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車上的廣播曾經(jīng)清楚的播報過,【湘西山路南行,請游客切勿獨自行動】。秦非搖了搖頭:“不會,我已經(jīng)明白了。”“接下去是3號、5號、23號。”
這些小孩現(xiàn)在分明有說有笑,可那說笑聲,似乎都是從玩家們看見他們的那一瞬間驟然出現(xiàn)的。隨著金色華光消散,一本藍(lán)色布面封皮的書出現(xiàn)在了秦非手中。這條路的盡頭。
秦非揚眉,和小僵尸對視。
她斜斜睨了秦非一眼,修長的五指下意識地虛空做了個抓握的動作:“這個你應(yīng)該比我清楚。”“別裝了!52歲也可以是男同!”
他的手腳被剁下,胸腔被剖開,一雙死不瞑目的眼睛死死瞪向秦非所站的方向。“秦非。”
他覺得自己像在海面上漂,整個人被冰冷的海水裹挾、被強烈的窒息和壓迫感所籠罩,呼吸不上來,四肢也變得酸軟無力。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林業(yè)和秦非各自點了頭。那些只在傳說與噩夢中出現(xiàn)過的生物,此時竟活生生出現(xiàn)在了眾玩家眼前,陰森鬼氣繚繞,空氣被無形的怨念所占據(jù),霎時間陰寒無比。“別跟著我了,自己找路去吧!”
所以……他媽的,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村中沒有活著的死者。
距離王明明家的樓不遠(yuǎn)處,有一條商業(yè)街,就開在小區(qū)內(nèi)部的兩排居民樓一二樓,飯店、理發(fā)店、寵物生活館、按摩館……等等,應(yīng)有盡有。【警告!警告!該副本世界已崩潰,直播強制終止!】!!!!
“我支持秦非。”凌娜嗓音堅定,抬頭向門邊看去,望向秦非的眼神猶帶深意,“我覺得,他一定可以帶著我們從這扇門里走出來。”嗯,對,一定是這樣!他神秘兮兮地嘿嘿笑了一下。
蕭霄雙手撐著膝蓋,背倚在墻面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秦非臉上的笑容親切而和善,他抬手指了指艾拉懷中,發(fā)出發(fā)自內(nèi)心的誠摯夸贊:
他低聲說。但實際上,從直播開始至今,不知多少年間,從沒有任何一個玩家成功消滅過污染源。
這里太干凈了,地板亮得幾乎能看清人的倒影。事已至此,玩家們只能硬著頭皮頂住。“我靠,我靠,他們真的要找到那些尸體了吧!”
10:30分寢室就寢上一次在里世界時,黛拉修女的表現(xiàn)讓6號明白了一個事實:
秦非:“……”光是看他們二人現(xiàn)在這個不正常的樣子就知道,這桌食物一定有問題。
青年雙手抱臂,漂亮的臉上笑容誠摯,說出口的話卻異常扎心:鬼手竟然用指甲在棺材上刻下了一行字。
“不可能。”程松打斷了他的話。那個在物業(yè)門口和秦非搭話的儒雅中年男走了出來:“住宿問題已經(jīng)解決了,要不,咱們先去社區(qū)里轉(zhuǎn)轉(zhuǎn)?”
修女眼神落下的方向,玩家們紛紛轉(zhuǎn)開了臉去。萬一黑霧里的那群長著嬰兒手臂的怪物還在怎么辦?下車豈不是送死。
但這不重要。他們混了一年,兩年。“嗨~兩天不見,過得怎么樣?”
他正昂首走在陽光下。隨著林業(yè)的一聲驚呼,他竟真的從最底下的木箱中翻出了一只小布口袋,袋子里面裝滿了陳年的糯米。詭異,華麗而唯美。
“今天我特意叫大家來,是有一些線索想和大家分享。”還有人跪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氣。
而秦非則在修女的身影消失后,立馬打開了蕭霄所在的囚室的門。
“媽媽,讓我去吧,你和爸爸打掃了家里又做了午飯,已經(jīng)很辛苦了,下午應(yīng)該好好休息。”顯然鬼嬰還沒有那么饑不擇食。雖然和華奇?zhèn)ピ?jīng)形容過的并不完全一樣,但,秦非很快反應(yīng)過來。
假如沒有秦非第一個嘗試,他們是斷然不敢輕舉妄動的。
他將手又向外送了一點,掌心向下,握緊又松開。
“趕緊死了算了,圣父在直播間活不下去的,反正早晚都得死,還不如現(xiàn)在死掉讓我看點樂子。”“我們是外來的鬼魂,聽說這里可以住鬼,特意過來投奔。”秦非語調(diào)舒緩輕柔,禮貌得不要不要的。
秦非眉心微蹙。
觀眾們都可以確信,12號是有里人格的。“怎么又雪花了???”并沒有必要在這種莫名其妙的地方這么有好勝心好嗎!!
秦非眨眨眼,將鏡子從抽屜中取出。秦非久久未動,終于引起了蕭霄的注意。“其實,我是被他們趕過來的尸。”
作者感言
“好難撬。”秦非盯著死死釘牢在磚石中的壁燈,臉上露出困擾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