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霄全程緊張得直冒汗,卻一句話也不敢說,死死盯著身旁正在和鬼女打著眉眼官司的秦非。蘭姆一個踉蹌,險些從椅子上翻下去。爭執(zhí)半晌,無果,孫守義詢問道:“小秦,你覺得呢?:
秦非、蕭霄和林業(yè)一起盯著鬼火。
“三途姐!”誤打誤撞中,秦非又一次成為了直播大廳的話題中心人物。沒事和這種人說什么話?隨他去不就好了,想當救世主還輪不到她。
好在他從游戲尚未未開始時就已經做起了心理建設,這才控制住了自己,沒有表露出太多不該有的情緒。然而就在幾秒鐘后, 隨著直播畫面的變化, 所有觀眾都露出了同樣的愕然表情:
“你的名字掛到新人排行榜上去了,排在……”林業(yè)嘆了口氣,欲言又止地看著秦非,“排在榜一。”怎么他身上是帶毒嗎?所以,他現在扮演的角色,就是這個學生王明明?
蕭霄看見村長的瞬間臉就不受控制地皺了一下。
直播畫面內,義莊中的玩家們正陷在奇妙的沉默當中。從玩家視角來看,目前最合理的選擇,的確就是去徐家祖宅。
他背后的羽翼變得比先前更加巨大,幾乎將整個臥室填滿。此言一出,周圍其他靈體頓時一靜。
在他眼中,副本就是真實的世界,玩家們也都和他一樣,是被那個弄虛作假的旅行社誆騙到這山村里來的倒霉蛋。“是嗎?那我再看看吧,我剛才差點就走了。”
鬼火站在一片殘骸中,咬緊后槽牙,黑著臉看向秦非:“你剛才說的話還算數嗎?”
說話的人是1號,此言一出,所有人頓時齊齊扭頭看向他。實在太可怕了。
他不想死!他不想死啊!年輕人的睡眠質量,果然就是好,秦非不由得感嘆起來。
“想知道這是為什么嗎?因為他是我老婆!老婆心里只有我一個!”電鋸在精不在多,四臺和六臺屬實是沒有任何區(qū)別。
那一定,只能是12號。這個問題,或許只有像金發(fā)男這樣的NPC才會不明白。
頃刻間,地動山搖。彈幕數量陡然增多,直播大廳同樣也是喧嘩一片。“……你真的已經決定好了?”蕭霄遲疑地呢喃道。
這是導游的失職。秦非伸出手指在墻上沾了點墻灰,在第3條和第4條規(guī)則的前半部分下方畫了一條線。
低頭看看自己一個月前還只會握筆,連菜刀都拿不穩(wěn)的手腕,少年心里涌起一股深深的挫敗感。
蘑菇頭小女孩回頭,看見空空蕩蕩的院子里來了幾個大人,臉上有點懵。
頭頂的吊燈沒有打開,每個座位前都擺著三只白蠟燭,插在黃銅燭臺上,正在黑暗中靜靜燃燒著。
那些人剛開始發(fā)瘋時,他還以外是副本環(huán)境出了什么問題。眾人低垂著眉眼,小心翼翼地進屋,偷偷打量著屋中的擺設。所以白方那邊但凡稍微有點腦子的人,應該都會想趁著紅方還沒反應過來、還在按兵不動,試圖觀察白方情況時,搶先去把那些簡單好拿的指認分數給拿了。
秦非用食指和拇指拈著自己的“眼球”,將它舉起,半瞇眼凝視著,就像在陽光下鑒賞一顆珍珠的色澤。
他們很明顯便是紅方陣營的人。
可環(huán)視四周,哪里還有路呢?難道12號自己不想通關嗎?手伸到一半,被秦非強行壓了下去。
年輕人的睡眠質量,果然就是好,秦非不由得感嘆起來。這種快樂的來源,與古羅馬時代的人熱衷于斗獸場也沒有什么不同。
“我叫徐陽舒,今年32歲,祖籍在湘西深山里。”他頓了頓, 補充道,“也就是這里,守陰村。”秦非卻看著那只手一閃而逝的方向,嘴角向上,慢慢勾了起來。
然后,徐陽舒就開始裝死。又被四號偷走尸體,放在房間。而且,誰會不知道自己身體里流淌的鮮血是什么顏色,他又不是色盲。
秦非頷首:“可以。”不知是出于怎樣的一種心理,雙方人馬在交流的時候不約而同地將刀疤忽略了。
“很多很多,數之不盡。”
青年面色沉靜,優(yōu)雅抬手,狠狠甩了右邊僵尸一個大比兜!
沒有什么比這句話更能吸引人的注意力了。“話說這個老頭是干什么的啊,我以前怎么見都沒見過。”
作者感言
雖然秦非是備受關注的潛力股, 加上他在副本中抽中特殊身份, 因而愈發(fā)受人矚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