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 蕭霄的心里徹底平衡了。難道12號還有別的通關計劃嗎?
整個大廳中的氣氛無比緊張。秦非在迷宮般的走廊中疲于奔命,早已不知自己跑到了什么地方。不知過了多久,坡度終于逐漸變緩,一條狹長的走廊出現在兩人眼前。
秦非的視線不著痕跡地掠過餐廳的墻角,那里擺著幾只碩大的黑色塑料袋。“人、格、分、裂。”陸續有人上前嘗試,全部無功而返。
【恭喜玩家小秦首次觸發賭盤功能!】蕭霄無語地抽了抽嘴角,被個不會攻擊人的東西嚇成這樣,這孩子也是有點本事。村民們朝著大門的方向沖了過來,秦非站在通往大門的必經之路上,眼看一個又一個人哭喊著從自己身體上沖了過去,表情說不出的怪異。
他就是那么混著,莫名其妙就活過了一天又一天。村長雙手合十,神色虔誠。
大家直到此刻才注意到,原來宋天沒有和他們一起回到活動中心。假如他的觀察力足夠敏銳,他會在第一次撿球的時候就發現,球上面印了一個拇指大小的純白色圖標。這預感是無來由的,但十分強烈。
“那……你仔細想一想,一點也想不起來了嗎?”
但副本結束時,那些沒有成為圣子的玩家究竟是可以隨著圣子一起離開副本,還是會永遠地被留在副本中。“嗚嗚嗚,要是他舔的是我就好了!”果然,副本是不會對玩家們如此仁慈的。
眾人面面相覷。程松聞言,還沒來得及接話,義莊大門卻突然被人敲響。夜色越發深重,本就微弱的月光此時已經徹底消失無蹤,整片墳冢伸手不見五指,只有一座座石碑聳立原地,如鬼影幢幢。
而秦非也并不打算費神去跟他們解釋。“……14號?”
秦非點了點頭。秦非素來柔和的聲線微冷。這是秦非第三次來到地下室。
但這一點在王明明的隨身物品中完全沒有體現出來。秦非又是搖頭:“地板上的腳印有兩個尺寸,而且都是朝著相同的方向。”“是這樣嗎……”
秦非在第一時間就噌地躥了出去,速度快到一旁的蕭霄只感覺一道殘影從眼前掠過,再回頭時便發現,身旁那人已然出現在了百米開外。那些揮灑而下的血珠落在他的衣襟和臉上,為他略顯蒼白的膚色增添了一抹妖冶的猩紅。
那天下午秦非突然不見,他們幾個為了找他,在祠堂里游蕩了很久,差不多把所有角落都翻遍了。
秦非仍在講述著他的計劃。對著另外幾個孩子她尚算和顏悅色,而和蘭姆說話時,卻永遠皺著眉,一副十分不耐煩的樣子。鬼火撇了撇嘴:“誰能猜出那個奇葩是怎么想的。”
假如12號不死。雜草叢生的院子里,竟然齊刷刷擺放著十八口紫黑色的棺材!這條路他已經走過很多遍了,石質臺階青苔遍布,地面濕滑,但秦非步速未減。
從16號到19號,四個人,不可能不約而同地選擇擺爛不去做任務。……
良久, 神父臉上露出怪異的表情:“讓給你?”“其他注意事項已經寫在了這份《守陰村游玩指南》上,大家可以自行傳閱。”這條路上滿是迷瘴,只要吸進鼻腔,就會產生幻覺、san值狂掉。
可以看得出,這個地牢里關押的都是些高危分子。唯有腳下的路,綿延向前。
刀疤望著秦非細膩蒼白卻異常精致的臉,眼底閃過一絲垂涎,他握著匕首的手高高揚起,眸中狂熱之意盡顯。
秦非輕輕嘶了一聲。
那天, 徐陽舒就是在見過司機以后才變成了如今這副半死不活的模樣。看他們驚慌失措的樣子,背后肯定有什么東西正在追他們,但顯然不會是秦非曾經見到過的那個林守英。
秦非面露困擾之色,說出口的話卻十分壞心眼:“村長這樣故意引誘我違反規則,是為什么呢?難道是我做錯了什么惹您討厭了嗎?”……艸!!但話趕話都到了這兒,他也只能再次點頭:“這是必然。”
蝴蝶那張過分精致的臉上沒什么表情,冷冷的瞥了傀儡一眼。
秦非幾乎一眼便斷定,這就是他們要找的地方。探員一下從焦點位置跌落下來,無辜又不太甘心地撓撓頭:“是嗎?那我再看看吧,我剛才差點就走了。”
寬闊的道路兩旁都是玩家,他卻半點沒有身為一個通緝犯的自覺,眉眼清澈,神態隨和,不見絲毫心虛和恐慌。
——說出口的話也非常不像樣子。“確實,你看另外兩個抽中居民身份的玩家,到現在連門都不敢出呢。”
秦非輕輕蹙眉,清秀的臉上寫滿遺憾:“是嗎,那真是太可惜了。”一石激起千層浪,形容的大概就是此情此景了。“假如選錯的話,那個沙堆里,接下去埋的可就是你的頭了”
可大約在短時間內身體還有他自己的后遺癥,秦非還是動不動就咳個不停。在那條不過兩三分鐘就可以穿過的走廊中,似乎有人起了爭執。大巴中段,另外兩個老玩家將身體壓得很低,一副獨善其身的模樣,蕭霄擔憂地看向秦非,壓低嗓音提醒道:“咱們別理他們。”
攪了攪,又把充斥著腥臭氣味的粘液涂抹在秦非的臉上。
作者感言
接下去的一幕讓所有人都腎上腺素飆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