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個人。”副本為靈體們開了扇小小的后門,光幕里,原本隱身了的鬼嬰身上浮起一層淡淡的紅光。秦非搖了搖頭。
可他們從登山社包里拿出的指南針能夠正常使用。彌羊抓狂:“我知道!!!”
片刻以后,唐朋開始意識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不舍得多花一份錢的靈體們則只能用嘴咬著拳頭,緊張兮兮地站在原地繼續(xù)盯著光幕。“死亡率也挺高的,這才剛剛開始游戲,怎么就有玩家掛掉了??”
別說將雕塑推倒或弄到其他地方去, 就連想讓它輕微轉(zhuǎn)個方向都不可能做到。第二目標(biāo)是兩口熬著鹵煮的大鍋。依舊是賺的。
“ 誒誒。”鬼火連忙沖了過去,“你等我一下呀,我來幫你。”老虎坦言自己的目的。秦非回絕了彌羊的好意:“你留在這里。”
不能砸。擔(dān)驚受怕了幾個小時的羊媽媽眼尾泛著紅,一把按住秦非的肩膀,眼神像X光一樣,上上下下掃視著他。
大家都不想耽誤太多時間,收拾完東西后很快離開,沿著地圖上所指的方向走向了下一站。身后那幾人全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
有些事光靠思考,不可能思考出結(jié)果。“然后呢?”他啃著胳膊含混不清地問道。秦非左手邊的空間很寬敞,里面躺了六個豬頭玩家,右手邊則是兩只兔子。
從頭到尾,彌羊連游戲規(guī)則、甚至連這間房間究竟長什么樣都沒搞清。必須得這樣!
當(dāng)墻上的遮擋物被拿開之后,林業(yè)竟然看見了一張被油污熏染得不像話的紙。
“快!”蕭霄飛快推了彌羊一把。
崔冉在前面發(fā)出一聲驚嘆。房門與房門之間橫向穿插著一些稍窄的藍(lán)色過道,最靠外的幾扇彩色木門都已經(jīng)掛上了“游戲進(jìn)行中”的牌子,看來玩家們的動作很快。失去右手手臂后, 本就肢體不平衡的谷梁, 在下一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雙眼倏忽間瞪得滾圓!
不知過了多久,秦非睡得迷迷糊糊地醒來。“臥槽!!”面對幾道稍顯冒犯的目光,青年靜默地垂手而立,并未因此而感到慍怒。
然后邁開兩條長腿飛也似的沖向大門。
大概是塊巖石吧,谷梁想。
“呼——”鏡中的女人頂著兩個碩大的黑眼圈,眼中滿是紅血絲。彌羊眼睛一亮:“在哪里?”
“難道你就一點也不擔(dān)心嗎?”漆黑一片的活動中心內(nèi),看不見的炸藥仿佛已經(jīng)埋藏在了暗處,隨時有引爆的危險。
如果他沒有想錯的話, 拿到“狼”這一身份牌的,很有可能就是那批潛藏在社區(qū)中的“鬼”。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呼吸很困難。所以,這看起來清澈無波的水面,實際上竟然是一池硫酸嗎??
“你想怎么做?”阿惠微皺著眉,神色中并不見敵意,倒帶著些許打探之意,“我們兩隊現(xiàn)在分道揚(yáng)鑣嗎?還是——”
他們到底找到了什么能夠分析這么久?不知為何,秦非莫名有一種被取悅了的愉快感覺, 青年好整以暇地望著污染源。
說是戒指有些不對,它看起來大概更像一枚扳指。“這,就是我在開幕儀式上所要宣布的全部內(nèi)容。精彩游戲正式開始,最緊張、最刺激的動物表演,盡在創(chuàng)世號游輪!現(xiàn)在,請大家和我一起,盡情歡呼吧——!!”
“嗯,所以我懷疑這是副本特意設(shè)計的陷阱關(guān)卡。”應(yīng)或也跟著挪了一點。15分鐘后,谷梁終于幽幽醒轉(zhuǎn)。
就在秦非的手捧到筐子上的一瞬間,陸立人忽然松開了手。
有粉絲的并不只蝴蝶一個人。秦非卻覺得,有哪里好像不太對勁。也就是這幾秒鐘的時間差,秦非抱著“就算是一次性也行,能用一下就用一下”的心態(tài),抬手指向馬上就要對烏蒙下毒嘴的雪怪。
秦非慢條斯理地開口道。因為決定玩家生死的,根本不是石頭剪刀布的結(jié)果。“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林業(yè)皺眉問道。
秦非仍舊在客廳的各個角落亂竄。“好孩子不能去2樓。”下不了山,山上唯一的NPC孔思明也不是本地人,知道的信息非常有限。
孔思明忽然指向開膛手杰克,大喊著“讓他離我遠(yuǎn)點”!!雙馬尾遲疑片刻,低聲開口,“要不咱們挑一個人出來……”貓哥,這個古里古怪的稱呼是他們剛才商量出來的。
那大象身形過于龐大,遮住了其他玩家的視線。只是,秦非還沒弄清,污染源在這個副本中究竟扮演著怎樣的角色。他指向地圖上的一個樹形圖標(biāo)。
秦非凍得牙根直打顫。谷梁的臉色這一次真的變成了慘白色。反而是彌羊脾氣暴一點就炸:“你他媽腦子是不是有毛病?你這不是全須全尾地回來了嗎,這條路還不夠安全??”
在以往的其他雪山副本中,因為清楚密林“一旦吞噬過玩家,就會放棄進(jìn)攻”的規(guī)則,玩家在峽谷中也很容易產(chǎn)生同樣的聯(lián)想。
作者感言
“嗯?”秦非眨眨眼,“沒這沒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