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白賺了500分。撒旦:“?”秦非的笑意更明顯了,搖搖頭,十分無情地拒絕:“不行哦。”
蕭霄的眼睛倏地瞪大,他一個跨步躥到窗前。
【追逐戰(zhàn)倒計時:0分48秒91!】熟悉的男聲混雜在一堆音色各異的呼喊聲中,被秦非精準捕捉。他們會將用蠟浸泡過的亞麻或帆布制作成長衫以隔絕病毒,戴上過濾空氣用的鳥嘴面具,面具是鏤空的,眼睛的部分用透明的玻璃護住。
秦非搖搖頭。秦非笑容純澈,露出一排細細的潔白整齊的貝齒,看起來單純得不想樣子。
她忽然將整張臉湊到了秦非的臉前,鼻尖抵著鼻尖,她身上那股原本冰冷卻香甜的氣味消失了,轉(zhuǎn)而被一種濃重到讓人胃部直犯惡心的血腥氣所取代。
他的臉上笑意溫和,氣氛卻并沒有因此而緩和一點,兩人之間劍拔弩張。
他竟然還活著!
程松身為獵頭,獲得積分的途徑比普通玩家多得多。……沒有哪個人會喜歡看這種場面,還一看就是幾十遍。
啊?蕭霄手握成拳,十分不忿地罵道:“靠!憑什么啊!?”
雙馬尾的眼神卻閃了閃。他捏起車載電話后面藍色和黃色的電線,斷口清晰可見,露出內(nèi)里淺色的鋁絲來,同樣已經(jīng)完全斷成兩節(jié)。書桌旁的書架上整齊地排列著課本、雜志和手辦,旁邊的掛鉤上掛了件藍白相間的外套,像是校服。
秦非驀地轉(zhuǎn)身,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向房子的大門,百忙之中還順手拽上了距離他最近的蕭霄。好在他的速度還算快,這才在倒計時結束前找到了任務物品。在這里,無論是感官、思維還是身體,一切的一切,都有可能欺騙他自己。
大巴的車門虛掩著,不過短短兩三天未見,這輛老舊的中型游客大巴看起來便似乎更破舊了一些,斑駁的灰黃色印痕遍布車廂。
“所有走進那片白霧的人,都再也沒有回來過。”
秦非再接再厲,說出了他最想說的話:“走了半天我們也累了,能進您家里坐坐嗎?”秦非目送著她們的身影隱入門后的陰影。從剛才開始他就發(fā)現(xiàn)他好像被什么奇怪的東西纏上了。
說起來,大家對那人都有印象,就是第一天來的路上在公交車上近距離接觸了司機,然后被嚇破膽的壯漢。
見蕭霄坐在一旁發(fā)呆,臉上又開始出現(xiàn)那種秦非已然十分熟悉的傻氣,秦非忽然突兀地開口道:
這個人又在說什么貓貓屁話?秦非身后,有個頂著一頭卷曲金發(fā)的、面容英俊的男子忽然出聲道。想起方才王順在祠堂里的慘狀,林業(yè)瞬間渾身發(fā)軟。
在能見度不足五米的濃霧中,他語氣輕快地開口道:“今天天氣真不錯,很適合旅游。”他深深凝視著對方,做出一副十足為對方操心的熱心人模樣:“恕我直言,你們這樣的行為是十分危險的,我們需要時刻維持身心的純潔,以表達我們對主的尊敬。”怎么每天都過得像做夢一樣……?11號抬手,痛苦地捂住額頭。
秦非上前幾步,將布袋翻了個面,袋子另一邊印著的標語露了出來。“你有什么能夠證明?”一口接著一口,運送棺材的隊伍勻速向前。
秦非從里面上了鎖。“完全可以,哪怕他把你說過的話一字不落地重復一遍也行,不信的話,你們一會兒試試就知道了。”
“星辰高層有個明星玩家,叫彌羊, 前不久剛升到A級。他的天賦技能很厲害,具體怎樣操作的我們還沒有揣摩清楚, 但, 大體上可以推測出, 他是精神類盜賊。”
還有呼吸,四肢健全,不見傷口。他抬手攔住想要上前查看的傀儡。然后又一次將穿戴整齊的腦袋向秦非遞去。
話未說完,她突然瞳孔一縮。
撒旦:“……”眼下時間緊迫,秦非不清楚蝴蝶的人知不知道他們具體住在哪層樓、哪號房,但他們必須趁樓下的人上來之前先行離開。
然而背地里,大家都稱呼他為“比怪物更加變態(tài)的玩家”。
實在要命!他只能漲紅著臉裝作無事發(fā)生。
而徐陽舒的眼睛也隨著秦非所說的話越來越亮。
“像你這樣熟讀圣經(jīng)的人,一定是主忠誠的使徒,這不會錯。”蝴蝶瞬間神色大駭!
她比劃出一個手起刀落的姿勢。“太謝謝你了。”秦非終于將一切理清,渾身都是干勁。秦非站起身,在瞬息之間已然規(guī)劃出了一條最適合逃命的路線,趁著地面上的追兵還沒有反應過來,一手拉著林業(yè),朝亂葬崗內(nèi)石碑最密集的區(qū)域猛沖了過去!
即使是在和三個闖入者怒目相對的如此危急的時刻,14號依舊不忘輕拍著手臂,哄著懷中的“寶寶”睡覺。
作者感言
不少玩家都避開了他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