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像是…一行字?”林業(yè)湊近看了半晌,勉強辨認出其中幾個,“最…地……”隨著清脆的咔喳聲傳來,混合著甜酸的果汁漫溢在舌尖。雖然但是。
她的眉頭皺了起來。“我水晶般純粹的心能夠為我作證。”那聲音極輕,若是秦非耳朵不夠好或是睡著了的話,肯定就會被忽略了。
鬼火張口還想再說什么,忽然被三途猛地推開:“閉嘴吧你!”“當然,我不是對這件事有意見,只要能讓鬼女小姐安心,要我們怎么做都可以。”青年輕輕柔柔地開口,整個人像是一片隨風飄飛的羽毛,好像下一秒就會碎掉。秦非揚了揚眉,這鬼嬰可真是不拿他當外人。
明明小桑剛才也摸過這顆皮球的。蕭霄扭過頭:“?”
林業(yè)一臉擔憂,他將手指豎在嘴邊無聲地“噓”了一下,做賊似的緩緩湊到秦非耳邊,用氣聲道:“秦哥,我們要不要想辦法先偷溜?”秦非并不是心血來潮。
要不然,他每天給大家送的食物是從哪里來的呢?無知無覺的玩家會在這里和自己的里人格慢慢融合,直到他關于副本外的記憶被抹消,完完全全變成副本內的一份子。直播大廳中,秦非每說出一句話便會引來一陣哄堂大笑。
凌娜的眼睛都睜大了。他四四方方的臉上露出一種羞惱,仿佛雙馬尾說出口的是什么大逆不道的話。將因果邏輯理順,秦非提起筆,毫不猶豫地在C上打了個勾。
怎么回事啊??“他們看起來好像我們前幾天,在村口看見的那個……”林業(yè)用幾不可聞的氣聲說著,仿佛生怕驚醒什么似的。他和那家人說,趕尸這種事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做的,他得先回老家去拿點東西。
從剛才開始他就發(fā)現(xiàn)他好像被什么奇怪的東西纏上了。被送進山村的游客們。和方才的教堂一樣,臥室同樣寬敞明亮。
程松停住腳步,回頭。三途從隨身背包中摸出一個彈珠大小黑不溜秋的東西,向后一扔。
他又看向秦非自己穿著的神父衣袍。
和書一起出現(xiàn)的,還有一臉懵逼的鬼嬰。
醫(yī)生卻搖了搖頭:“不。”
果不其然,在原本該是引言的位置出現(xiàn)了一條條的規(guī)則。這一次,蕭霄和6號也沒能躲過3號囚徒的暗算,兩人在緊靠鬼火三途的地方軟綿綿地倒了下來。三途頷首:“去報名。”
艾拉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醫(yī)生的辦公室在地牢后面,但他不經常待在那里。”
秦非眨眨眼:“也不是。”說起來,在進入副本以前,雖然秦非的大多數時間都用在了警局的犯罪心理側寫和咨詢上。不知不覺間,他們竟然已經在亂葬崗待了整整一夜。
“可惜了,這場面雖然恐怖度足夠,但血腥度不足,要是這個女鬼會吃人就好了,直接把主播的頭骨嚼爛!”紙條像是被什么人用水浸泡過似的,上面的字跡暈散開來,形狀非常難辨認。
秦非眉眼彎彎地望向兩人:“你是想問,既然要自己動手,為什么還要特意問問你們?”那種運動過量引起的熟悉的血腥氣彌漫在喉間,秦非沒空開口解釋,在下一個十字路口出現(xiàn)時抬腳,直接將蕭霄踹往了另一個方向。脾氣急的觀眾罵道:“那你說個——”
他輕描淡寫的模樣,簡直像是剛撕掉了一張廁所門口的草紙。與此同時,秦非的腦海中突然響起一道系統(tǒng)提示音。總而言之。
而不遠處的女鬼那邊,對面前這兩大一小也終于有了自己的評判。假如此刻,鬼火或是三途和秦非一起站在這里,那么他們一定會表現(xiàn)得十分亢奮。
從直覺上,蕭霄的確相信秦非能夠從蝴蝶手中全身而退。
這樣當然是不行的。怎么……怎么回事,秦大佬是不見了嗎?
相比于蘭姆房間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書冊來,這本書的樣子看上去要清晰很多。
“別難過嘛。”秦非倒是接受度良好, 畢竟變白癡的又不是他自己。同時,秦非停住了他的腳步。“你看,就像這樣。”蕭霄將機器左右的兩個按鈕指給秦非看,“我們兩個一起按下去就行了。”
有點臭,又帶著淡淡的腥氣,像是腐肉。程松看起來并沒有要和刀疤算賬的意思,凌娜不想在這種危機四伏的地方給秦非惹麻煩,于是干脆利落地換了另一個話題:“我們在那邊發(fā)現(xiàn)了一間奇怪的屋子。”
可他當時里外里將鏡子檢查了一番,的確什么異常也沒有發(fā)現(xiàn)。
“我也記不清了。”按照這棟樓中的鬼魂密集程度,不難想象,若是沒有秦非剛才的急中生智,兩人如今將會面臨怎樣的滅頂之災。算了。
秦非卻忽然停了動作。反正,就算現(xiàn)在不說,以后也肯定是要說的。這道窄門前后完全是兩個不同的天地。
輕輕觸碰著秦非的肩膀。在1號的房間里,大家找到了一個盒子,里面放著一堆非常奇怪的東西:相機,望遠鏡,放大鏡,螺絲刀,鐵片……
正如他呈現(xiàn)在直播中的表現(xiàn),他的天賦技能是瞬移。并且,導游也說過,午夜十二點以后到天亮之前,不能離開“房間”。“是嗎?那我再看看吧,我剛才差點就走了。”
作者感言
秦非又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