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副本中的玩家們,在第一夜秦非出手,將黎明小隊從密林中一個不落地解救出來以后,就莫名其妙扭成了一根奇怪的繩。啪嗒。
蕭霄好奇地插嘴:“那,假如他們什么壞事也沒想干呢?”
他能找到正確的路是合理的、應(yīng)當(dāng)?shù)摹⒆匀欢?然的。王明明家二樓小黑屋里發(fā)生的種種,彌羊一清二楚。
“我不——”“別笑了,快回去吧。”應(yīng)或漲紅著一張臉催促道。
他睜開迷蒙的雙眼,和秦非四目相對的瞬間,沒有按捺住,驚聲尖叫了起來。王明明的爸爸媽媽對秦非的好感度,如今已經(jīng)上升到了略顯恐怖的11426%。現(xiàn)在,小秦一定很得意吧?
那聲音持續(xù)不斷地響起,依舊微弱,卻越來越清晰。在意識不清情況下做出的事,有什么必要放在心上呢。
為了遮臉,秦非還在頭上壓了一頂鴨舌帽。
直播大廳里觀眾們的眼珠子都快瞪掉了。
兩人各自身后,雪怪仍在床邊窺視,兩只巨大的眼睛散發(fā)著幽幽的光。這只是一條充滿了污染物的懲罰走廊而已啊。
杰克的眼皮彈跳了一下,目光暗沉。秦非嘴角的笑意又加深了些許。他抬起眼,靜靜望向那張對他來說已經(jīng)不算陌生的面孔。
兩道木橋,互相之間距離不到半米,兩組玩家分成兩隊上橋。烏蒙和應(yīng)或正站在外面。為什么在游戲區(qū)守則里,鴿子卻成為了絕對不能接觸的禁忌?
秦非掀起眼皮, 不動聲色地瞄了頭頂一眼。秦非不再猶豫,站起身。“……行。”老虎咬著牙應(yīng)了下來。
王明明的媽媽:“你本來就是我們家中的一份子,之前不讓你去二樓,只是害怕你會嚇壞了。”
彌羊迷茫地眨了眨眼。他扭頭望向聞人黎明。
說完抬頭,卻見對面的青年面色沉靜如水,一雙眼睛古井無波,似乎完全沒有產(chǎn)生任何動容。……谷梁沒有多想, 他只是純粹地感到疑惑,峽谷路面十分平整,在經(jīng)年累月的厚重積雪掩蓋下, 純白色的路面上連碎石子都不見一枚。
正在直播的畫面中,秦非從雕塑堆中躋身而出,走向了房間左側(cè)。“咔嚓”一聲。“哈……哈!呼——我們這是跑到哪里了?”
詭異的、與現(xiàn)實格格不入的,仿佛鏡子里那人不是一個活人的影像,而是一個用橡皮捏出來的毫無生命力的仿制品。
蝴蝶提前喊人,總覺得有點不安好心。
……他們還在吭哧吭哧和鬼怪你追我趕的時候,小秦已經(jīng)單槍匹馬殺到不知哪個神秘角落,一刀把污染源結(jié)果掉了。還有這種好事?
直到回到帳篷營地,秦非依舊意猶未盡。
彌羊臉上露出一種糾結(jié)到扭曲的表情。
等到丁立指的那東西出現(xiàn)在他們眼前時,大家都有點笑不出來了。
雖然陶征明白, 秦非能在這間屋子里來去自如,必定是依托于他抽中的身份卡。
警報聲響起的那一刻, 走廊上的腳步聲瞬間清晰了起來。秦非從黑暗中睜眼后,首先看到的是一大堆干枯的稻草。
它們的目標(biāo)極其明確,只盯著谷梁一個人,對其他玩家視若無睹。
但秦非卻并不打算繼續(xù)裝聾作啞。
如若不是薛驚奇想為了門口那場鬧劇向玩家們道歉,而特意上樓,或許都沒人能發(fā)現(xiàn)。刁明難得說了一句聞人聽得過耳的話,他抬眼看向秦非他們。
——蝴蝶一路沖刺,后面的鬼怪大軍緊追不舍。
“啊?干嘛要這樣,全是菜鳥,那不是很沒意思嗎?”秦非的陰謀詭計被拆穿了,卻毫無愧疚之心,一臉坦然地承認(rèn)了:“對。”
而僅僅只是參加了一場R級對抗賽,居然就直升C級了。彌羊的雞皮疙瘩掉的更厲害了。
作者感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