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這個10號還主動往里扎呢?
“完了完了完了,那個鬼女怎么暗算我們!我們明明只在那扇門里待了兩個小時,出來竟然就是兩天了!”這下蕭霄就算是頭驢,也該明白過來事情有哪里不太對勁了。還說自己沒有不要臉。
秦非連推門的時間都沒有,直接邁開長腿,從被簾布遮掩的窗子里翻了出來。它們嘶吼著、咆哮著,連一絲準備時間也不留,向著玩家們聚集的位置沖了過來。
那顯然是一大群玩家,因為秦非在人群中看見了不止一個熟面孔。
雖然觀眾可以觀看的直播視角眾多,但絕大多數流量還是匯聚到了頭部的幾個直播間中。“不,玩家和玩家之間的爭斗才是最有意思的……”所以,祂是像那種傳說中的神明一樣,全知全能、無所不知嗎?
“我只是聽說,在這座神圣莊嚴的教堂中,有一位可惡的神職人員,利用自己的身份之便對弱小年幼的孩童做了一些不好的事……”由于地處交通要塞,千百年來,無數趕尸匠人往返于這片山間,漸漸的,這片原本荒蕪的土地也匯聚起了越來越多的人氣,成為了趕尸匠們臨時停靠歇腳的地方。
三途皺起眉頭。雖然這樣說未免有些太過極端。
秦非感慨地握住導游的手。他很愛面子,也很愛展示自己。孫守義說得很對,這間屋子太小了,要是玩捉迷藏,翻臺的速度絕對飛快。
話音落,屋內一片靜默。
但——
有幾道顏色非常淺淡的紅痕從窗縫處蜿蜒曲折地向前,細細長長,留有淡淡的粘液,如同雨后蝸牛爬過后留下的印痕。既然不可能,那還操什么心,早死晚死都要死,不如先睡個大覺,做個舒服鬼!
整座建筑亂七八糟,大堂的左側連接著耳房的右側,一條走廊甚至會在半途被一道墻面給截斷。她用一種看向路旁垃圾堆般輕蔑眼神瞟向他,什么也沒有解釋,扭頭對著看守們說:“走。”再說,那些早餐做出來也不是老板自己吃的,甚至那個人也不一定是老板殺的。
對, 就是流于表面。
可是——
他都有點擔心,對方說著說著會把自己說斷氣。秦非想快速的、盡可能輕松地解決問題。
“再堅持一下!”
他沒有靠近墻壁,也沒有彎腰繼續去翻找青苔。
蕭霄想看又不敢看,縮在簾子后面向外偷瞄。
孫守義見狀忙跟上前幫忙。
好直擊心靈的血腥的場面。不少觀眾都被弄得一頭霧水。
“對了。”蕭霄忽然間像是想到了什么。“對呀, 看一分鐘就要噴出十句話,你先閉上你的嘴吧!”林業的腦子在這一瞬間突然清醒了一點。
“社區內禁止隨意翻墻!”
從剛才三途說起這件事時,秦非就一直在想。到手的獵物竟然飛了!不遠處的尸鬼發出憤怒的嚎叫。
他似乎并沒有看見秦非,自顧自抬著手臂,僵硬而木訥地寫著字。然而,就在下一秒,眼前的場景驟然驚變。
昏沉恍惚的視野中,那人以雙腳為中心,正在霧中一下、一下地搖晃著身體,幅度之大看得人幾乎忍不住要皺起眉頭,生怕他下一秒就翻身杵進地里。秦非無所謂地擺擺手:“不至于,不至于。”……
……可他真的問出口了,原本那些躍躍欲試的玩家們卻又紛紛開始慫了。
可惜它依舊不會說話,也半點沒有長大,還是那副三頭身的比例。白癡又怎么樣呢?
然而,就在下一瞬。秦非訝異地抬眸。
可憐的npc沒有得到玩家們的垂憐,被蕭霄和林業一左一右架著來到老宅門前,伴隨著“吱吖”一聲輕響,厚重的老舊院門被推開,一股透徹骨髓的寒意撲面而來。“這就是那個外省旅行團吧。”
賭盤?他甚至后退了幾步,謹慎地打量著面前的幾人。刺頭撇了撇嘴,偃旗息鼓不再發話了。
作者感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