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馬尾愣在原地。反正,秦非總會憑借一些稀奇古怪的方法,在副本里混得如魚得水。可大約在短時間內身體還有他自己的后遺癥,秦非還是動不動就咳個不停。
他面對的也是一個副本里的NPC。蕭霄神色怪異地上前,道:“秦大佬,你在干什么呢?
雖然秦非只是將那本書草草翻閱了一遍,但這已經足夠讓他將書中所有內容全部記住。房子都上了鎖,要去哪里?與秦非同樣臉色凝重的還有不少人。
連這都準備好了?
她神秘兮兮地沖秦非擠了擠眼睛:“告解廳我已經修好了,您隨時可以過去。”那只握著他的手同樣冰涼,卻有著一碰便有別于尸鬼的觸感。
隨著秦非避讓老鼠時后撤的腳步,“啪嗒”一聲輕響傳來。才是這個世界真實的內核。“但在矛盾激化后,你們沒有趁亂搶先拿幾個人頭分,反而第一時間趕往了告解廳。”
門的背后,出現一張眾人并不陌生的臉。秦非伸手,掂起那把銹跡斑駁的鎖,仔細查看后不由得輕輕“咦”了一聲。安安老師并不知道,她歪打正著了。
她是在那電光石火的轉瞬間看到了什么。而這份緊張來得也十分合乎情理。秦非、蕭霄和林業一起盯著鬼火。
三途和鬼火雖然并不知道秦非具體的計劃,但聽見那一聲系統播報,其實也已在心中有了猜想。
然后他看見自己進入了副本世界。這個NPC除了直播剛開始時在鏡中顯了一下形,之后就一直沒出場。
完全沒有地方可躲。是街邊餐飲店里那種很常見的白色大瓷碗,看起來還挺干凈,可里面的東西實在有點讓人不忍直視。
就說明不是那樣。這個姓秦的玩家,起初他還以為他有什么厲害的底牌,可眼下看來,也不過爾——這些天在中心城里,秦非已經摸清了鬼嬰的生活作息。
秦非半點沒有打算請他進去坐坐的意思。甚至,蕭霄在規則中心城閑聽八卦時曾了解到,其中有不少人都是窮兇極惡之徒。系統提示出來以后,所有人都瘋狂朝E級大廳沖去。
秦非道:“你不用去考慮其他人”“而且。”蕭霄的表情有一絲怪異,“除了獵頭,不會有人想呆在低階世界的。”
事情發生在秦非離開圣嬰院副本后的第十五天。
她的臉上再也見不到哭泣的表情,轉而猛地抬頭,嘴角大大地咧開,露出一個夸張到有些瘆人的笑。
“可是。”孫守義對面,一個玩家哆嗦著舉起手,打斷了那人的話,“導游說過,如果不小心直視了神像的眼睛,要在午夜去村東的山坡…… ”
蕭霄凝眸打量,片刻后蹙起眉頭。
這個世界是圍著蘭姆轉的,所有的一切都由蘭姆的記憶構成。如今滿身血污地忽然出現,倒是又把蕭霄嚇了一跳。不能停!
從天亮后就一直沒看見它了。
又或者,祂是通過著某種媒介監視著自己?
有路過的居民同她打了聲招呼:“老板娘早啊!”“天哪,我快要氣死了,好不容易才走到這一步,要是主播能再早點發現這些苔蘚的秘密就好了。”
假如說對面那人在副本中是如魚得水自己,自己則就像是旱鴨子掉進了魚塘,一舉一動都是胡來。
剛才還沒什么表情的秦非一秒變臉,揚起眸子,向導游露出一個乖巧又熱情的微笑。秦非看著面前的人,有些許晃神。他想著,自己既然已經來了,一時半會兒又還跑不掉,那總得去做點什么。
這個Boss從設置的最初就沒有給過玩家硬碰硬的選項。已經換好清朝官服的青年面容安詳地仰臥于棺中,對著村長露出一個大大的、燦爛的笑容:
“真有意思啊,他果然沒有讓我失望。”“既然你這么想要離開這里。”秦非想起今天早晨被0號囚徒追著在游廊里四處亂竄的狼狽情形,不由得眼角一抽。
那就只有一種解釋了。
從理論上來說,假如破壞了污染源,玩家就能夠從根本上解決掉這個規則世界——污染消除,世界恢復正常,直播自然而然也就結束了。
鬼嬰不知感受到了什么,坐在秦非肩上興奮地啊啊直叫。
隨著時間流逝,這股腐臭味正在變得越來越濃。要知道,他們可只是F級主播啊!那么多的高級主播都沒有能摸到支線獎勵的門檻!在摸清副本最后的通關機制之前,大家和諧相處,共同獵殺其他玩家,均分他們的分數。
作者感言
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