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霄人都傻了。秦非:“……”蕭霄一怔,豎起耳朵仔細分辨。
這老頭怕是在他剛一開口說話時,就已經(jīng)聽出了他的聲音,眼下正在試圖裝死呢。
但秦非一點都不在乎。或許只是她偽裝得比較好。
“唔……就告訴我,你的天賦技能是什么吧。”
“先給他們打一針安定。”
而這份緊張來得也十分合乎情理。秦非調(diào)出鋼管,一把拉開門。頭暈。
秦非當然不會自爆家門,說出血修女是自己引到地面上來的事實。或許,該去看看外面有什么了。
但秦非此刻的表現(xiàn),卻無疑超出了他的認知。頭頂?shù)哪举|橫梁早已風化斑駁,過道一側的門板都已老舊掉漆,上面遍布著細長的道狀裂口,很像是被什么東西抓撓過的痕跡。
終于, 他深吸一口氣,有樣學樣,也丟出了一個血瓶:“小秦,接著!”
秦非當然不是老玩家。秦非皺了皺眉頭,剛想說什么,卻忽然聽見外面休息室中有人驚慌失措地喊道:
所謂的“儀式開始的地方”,并不一定只是指舉辦祭祀的地理位置。
秦非猛地轉過身,身后卻只余下一條空空蕩蕩的走廊。而且,那規(guī)則一定很復雜。
三聲悶響應和著眾人的心跳。聽起來也是個人物,怎么就淪落到為鬼火當保鏢的地步了呢?
至于袋子里裝的是什么,已經(jīng)很容易猜到了。
“你怎么知道的?現(xiàn)在不就只有蝴蝶的人到處在找他嗎?”
照這女鬼所說,那骨哨對小孩有著異乎尋常的吸引力。祠堂中的場面變得十分富有戲劇性。
秦非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異常輕盈,他以一種第三人的視角冷眼看著他的軀體從半空中墜落,看著行人尖叫著在他身邊圍成一個圈,看著那輛車的司機被警方押解著從車內(nèi)走下。
“他們要么是一進門還來不反應就被林守英吃掉了,要么是打開了錯誤的門,永久迷失在了虛假的守陰村里,要么是瘋狂逃命,最后發(fā)現(xiàn)實在逃不出去,絕望之下干脆自我放棄。”秦非垂眸,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這人也太狂躁了!
什么……
他需要將那兩人引開起碼5分鐘,這確實有點難度。蕭霄正和左邊的僵尸僵持不下,聞言苦笑著開口:“對付僵尸,最好用的應該是糯米和桃木。”
秦非實在想不通自己為什么被針對。
三途目光如炬環(huán)視四周。一會兒年輕貌美,一會兒面容猙獰,這會兒又變成了一個看起來有些尖酸刻薄的老太太。之后十來分鐘,秦非一直在房間中翻翻找找。
剛才他還在想,可惜談永死了,刀疤也沒有跟來。
修女不一定會信。只有那雙死不瞑目的眼睛依舊圓睜,被熱油炸至萎縮的眼球潛藏在空洞的眼眶中,隨著頭顱在油鍋中的起伏不斷起起落落。
她的肢體略顯僵硬,動作起來非常困難。他忽然覺得,他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好像還挺酷?剛才他回臥室時,趁著只有自己一個人,又偷偷照了一下鏡子。
家里怎么會有這種東西?四肢僵硬,口邊泛著白沫,漆黑的眼睛空洞無神地望著天。怎么,連這也要嫌棄他嗎??
又一下。只有秦非。即使他失去了自由,仍能夠從周圍的每一絲、每一縷空氣中,覺察到一股善意而無害的氣息。
出于無聊,他跑去自己居住的小區(qū)簽署了志愿者協(xié)議,從此成為了一名社工,每天的日常就是配合那一片區(qū)的派出所處理鄰里糾紛。
雖然這是陣營對抗副本,可一來輸?shù)舯荣惒⒉粫溃黻嚑I可以轉換,這種情況下抱團倒也不失為一個優(yōu)良選擇。
聽起來倒也是個鬧鬼圣地。秦非答:“當然是繼續(xù)隱姓埋名,呆在這個地方。”天花板都被掀飛了……真的很夸張啊!!
作者感言
如果有可能,他真想回到兩個小時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