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著肌肉的黏膜冰涼濡濕,貼在秦非耳廓上,激得秦非驀地打了個激靈。作為一名被暗火公會重點栽培的獵頭玩家,鬼火的天賦能力非常特殊。蕭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在實體作戰方面,秦非的專業素養顯然比鬼火要高出不知多少。
熟悉的男聲混雜在一堆音色各異的呼喊聲中,被秦非精準捕捉。鬼女道,“他想要煉化你身體中那股神圣的氣息,但這不是他能夠承受得了的”觀眾們望著光幕,有人興奮,有人惋惜。
“開始了。”他輕聲呢喃。直播間觀眾看到這一幕直接炸了。
距離村口越近,隊伍的氣氛就越緊張。現在回想起來,當時的情況其實很是有幾分詭異。
林業努力按捺住自己抽搐的嘴角,怎么和你搶生意就是素質不高?老板娘可真是夠霸道的。以14號剛才的表現,哪怕她找到了任何一丁點的線索,此刻都覺得不應該這樣自我放棄地癱軟在地屋里沒有開燈,昏沉的光線將王明明爸爸媽媽的輪廓氤氳成了兩片薄薄的剪影。
秦非神色淡淡地瞟了他一眼,抿唇揚起一個一看便知是敷衍的笑容,似是而非地點了點頭,一句話也沒接。只可惜,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折騰了半晌。
它的面部干枯,褶皺遍布,像是一顆被啃光了果肉的果核,那張丑陋的臉在昏黃的光影下浮現出一層淡淡的油脂,令人光是看著就覺得十分不適。
發現秦非想要亂動,手在一瞬間變得不悅,細長的五指用力一握,試圖將秦非的頭固定在原地。只要殺光除了自己以外的剩余23個人,勝利便近在眼前。他似乎有些難以置信,拉著秦非的衣袖左看右看,直至將面前的人仔仔細細檢查了一番、確信秦非沒有出任何問題,終于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是我們剛才的彈幕!”而不是一座監獄。這幾人從在大巴上就總扎成一堆,也不知他們聊了些什么,過了沒一會兒,那個黃頭發名叫談永的青年被推了出來。
一旦玩家人數下降到6人以下,村祭活動便無法正常進行。
林業的神色有些許怪異:“你們……該不會還不知道吧?”他說話時的神態溫柔又和善。經歷太多次,他已經習以為常,反正大佬的作風他搞不懂,只要裝作沒看到就可以了。
秦非瞇了瞇眼,站在原地等它。
“守陰村地處湘西,偏僻的地勢形態使他仍舊保留有最原始的當地風貌,現在,村里正在進行一年一度的村祭活動,接下來的七天中,大家將全程參與村祭,體驗原汁原味的湘西民俗。”……這樣想來,其實一開始他屁股后面的追兵就比別人多了差不多一倍。
一步一步。在敲得指骨發疼之前,鏡中那人終于顯現出了輪廓,黑金般的羽毛散落在鏡面中,高領罩袍上的暗紋將它的臉龐襯托得禁欲又冷峻。
他必須去。
而且這還是個隱藏任務,是他自己討來的,確實是有些特殊。他從懷中掏出那張祠堂地圖,平攤在幾人中間。事已至此,沒有人能夠妄加揣測。
無論是從人數還是武力值方面,19號都失去了優勢。“臥槽……”
如果不夠的話,大概還可以有湯若望和郎世寧。“安全通道連通了隔壁三棟樓,我們從安全通道走,可以一直跑到最右邊那棟矮樓的天臺。”明明小桑剛才也摸過這顆皮球的。
千里之堤,不能潰于蟻穴。
……
鬼火身后。
秦非清了清嗓子,試探著和手打招呼:“嗨?”緊接著,有人抬手敲了敲門。
就在秦非和老板娘聊得火熱的同時,林業三人正在商業街的道路上向前疾走。那也就意味著,一旦里世界出現系統播報聲,他們就必須在10分鐘內在表世界再殺一個人。
一個是正常的,是他這些天已然見慣了的,另一個則失去了所有顏色。“你可真是……”
立意:助人為樂是一種美德,為別人點一盞燈,同時也能照亮自己但在大多數的正常情況下,沒有觀眾會愿意花金幣去開啟這項功能。黑色皮面上貼著張便條,上面寫了幾個字。
起碼不是相守陰村那樣一看就鬼氣森森的模樣。但,人性本惡, 林業可不覺得秦非即將面對什么好事。
【不能選血腥瑪麗。】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再然后,我好像看到了那個女人的影子。”
圣嬰院前的一小塊地界被堵得水泄不通。
下一秒。
作者感言
那雙透徹的淺色雙眸中,仿佛能夠包容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