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核心關注點都在12號身上,討論著等他和10號回來,要怎樣盤問他們關于鑰匙和告解廳的事。
“但每逢深夜,我的心中總有一個聲音不斷引誘著我,去偷竊某樣東西。”鬼嬰從幼兒園中帶出了那截人骨笛,這令秦非對幼兒園起了興趣。秦非的聲音壓的很低,和剛才他為自己辯駁時擲地有聲的敘述不同,他的嗓音像是從胸腔深處逼出,帶著依稀可聞的回響:
看樣子,“眼睛”,在他們所身處的副本中,是個重要元素。又近了!
頭頂的吊燈沒有打開,每個座位前都擺著三只白蠟燭,插在黃銅燭臺上,正在黑暗中靜靜燃燒著。
三則是王家家規上明令禁止的,王明明不允許去到的二樓。一股無形的力量操控著玩家們的大腦,將諸多原本不合邏輯的事排列組合,構建得無懈可擊,找不出絲毫破綻。
蕭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眼底流露出些許迷茫。
修女一顆心完全拴在了面前的年輕神父身上。
就像沉默的羔羊中的漢尼拔,總能在不知不覺間,通過肢體語言與話術,引導著其他人順從他的心意。
秦非詫異地揚了揚眉。
亂翻東西怎么就不純潔了?再說了,玩家們因為害怕觸犯規則,翻東西都是輕手輕腳,拿起什么下一秒就立馬放回去,簡直有素質得不行。
畢竟,他現在可是導游的知心好友,想來對方不會拒絕他這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小要求。“真有意思啊,他果然沒有讓我失望。”他將自己與他的靈魂相互捆綁,準備一點一點將它蠶食,卻沒想到,當時掌握著蘭姆身體的是12號人格。
“我能不能問問。”蕭霄壓低嗓音詢問三途,“你們公會找他是打算干嘛?”
“不對,前一句。”王明明的媽媽:“所有見到兒子的人都會喜歡他。”三途連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沒有給6號,徑直向秦非的房間走來。
按照這棟樓中的鬼魂密集程度,不難想象,若是沒有秦非剛才的急中生智,兩人如今將會面臨怎樣的滅頂之災。可是,他們的時間就只剩下這么一點點,難道還要他們一間屋一間屋地去搜不成?秦非:“……”
雖然聽起來很飄渺,但總也算式能自圓其說。
6號自然窮追不舍。“沒有出息的后人,和絕后了沒什么兩樣。”鬼女飛身上前,指甲擦過秦非的臉,在他右側臉頰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打得就是這種不肖子孫!”
……“終于落網了……我期待已久的獵物們。”還是秦非的臉。
系統播報聲響起,蕭霄最后回頭看了一眼,告解廳中已經空無一人。
……
從進入副本那一刻開始,不少人的表現就都很異常。于此同時,秦非眼前又一次浮現出了紅色的好感度條。村中建筑大多是青磚灰瓦的低矮平房,只在靠近大巴的村頭有一座高大的牌樓,上面綴著無數白色的紙錢串,被風吹過時發出窸窸窣窣的響聲。
下一秒,看守的情緒突然崩潰。“假如選錯的話……”
片刻過后,青年展唇一笑:“不痛的。”但當他加入公會以后,意義就完全不同了。
可秦非丟在他腳下的東西卻在此刻起到了異乎尋常的作用。
“物理驅鬼,硬核降神!”秦非對于眼前的一切熟視無睹。蕭霄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完全回過神來。
她一邊喃喃自語,一邊轉身回了臥室內。說著,秦非的目光掃過不遠處的墻面。不見得。
秦非似乎預測到了銀幕對面觀眾們的不解,他雙手交叉放置胸前,神態乖巧、語氣溫和地開口解釋起來:說話時的神色慈愛又溫和,活脫脫就是一副溺愛孩子的家長模樣。蕭霄聽得瘋狂眨眼。
有靈體咬著牙猛拍大腿:“早知道就不該在賭盤上投這個D級玩家的,這下肯定要血本無歸了!”他們說的話被系統屏蔽了。
“唰!”
幼兒園大廳的墻壁角落貼了一張防火防震用的平面圖,上面標明了幼兒園的各個分區與路道。
這段距離或許會成為一座難以逾越的高山。“別看!”孫守義用手捂著眼睛,低聲喝到。那六具尸體的名字,秦非倒是記得——祠堂里那六個牌位上有寫。
作者感言
也正因如此,棺材對于san值的加持似乎并沒有在秦非身上體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