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像這樣的玻璃瓶子地上還有很多個,大小不一,不知是做什么用的。不過眨眼功夫,坐在原地的就只剩下了白天去過祠堂的幾人。
24號過于仗義的舉動令秦非頗有一些意外。
秦非有理由相信,就在不久以后的午夜時分,玩家們的名字就要出現在另外那六個位置上了。
可惜秦非也不明白。
“不要直視他們的眼睛。”
孫守義沉吟不語。“地是空虛混沌……”但時間用肉眼來判斷并不一定可行,日落的速度難以評估,萬一太陽在他回程的半路上落山,那就完蛋了。
“算了,算了。”村長氣急敗壞地擺擺手,“你不愿意說就別說了。”
在表示世界的教堂和休息區中, 24號的神態、穿著和表現明顯和玩家們不太一樣。導游沉默著搖了搖頭。從他們充滿目的性的行動路線來看,這次他們顯然已經做足了準備。
無論秦非使用何種方式,門窗都永遠緊閉。
這種毫無頭緒的事。
斑駁發黃的墻紙,沾著油污的座椅套,地上遍布著凌亂的、分不出你我的腳印。“我們可以把車窗打開,然后跳下車。”有個男人提議道。所有人都以為他是被嚇懵了, 只有秦非望著他頭頂那根禿到可憐的進度條,琥珀色的瞳孔中閃過一絲精光。
漆黑一片的走廊上,3號貓著腰緊貼墻壁,像一只在黑暗中游走的老鼠,緩慢地逼近12號房。
副本中武力值最強的三途不想殺人,而這三個武力值次強的人又結成了小團體,其他玩家估計還是散兵游勇,各自不成氣候。
0號望著蕭霄,咧開嘴低語道:
她最主要的工作就是保住鬼火,并盡量讓他得到本場的MVP。秦非裸露在外的肌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眨眨眼,晃掉了掛在睫毛上的血珠。
假如眼神能殺人,3號恐怕當場就已經被19號給砍死了。難道他沒有發現嗎?他們自從走進這片亂葬崗般的地界以后,身邊的環境與道路就漸漸變得模糊起來。
秦非眸中略過一抹思忖。6號:“?”然后,就這樣算了嗎?
秦非抬起腿晃了晃,幾乎感覺不到什么重量。
蕭霄上前幾步,敲了敲門:“也不知道里面還有沒有人。”“什么傳教士?這個副本里有這個設定嗎?”雖然那兩個玩家的情況十分不容樂觀,可其他神志清醒的玩家也沒好到哪里去。
這是個瘦瘦長長,像竹竿一樣的男人,他戴著一副眼鏡,頭發雜亂,好似頂著個鳥窩。
空氣很安靜,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動。“秦大佬。”
“嗯。”刀疤不情不愿地開口應了一聲。
“你究竟是想干嘛呀?”他不敢說話,用手比劃著動作問道。那晚他一個人去亂葬崗時,躺在墓碑前,也曾體驗到過這種怪異的瀕死感。
“噠、噠、噠。”
它被前面三棟排列整齊的樓棟遮擋著,平日鮮少有人出入,大門連鎖都不上,被E區工作人員當做閑置的雜物間使用。玩家們瞬間頭皮發麻。
萬一他們死了,連累秦非也死了怎么辦?
蕭霄見秦非出現,單手撐著地,十分勉強卻難掩激動地站起身。
——起碼明白了一部分。
同行的兩人心思各異,良久,終于看到義莊漆黑沉重的大門出現在眼前。“回頭你就知道了。”他模棱兩可地敷衍道。沒有人會相信老人所謂“過幾天就知道了”的說法,在規則世界中,時間給予玩家們的,永遠只會是同一個恒定不變的答案。
義莊中又發生了什么?他現在出門去吃早餐,需要在中午十二點前趕回來。
作者感言
沒辦法,就是這么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