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輝他們比秦非又晚了10多分鐘才過來,估計也是去多加塞了一場游戲。小粉絲們看見這一幕紛紛開始尖叫。
三途煩躁地抓了一把自己的長馬尾,回想起來仍心有余悸。那個人被五花大綁,嘴里塞著布條,雖然已經(jīng)完全沒有掙扎的余地,卻依舊不斷在地板上聳動著身體。
烏蒙被罵,就很不服氣,但隊里其他人也滿臉嫌棄地看著他,他只好委屈巴巴地向應或請教:“到底怎么回事?”惡劣的家長壓低聲音,想用狼來了的故事嚇住小孩,讓他安分一點。“你傻呀,系統(tǒng)這么干當然是有理由的,還不是因為前幾次高階玩家們都太謹慎了,直播前半程全都緊繃著,無聊得要命。”
他的視線穿過屋內飛揚的灰塵,落在粘貼在墻面上的一張泛黃折角的紙頁上。杰克確實正在思考,他想,自己是否在副本臨近結束時走了好運,終于找到了一個能夠將落單的獵物收入囊中的機會。兩米多的高差,林業(yè)的屁股差點沒摔成八瓣。
段南:“……”秦非轉身,正欲離開。
穿過提前打通了關系的垃圾門,秦非終于成功抵達了自己的新住所。自己的老巢被其他玩家入侵了,可秦非看上去半點都不驚慌。
“嗯。”但這玩家心知肚明,他的情況隱瞞不了多久。
秦非一點曠工的自覺都沒有:“遲到了也沒關系。”
但,還是不得不承認,祂說的話很有道理。阿惠相信不止是她自己。電話終于被接通了。
谷梁知道,假如他的眼睛睜開, 瞳孔會是清淺的琥珀色,笑起來時溫柔且不見絲毫攻擊性, 但在某些特殊的時刻, 又會顯得深不可測。這次岑叁鴉會主動和他們組隊,都已經(jīng)出乎了彌羊的預料。來人是三男一女,一共四人,
不只是手腕。鬼火和林業(yè)的身形迅速恢復成了原本的大小,同時,輕若蚊蚋的童音似有若無地回蕩在空氣中。“嘿嘿嘿,你們什么腦子,我早就猜到了!”
然后就聽見秦非的聲音悠悠從前方傳來:“我升到A級了。”
“你好。”被污染的文字下方,畫著一個巨大的骷髏圖標,頭骨上橫著兩支交疊在一起的骨頭,顯得有些滲人。
彌羊情真意切地拍了拍秦非的肩膀。
兩人說話間停下腳步,秦非在后面便也跟著停了下來。
丁立簡直有點毛骨悚然了,結結巴巴的問他:“你、你的臉……”
“啊!對,我們來活動中心的時候,不是少了一張床嗎?”
“還有其他人呢?”
黎明小隊的人一直以為刁明是在密林深處中了招,但如果刁明沒有進入過密林深處,那豈不是意味著,他中的招,黎明小隊其他人同樣也有可能著道?這么聰明的規(guī)矩,秦非實在想不出,會是黎明小隊里的誰想出來的。保安制服的限制驟然解除。
直到蝴蝶再次抬手。“還是按原計劃,去打卡雪山上這五個標記點,雪村后面是這個地方。”
當他將秦非完整地圈禁在懷中以后,秦非感覺到,身上那股力量消失了。
薛老師, 這個稱呼是薛驚奇自己提出來的。羊肉粉店的后廚和炒肝店比起來要干凈很多,只是光線非常暗,而且冷氣打得很足,整個后廚像個大冰窖,林業(yè)一走進去就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秦非從林業(yè)懷中接過一個祭壇,貓著腰,趁夜色混進了追在蝴蝶屁股后面的那只怪物隊伍的末端。
隨身空間就像是斷聯(lián)了一樣,半點反應也不給。他說著,轉身往回走。
秦非望著一直乖乖站在角落的污染源先生,總覺得事情似乎從哪一步開始,變得不太對勁起來。兩人在原地蹲了一會兒,見羊肉粉店老板沒有追殺過來,便又回到炒肝店去找鬼火和三途。
彌羊正在看一本薄薄的書冊,那書冊黑色融金的封皮,和預選賽邀請函材質一模一樣,正是本輪預選賽的主題介紹冊。但,無論怎樣,他都只是一個中等偏低階的D級玩家。
大家目光閃亮亮地凝視著直播畫面中的那只貓咪,好像想要撕開他的動物偽裝。仔仔細細地打量,看看他究竟是如何策劃出這樣一場精妙絕倫的反殺。
“那是什么人啊?”但現(xiàn)在擔心這些無濟于事。
薛驚奇在最前方領隊,小心翼翼觀望著四周。那艱難的背影,硬生生把腳下光潔的平地,走出了一種爛泥地沼澤灘的感覺這種血雨腥風的活計,自然是要交給別人。
“啪嗒”一聲,大門緊閉,隔絕了外面透進來的光。再加上秦非已經(jīng)知道羊肉粉店老板是個熱衷于宰人做肉湯的殺人魔。
作者感言
他承認,自己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