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位城市上班族,快節奏的生活令你感到疲憊與厭倦。在一次假期中,某個人跡罕至卻風景優美的湘西村莊引起了你的興趣。”這種全方位無死角的包圍行動,似乎已經完全將秦非的生路賭死了。剩下6個,顯然是要從他們這群倒霉的玩家當中去挑了。
幾個小小的東西順著他的動作砸落在地上。刀疤答道:“窗戶后面沒人。”
圣嬰院這個副本,和上次的守陰村實在大相徑庭。
在父母熱切的注視中,秦非落座,夾起一塊紅燒肉放進嘴里。【流量推薦正在持續進行中,請玩家秦非再接再厲!】秦非正想著這件事,緊接著,系統提示又響了起來。
“假如選錯的話……”眾人點了點頭,沒人有異議。
導游思前想后了半天,就只想出這么一句讓人死心的話?那表情,好像他背后站了個鬼似的。
誠然,比起那什么見鬼的6號,他對眼前的12號更加感興趣。
“姐姐,你和隔壁早餐店那兩個老板熟嗎?”只有蕭霄,站在秦非身旁,渾身上下洋溢著一股老佛爺身邊大太監似的得意:
三途的眼神越來越堅定。
那他們就完全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
旋即又恢復正常,青灰色的磚石塊塊整齊排列,石縫中灰塵和苔蘚塞滿,遍布著斑駁的痕跡。
那個潛藏在暗處的不知名鬼怪似乎被秦非的反應給氣到了,背后的冷風和尖笑聲齊齊消失不見。“林業?林業?”他喊著那個與他同病相憐的玩家的名字。“我也去,帶我一個!”
他熬過了一個人的夜路、熬過了緊隨在背后的厲鬼、熬過了恐怖又絕望的昨夜。說不定他就能保住一條命。
它絕對會氣得三天吃不下飯。
他輕柔的笑意誠摯又懇切。
秦非緩步走向門邊,伸手嘗試著推了推。這兩個家伙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告解廳前,他期待已久的玩家終于出現了。
說起來,關于他的精神免疫,因為面板中寫了“系統統計故障”,秦非在中心城休息的那幾天里,還特意為此跑了一趟個人信息管理處。秦非皺起眉頭。
“他是不是什么大佬偷偷溜回F級副本找樂子啊……”有靈體喃喃自語。
秦非:“!?”
刀疤一口牙咬得咯吱作響,臉頰兩側肌肉緊繃,若是人的怒火能夠化為實體,此刻他頭頂想必已直冒青煙。
宋天此刻還能和里面的人有來有往地說話,因此他遇見的應該不是那種特別要人命的重大危機。“你們先別走了。”少年壓低聲音,倒映著燭火的眼神顫抖,“我好像看到它們動了。”他的個子不算太高,也不怎么愛運動,比起打籃球更喜歡看書和玩游戲,期末的一千米體測總是擦著及格線險險而過。
他現在玩的不是陣營對抗賽嗎?他一言不發地上樓,將自己反鎖在房間內,直挺挺地向床上倒去。嚴格來說, 那都已經不太能用“人”來形容了。
秦非站在走廊一側,看著面色鐵青的1號玩家,心情十分愉悅地勾起了嘴角。這場鎮壓尸王的祭祀儀式,共分作尸祭與活祭兩個部分。這都能睡著?
“所以。”秦非終于找到機會,將對話切入了正題,“休息室里那張紙條上寫的東西,的確和你有關,是吧?”他剛才又翻開圣經看了一遍,第2條規則中清楚的寫著:
身后正在發生著如此荒唐的鬧劇,但司機半點反應也沒有,開車的姿勢與乘客們最初醒來時沒有分毫不同,就像是一尊木偶,或是一具被擺放在這里的、沒有思維和生命的尸體。
很快,教堂里的修女發現了這個秘密。
“話說早了吧,后面的麻煩事還多著呢。”緊接著,它開始一下一下拍扶著秦非的背,替他順氣,好像生怕他咳壞了似的。
程松默不作聲地立在不遠處,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他怎么又知道了?他剛才……是怎么了?
“玩家在扮演王明明時出現嚴重ooc”,聽起來好像很糟糕,但這并不是一個即死flag。
秦非輕描淡寫道。蕭霄有點害怕,他覺得秦非這樣似乎有點太過于鋒芒畢露了。
作者感言
秦非來到規則世界這么久,對于個人展示賽和公會大賽也有一定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