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這場直播里的這些人都有點怪怪的。
……
但。起碼不全是。那剩下半個,應該也不難解決。
……因為游廊雖然結構復雜,但隔音并不好。不過事已至此,人都已經來了,也不可能再退回去。
秦非曾在鏡子中看見過自己的里人格,那個和他有著一模一樣面容的人告訴秦非,自己是撒旦。
秦非攤手:“我也不清楚。”幾人眉頭緊簇,思來想去,卻始終找不到任何突破點。這個副本之后一定會發生什么事,能夠使它足以配得起“恐怖”這樣的字眼。
秦非皺了皺眉頭,剛想說什么,卻忽然聽見外面休息室中有人驚慌失措地喊道:就在她的手碰到秦非的那一瞬間,秦非忽然發現,這具身體不受他的掌控了。“竟然感覺到了一點點燃!”
“一定是這個,就是因為這個!”她的神色激動起來。
沒有人回應秦非。
孫守義揮了揮手道。他在進店前也看過門口的規則,規則上面寫了,店里只有炒肝這一樣菜品。
這是導游的失職。那些衣服常年在商店里吃灰,管理員見秦非一口氣打包那么多,直接給他打了個對折。
三途的眼神越來越堅定。
面前站著的是個穿黑色襯衫的青年,身量高挑,瘦削單薄。“救救我啊啊啊啊!!”白色的紙張上寫的滿滿當當。
“這個副本中的全部24位圣嬰,除了你以外,全部都擁有一個隱藏的身份。”
死刑犯們被送往教堂,在那里他們將通過規律的生活;學習勞作,以及虔誠的禱告,來洗刷自己的罪。
“閉嘴。”在短短一分鐘之內,秦非對鬼火說出了三途曾說過的一模一樣的話。他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抽回手,飛速遠離了那面墻。
刀疤和程松的臉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中。在無數觀眾屏息凝神的注視下,秦非忽然扭頭,對著王明明的媽媽開口道:“媽媽,可以幫我開一下門嗎?”不知過了多久,6號陰沉著臉色率先開了口。
秦非點了點頭:“不用擔心,我們之前的約定依舊算數。”
同一個不變的場景,秦非已是第四次踏足,光幕彼端的觀眾們熱情卻絲毫未減。
秦非又向里面走了幾步,燭光終于照到了一側的墻壁。有幾道顏色非常淺淡的紅痕從窗縫處蜿蜒曲折地向前,細細長長,留有淡淡的粘液,如同雨后蝸牛爬過后留下的印痕。但起碼他不至于在原地打轉。
不遠處,鬼女的另一分身因為失去主體的操控,已然消失不見。他一定是看到了什么,讓他確信老板就是鬼,所以才會在那時不假思索地出手指認。無頭的女尸、身形僵直吐著長舌的吊死鬼、雙眼流血不止目光空洞的……
“全軍覆沒?”蕭霄一愣,“全軍覆沒是什么意思?”
秦非輕描淡寫道。有人在笑,有人在哭。
休息時間總是過得格外的快,半個月如流水般眨眼而逝。“你喊我們過來有什么事?”這張規則張貼在這里,已經是一個極為明顯的提示:
不如相信自己!老板娘低頭咳嗽了一聲:“但是吧,明天上班的時候,你得拿抹布擦桌子。”林業好奇地打量起周圍:“那個小鬼呢?”
對于秦非失手打碎鏡子這件事,兩人全然沒有打算追究,甚至還出言安慰他。
……但他現在的腦容量不足以支撐起這種邏輯周密的思考。
廂房中的那六口棺材也被搬了過來,就擺在祠堂一進門的那間祭堂中,他們靈牌相對應的位置上。它自言自語的聲音被旁邊的其他觀眾聽到,距離它最近的靈體一把抓住了它的手腕:“什么?你什么意思?”
現在他手里掌握著醫生的筆記,就像捏著一把通關的鑰匙,說話分量重得出奇,可以說是指哪打哪。“不會的。”鬼女興致缺缺,“除了‘祂’以外,這里還有另一股力量存在。”
更何況,如果計劃順利,他們根本不需要將自己從僵尸變回人。果然,一旁進門處的墻上貼著一張【狼人社區活動中心使用須知】
作者感言
要找線索也不急于這一時,明天再說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