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玩家小秦開設的賭盤:賭主播能否保住他的**,累計達到10W流水額度,恭喜玩家小秦!】
鏡頭方向一轉,秦非乖巧點頭的臉放大出現在了光幕上。棺材作為副本中唯一的安全屋,假如本身就是一個騙局,那玩家們的處境未免也太過于被動了。
這個副本之后一定會發生什么事,能夠使它足以配得起“恐怖”這樣的字眼。緊接著,他忽然開口,說了一句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話。當時有不少人臉上浮現出一閃而逝的怒色。
原因無它,只是因為徐家老爺子早在50余年前便已搬離了守陰村,那時就連徐陽舒的父親都還只是個不記事的小童,更別提徐陽舒本人了。
看守們剛一有動作,立即有兩三個玩家緊跟著向前飛奔了出去。這句話他說得十分富有技巧性,嗓音清潤平和,語氣平靜而篤定,短促又快節奏的否定句式莫名帶給人一種“我是在說反話”的錯覺。
這樣的形容聽起來倒像是系統。
雖然其實什么感覺都沒有,但總覺得自己受到了冒犯呢。玩家們剛才站得遠,因此看到那小孩哭時,他只以為是小孩子眼力差,沒找到藏起來的同伴,又氣性大輸不起所以才發脾氣。很快,秦非又發現了一些別的線索。
掛墜正中的透明槽中,深紅色的液體已經快要灌滿,被托舉在圣母的手中,像是一顆正在火熱跳動著的心臟。
“但是就算是一句話,以前也經常有主播答不上來耶。”
祂的態度十分和緩,甚至令秦非產生了一種異常荒誕的念頭:他開始覺得他剛才的緊張是完全不必要的。對面那人不會傷害他,無論他即將做出什么。青年手指用力,伴隨著“咔嗒”一聲輕響,大鎖應聲而開。秦非:“!?”
剛才華奇偉那邊異常兇險的狀況將自己直播間的觀眾都吸引了過去,而現在,離開的觀眾又重新回來了。“搞快點,別磨嘰了。”旁邊另一個棺材里的老爺子有點不耐煩了,敲著棺材板吩咐道。
蕭霄搖頭:“沒有啊。”若不是有那些欄桿和電網攔截在他們中間,秦非覺得,自己可能早就已經被撕成碎片,和那些鮮血、碎肉和污泥一樣,恒久地留在這間地牢里。
他向兩側扯了扯嘴角:“呵呵,不要開玩笑了,下午你的同伴來這里找過我,說他們和你走散了。”
他之所以能將鬼嬰帶走,單純只是因為他在離開守陰村時,沒有直接進入結算空間,而是走進了那個神秘的黑暗世界。秦非的精神免疫一直是個謎。
沒有皮膚的肉球將臉緊緊貼在那具瘦小的骨架上,在陰冷的黑氣彌散中,二者緩緩融為一體。其他玩家的臉色同樣沒好到哪里去,有人一臉無語地轉頭離去,也有人偷偷瞪眼看著宋天。
前方又是一個新的交叉路口,秦非來不及思索,隨意選定其中一條。
好像也是這個道理。又是和昨晚一樣。
19號是在晚飯過后找到3號房間來的。
但這個時候,事態其實還是可控的。鬼火人都聽傻了:“不是,我當時也在觀察他們,我怎么連個屁也沒看出來?”或許是秦非這混不吝的模樣太過挑釁,鏡子里的他竟然完全沒有要退卻或是掩飾的意思,也就那么任由他打量。
剛抬起腳,又忍不住放了下來。
距離太遠,有些聽不分明,但十分明顯也是有人正倉皇奔逃著。且先不說安安老師對他和其他玩家們說辭的前后矛盾。
他臉眸將眼底的笑意隱下,雙手交疊輕輕搭在告解廳的窗框上,溫聲對三途開口道:“談談吧。”但在面對的人是秦非時,這條準則似乎在不知不覺間便自然而然地消弭了。鬼女道。
秦非眼睫微垂,琥珀色的眸中光華流轉,片刻過后又恢復如初,宛若什么也沒有發生過一般。
蕭霄:“哇哦!……?嗯??”
凌娜站在最前方,舉起手中的蠟燭,燭火照亮了紙張最上方的標題。“看不懂,實在看不懂。”
蕭霄打量起樓內的布局來:“不是……等一下!你們究竟是怎么做到還能一本正經地討論劇情的?兩個老婆!!兩個那么大的漂亮老婆!就在光幕上啊!”秦非觀察了幾秒,笑瞇瞇地道。
那些經歷對于玩家們破解副本世界的秘密又是否有幫助?
他們住的這棟宿舍樓一共只有一扇大門,一樓還有兩扇通風用的窗,現在外面都堵滿了人。雖然他已經料到,在直播鏡頭背后的那個世界中,觀眾恐怕大概率不會是人類。
聽起來倒也是個鬧鬼圣地。時間不等人,秦非只能先一步推開身前的院門,邁步進入小樓內。那力量足以毀天滅地。
來不及了!他一邊思索著,手中的動作未停,仍在持續翻閱著那本筆記。
作者感言
走廊上,還有數張和他同樣略顯迷茫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