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途幾人找到薛驚奇那群人時, 他們正站在一棟外表看上去十分普通居民樓前。另一種則是能提前看穿別人心里的想法,臨時改變出拳策略。
秦非在直播開始時給他講的那個鬼故事在他心中種下了懷疑的種子,三天內慢慢生根發芽。而造成那一切的罪魁禍首,正是上一次來服務大廳堵秦非的那人。和這個人說話,為什么總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脫力感?
瓦倫老頭只想速戰速決,見有人出來橫插一杠,頓時勃然大怒:正如秦非所說,兩人的確已經到了一樓,踢開門后前方不遠處就是離開大樓的玻璃門。薛老師, 這個稱呼是薛驚奇自己提出來的。
可是究竟該怎么辦呢?玩家們卻被秦非方才那一番言論狠狠帶跑偏了。
在他好不容易重新蓄積起雄心壯志,準備大展宏圖的時候,豬人帶著一只擴音喇叭,笑容滿面地來到了走廊里。秦非的閃避能力極強,兩人就這樣一來一回,過了許久都沒有出現紕漏。這樣說來,秦非本該是最先抵達目的地的那一個。
王明明的爸爸拍了拍秦非的肩:“房間里,放著爸爸媽媽最喜歡的玩具。”
這是和前三天在雪山中完全不同的體驗,身體迅速失溫,大腦的中樞神經好似與身體其他部位切斷了聯系。這出大戲,說和好大兒無關彌羊都不相信啊!!
“當地傳說中那些夏季消失在雪山上的人,便是走入了另一座山。”
幾名玩家臉色微變,有人的視線越發露骨,也有人偏過頭去。
只在一眨眼的瞬間,站在秦非身邊的彌羊憑空消失,無影無蹤。假如不是他,谷梁到現在,少的或許就不僅只是一條胳膊了。外面的NPC穿著一身粗麻布短衣,裸露在外的肌肉是富有光澤的古銅色,緊實有力,非常能打的樣子。
但他沒有想到這棵樹切起來的感覺,會這么……還能這么操作?玩家們來了興趣。秦非雖然聽不見應或那邊的系統播報,但他可以看自己的屬性面板。
他咬重了“活人”兩字的音。異物體積太大,將口腔處的皮膚都撐起一片,青年不適地蹙眉,伸出手指,從外面將雪球戳散。只有一句冷冰冰的話仍舊留在觀眾們眼前。
互不干擾,或者你死我活。彌羊在這邊鬼哭狼嚎,秦非卻從一開始就壓根沒有看那扇玻璃門一眼。
秦非神色平靜地寬慰他:“沒關系,他現在不敢對我做什么。”A級玩家卻進了B級副本。
峽谷中還有什么?此次預選賽的4個主題分別為《三個國王》、《密樓鬼影》、《創世之船》,以及《幽魂湖慘案》。谷梁這一次是真的昏過去了,他受的傷實在太重,補血藥劑也只不過能勉強吊著性命而已。
秦非可不是故意在騙人,刁明昨天晚上就是單純給嚇傻了,秦非心里門清。
祂的樣子好凄慘,秦非都不知該如何接話了。獾將鑰匙拓完,招呼她的隊友準備再來一遍,同時她用眼神詢問秦非,是否需要上前。
林業躲在三途和鬼火后面,偷偷打量著站在那里的人。
秦非不經意間發現,他的手腕青了一大塊。“我知道了,我們去那里找!”他略顯激動地高聲喊道。
秦非看著對面那人。
大家會在休息區相遇,也是可以預見的事。那棵樹晃了晃,又晃了晃。——路牌!!!
同樣是一條主干道,兩側布滿房間,可所有房間門上刷的卻全是金銀兩色的漆。再看信不信小爺把你眼珠子摳出來扔在地上!!是震耳欲聾的機械聲,干擾到了NPC的聽覺,讓他忽略了這邊發出的響動。
菲菲:……隨即它從洞內鉆出,重新爬回秦非身上,十分依戀地蹭了蹭他的胳膊。
蕭霄:“……有。”
說得興起,他甚至抬起一只腳,單腳獨立在地面上轉了一圈,西裝前襟處點綴著的紅色胸花隨著他的動作上下搖曳翻飛。
眾人匆匆往那邊趕去,狹窄的山谷被十余人擠得水泄不通。
主從契約。
在登上甲板后,他們繞過了燈火通明的宴會區,選擇從游戲區側邊向后前進。彌羊一抬下巴:“扶。”夜間一起離開的玩家們此刻全都聚在門邊,秦非的目光從眾人臉上掃過。
應或心里咯噔了一下,看向秦非的眼神中摻雜了打探與狐疑,卻見對方比他還要驚慌, 用力握住他的手:“對啊,怎么回事???”
目的地已近在眼前。三途簡直不愿提。最好能想辦法看看它們活著的樣子。
作者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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