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業蒼白的臉頰上露出一抹緋紅,十分尷尬的低下頭:“沒、沒有。”話題跳躍度太大,蕭霄一下子有些回不過神來。
他顯然十分膽怯,他并不敢出言呵止對方,甚至連抽回自己的手都不敢,只是低垂著頭,用牙齒緊咬著下唇。他近距離查看了一下0號的傷勢,見事實果然如0號所說,冷冷地睨了他一眼。
“救救我啊啊啊啊!!”秦非驀地睜大眼。簡單來說他就是有強迫癥,別人一把東西弄亂他就要發瘋。
下一口……還是沒有!林業一驚:“他們這是怎么了?”
因此翻車的主播數不勝數。外面的人有好幾個,秦非剛才就聽到動靜了。“我也很清楚你的來意。”
三途若有所思:“那另一種思路呢?”她抬頭向那邊望了過去。
秦非身形未動,不動聲色地打量起周遭環境。黃袍鬼大約每隔十五分鐘便會現身一次,一見到秦非就追個不停,也不知道究竟是為什么。霧氣遮擋視線,隱隱綽綽間,秦非意識到自己正站在徐家祖宅的院門前,背后是寂靜的村道,身前則是一棟對他而言已經不算陌生的小樓。
而后快速將視線轉開。他的聲音壓的低低的,顯得格外具有誘惑力:“那幾個人非常帶勁,你一定會滿足的。”
她像是一條離了水瀕臨死亡的魚,大口大口喘著氣。點、豎、點、橫……剛才回來的路上,他總覺得背后涼颼颼的,像是有什么東西正在盯著他們一樣,可等到秦非回頭,卻又什么人也沒有。
她的笑容中帶著股子不懷好意的意味:“那我就來幫幫你好了。”
因為他也看到那具僵尸動了。蕭霄點頭,上前試著擰了好幾下門,卻都沒擰開:“這門怎么擰不動?”
他實在不是一個骨頭夠硬的信徒,生死威脅在前,轉投敵方那是分分鐘的事。
也有人被緊緊束縛在囚室一角,閉著眼,像是睡著或昏迷了。義莊院正中,棺材里,華奇偉同樣聽見了那道開門聲。
他連忙又將眼睛閉上。
傻逼,怪不得別人要去算計他。絕對不是“艾拉”這樣像個西方人一樣的名字。
這個世界的規則,出現了。“天主教并不完全禁止教眾飲酒,但酗酒無疑是墮落的,為了避免一切可能觸犯規則的行徑,酒還是少碰為妙。”
他們夸他和其他那些淺薄的玩家不一樣;答案并不難猜, 秦非心中已然有了明確的備選項。他們此行就是為了找徐家那本《馭鬼術》,按右邊僵尸的說法,《馭鬼術》十有八九就藏在這棟樓里,甚至就藏在這個房間。
一層則早已歡騰一片,氣氛異常熱烈, 幾乎已經脫離了一場普通直播的范疇, 倒像是在進行什么狂歡似的。
晚餐結束后, 玩家們來到活動區休息。……
但玩家們不可能清楚這一點。“有個蝴蝶的小弟在外面晃。”林業低聲說。
要知道,獨占一條規則,或許就能不費吹灰之力地收割幾條生命,手不染血地為自己減少對手。一對身穿圍裙的中年男女正手拿電鋸與剁骨刀,站在那具死尸旁邊。
事實上,即使鏡子摔落后背面朝地,秦非也沒什么可怕的。
和‘祂’有關的人,這點面子她還是愿意給的。
大巴車內,秦非的腦海中正不斷響起熟悉的機械女聲。很快,秦非耳畔也響起了新的系統提示凌娜心臟狂跳,以一種近乎小跑的速度飛快行走在過道上。
月亮沉沉地綴在天際線上,像是很快就要墜落下來似的。“我來這里是有事要辦。”徐陽舒十分順從地回答了秦非的問題,“剛才我說過,我的老家在這里,我沒有騙人。”
“原來如此。”秦非連連點頭,一副受教了的模樣。秦非思忖片刻:“你先說說,你為什么要來這里?”這是玩家們在香房中謄抄出來的《馭尸術》中的一部分。
可是……
要么,那個多出來的玩家根本不在這里。秦非忽然道:“說起來,我們是不是很久沒看見導游了?”“沒什么,我們就隨便轉了轉。”男人語氣冷硬地回答道。
說罷,給了刀疤一個猶帶深意的眼神。頓時,半邊襯衫被染成猩紅一片。好家伙,外置點頭,真是這輩子頭一次見。
一股劇烈的吸力忽然從前方大開著的門內席卷而來,四名玩家扎堆站在門口,秦非既不是位置最靠前的也不是最靠后的,可不知為何,那股吸力就是無比精準地認定了秦非。兩人絲毫不敢放慢腳步,一路狂奔。
作者感言
“我覺得應該是先砍死然后再被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