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和修女搭話刷好感度的時機太少,他不得不抓緊每一次難得的機會。青年眉心緊蹙,面帶思索的望著那張寫滿規則的字條,片刻后,他伸手,從林業手中拿過紙筆。
從圣嬰院副本中出來時,鬼嬰沒有和秦非待在一起,回到中心城以后秦非也沒看見它。
他怎么就和秦大佬一起進副本了呢???它這一路看見了許多全身閃爍著彩色光芒的高階靈體,全都行色匆忙地閃身進入D級大廳, 這引得它十分好奇。
【炒肝店老板娘:好感度5%(老板娘對你不怎么感興趣,勉強能認出你是小區里的孩子)】
那煙草的味道淡得幾乎融在了空氣中:“要想到達那個地方,你需要先穿過一座迷宮。”
蕭霄幾次想把話頭遞回給秦非,卻都被秦非無視了,青年雙眼放空,直勾勾盯著地面上的某一處。
系統給秦非分配了一個金手指——因為越是臨近污染源,周圍污染的程度也就越大,哪怕僅僅看上一眼,san值都有可能瞬間清零。
他抬手,用手背蹭了蹭眼下的污漬,在臉上拖曳出一道猩紅妖冶的血痕。
“這也配當黑羽的下屬掛名工會?”“不要直視他們的眼睛。”神父還以為這個年輕漂亮的土匪是在幫他身邊那個傻子問話,一股腦地點著頭:
如今義莊上被掛了六串紅紙錢,誰也不知道接下去哪個人會遭殃,所有玩家都成了一條繩上的螞蚱。清澈的目光溫潤,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種會故意耍人的樣子。誘導?
話音戛然而止。就在他的正對面,王明明的爸爸和媽媽站在那里,沒有半分要挪動身形的意思。
血腥瑪麗。那是個名叫談永的青年,一頭雜亂的黃毛使他看上去輕浮又吊兒郎當,秦非對他有印象,方才在大巴車上,這個談永與刀疤幾乎一拍而合,是追隨著刀疤想要下車的那幾人當中之一。正對面是一個布告臺,臺上空無一人,下方正對著一排排座椅,上面橫七豎八地躺了不少人。
而蘭姆安然接納。而那個“高人”,指的則是林守英。
那可是整個規則世界中最大公會的會長,是曾經玩家排名榜上位列第一的人,是他們這種小主播做夢都不敢想的高玩啊。
一直冷然置身事外的三途竟然也罕見地對此表達了贊同。手指下戳碰到的表面凹凸不平,有著細細的劃痕。
可,無論主播在臥室門口怎么做,那對夫妻對待他們的態度似乎都沒什么差異。但,在圣嬰院這種競技型的副本中,這項條件起到的限制作用卻變得格外顯著。副本世界中規則的存在意義不是為了讓人“遵守”,而是為了讓人“違背”,只有玩家違反了規則,直播才會有看點,才會有戲劇性。
整個大廳幾乎所有的人都關注著畫面。蕭霄心中猛地一沉,咬緊牙關,思考著該以怎樣的方式沖出去,才能受最少的傷。林業望向凌娜,凌娜望向蕭霄,蕭霄望向孫守義。
“難道……”他抬手,輕輕摩挲著下巴,“你是故意的?就是想要嚇我一跳?讓我想想,人在害怕的時候會有什么下意識的反應——啊,我知道了,會叫出聲吧。”
有沒看過圣嬰院本的玩家聽的心癢癢;“什么意思?聽你們這么說,難道地牢場景以前就幾乎沒出現過嗎?”對方拒不配合的模樣,讓程松不禁皺起了眉頭。旁邊卻有其他觀眾出言反駁:“我倒是覺得這和他抽到的身份沒什么大關系,你是沒看過主播以前的直播,他一直是這個風格。”
秦非點了點頭:“回廊面積這么大,遇到像今天早晨那樣的事情時,會很頭痛吧?”難道,蕭霄說的是真的?
那種凌亂的程度,就像重癥癱瘓病人復建一樣,兩條腿歪得仿佛互相不認識,任誰看到他的走姿都會覺得他正在進行左右腦互搏。整個大廳熱鬧非凡。“我們正身處圣潔的教堂中,或許,每日所需要做的,就是向主進行禱告?就像修女所說的那樣,保持身心潔凈。”
秦非:?這么輕率就對別人產生好感嗎?是那把刀!三途皺著眉頭,送給鬼火一個十分不滿的眼神。
她說話時面前整片空氣都是臭的,讓人分不清是她嘴巴的味道還是懷里桶的味道。有靈體嘟嘟囔囔地說道。有了這10%的血條加持,秦非的生命值終于從岌岌可危的邊緣被拉了回來,耳畔不斷響起的干擾音消失,猩紅一片的視野也逐漸恢復正常。
要知道,12號回房間后并沒有仔細搜查過任何地方。8.如你看見任何不符合天主教教義之事,皆可進入告解廳向主傾訴。就像那天在F區,其他幾個想要尋找秦非的勢力都只派了底下的人來觀望情況,只有蝴蝶,由會長和高層親自出馬,在F區和服務大廳展開了聲勢浩大的搜尋行動。
慘烈的痛呼聲從不遠處傳來,血肉被撕扯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不休。
各個級別的直播大廳中熱鬧非凡,歡呼的,喝倒彩的,抱怨自己正在看的視角無聊的,說什么的都有。現在時間還早。
但——
院子一角,導游正靜靜守在那里。可他卻只有自己一個人。才讓主播走向了唯一勝利的結局。
直播進行至此,秦非總算是將24名圣嬰的里外人格、及表里世界翻轉的全部關系捋清了。“告解廳,剛才好像已經被血修女給毀了。”秦非只是從一條直路的這頭走到了那頭,在轉彎的一瞬間又回到了原點。
雖然這幾個應該只是支線地圖里不太重要的NPC。這條路的盡頭。
作者感言
“草!這他媽是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