, 給玩家們預留了從密林中離開的充足時間。“其實剛才我們也想過這種可能,但——”
“哇!!又進去一個!”是……這樣嗎?雪中那顆腦袋出沉悶的哀鳴聲,從音色上分析,應該是猝不及防被塞了滿嘴雪。
青年在底艙與甲板的連接處站定,不由得發出了舒服的輕聲喟嘆。怪不得他會覺得那一閃而過的身形似曾相識,因為被人堆圍攏著的,分明就是聞人黎明!各小隊抽出人手進入帳篷內,眾人商議著之后的進程。
前面是轟隆隆不斷運轉的絞肉機, 后面是插滿尖刀的監視器,林業走也不是,停也不是。
透過活動中心的玻璃門可以看到里面已經匯聚了不少玩家。
秦非覺得,刁明多半是昨夜又發病變異,控制不住自己,違背規則離開了床底,這才被屋里的另一只雪怪咬死。林業:“毫無防備直接回去的一共有5個人,都被蝴蝶控制住了。”
果然,樓下的門的確鎖著。岑叁鴉不著痕跡地抖了一下。
林業直接跳到彌羊背上,雙手環抱住蜘蛛人的肩,兩人的身影又迅速地貼著墻面,悄無聲息鉆入通風管道內。秦非道:“其實副本剛開始的時候,聽這個副本名,我還以為我們要玩的是狼人殺一類的游戲。”
雪地松軟,完全找不到著力點,所有玩家都提心吊膽,生怕哪一步沒有走穩,就直接從坡上滾到下面去。
是一扇外觀上平平無奇的臥室門,木質門板,按壓式把手,看不出里面有什么。秦非沒有說話,對面那人卻已經從他的表情中讀懂了一切。
和黎明小隊人均1米95,壯碩如山的體格比起來,簡直像是一只細胳膊細腿的小羊羔。這個公主殿下。
玩家們手忙腳亂地朝著大門處沖去。這聲音,是保安亭里那個老保安!
大爺當場抓狂,這種轉角遇到愛的場面誰能頂得住啊!狼人社區沒有14號樓,13號樓和15號樓中間,是一小塊圈起來的草坪。
彌羊蹲在灌木叢后面,看著秦非幾人慢慢走遠,一顆心像是被螞蟻爬滿似的,癢癢得不得了。但這枚戒指卻被秦非直接帶了出來。這家伙怎么也這么慘,莫非他和自己一樣,也被生活在石窟中的蟲子襲擊了?
秦非神色如常,平靜得就像是睡著了一般。他問這話時,指著另一座雕塑。
這兩口子你一句我一句,跟念詩似的說個沒完。
正常的罐頭被趙剛拿走,趙剛連工具都沒有用,用力一捏,罐頭表層的鐵皮應聲崩開。就像野獸張開淌著粘液的巨口,想將獵物吞吃入腹。錢這種東西,對于玩家來說,就和狗屁也差不多。
有頑固分子不服氣地嘟囔:對秦非而言,整個副本內恐怕沒有一個地方,會比王明明家更安全了。
“羊內心OS:兒大不由娘啊。”下一秒,鏡中的仿制品緩緩咧嘴笑了起來。
那漆痕歪歪扭扭,似是徒手畫上去的。那么紅房子和紅色的門,就是最最表層的線索。
“謝謝菩薩救我金幣,今天起我就是小秦的忠實粉絲!!”就像在現實世界打完車或是叫過外賣以后,可以實時看到的配送顯示一樣。為了避免麻煩,他將聲音壓得很低。
作者感言
5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