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大事。”
“確實(shí),你看另外兩個抽中居民身份的玩家,到現(xiàn)在連門都不敢出呢。”見秦非似乎并不打算主動說明, 他便也語焉不詳?shù)睾似饋恚骸鞍パ剑凑褪怯惺隆瓕α耍∷€有東西讓我交給你們。”墻邊擺著桌子和柜子,上面放著各種嬰兒玩具和柔軟的小衣服,墻面上還張貼著孩童認(rèn)字用的拼音和畫報(bào),色彩鮮亮,圖片溫馨。
只是,還沒等為首的玩家踏出走廊,一道由遠(yuǎn)及近的驚呼聲已然響徹整條過道。分明就是一個假借職務(wù)之便行猥褻之事的老色鬼嘛!
秦非給了鬼火一個奇怪的眼神:“我自己看出來的呀。”蕭霄:?
屋里的村民們紛紛起身,如潮水般涌出門外,桌邊只剩玩家們,神色怔忪地呆坐在原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到時候他們4個就會一起死在這里!
蕭霄其實(shí)怕得要死,但想到自己一身道袍,再怎么樣也這里和“僵尸”專業(yè)貼合度最高的人選,還是從秦非手中接過蠟燭,掐著自己的人中強(qiáng)行走在了最前面。
空氣像是快要凝固的膠水, 粘稠又令人窒息。搖——晃——搖——晃——
那就換一種方法。林業(yè)雞皮疙瘩都冒起來了,小聲對老板娘說:“謝謝、謝謝,我們自己來就行,您忙去吧。”
非常言簡意賅,一張鬼臉上神色懨懨,看向秦非的眼底卻透著光,像是看到了什么蓄謀已久的美味大餐,恨不得立馬撲上去把它啃干凈了似的。她是在那電光石火的轉(zhuǎn)瞬間看到了什么。
神父:“……”對面幾個新人見狀瞬間松了口氣。
秦非略帶遺憾地?zé)o聲嘆息。
“臥槽!!!”
“簡單來說,就是這樣。”仿佛他正在心中不斷糾結(jié)著:眼前這家伙到底是好人,還是……?
但很快。秦非的表情有些許龜裂,不管怎么說,這個天賦技能的名字實(shí)在有點(diǎn)令人萎靡。
他十分好脾氣地解釋道:“我可能是紅方,也可能是白方,這一點(diǎn),我暫時不打算和大家分享。但是對我來說,在座的每一個人都是我的隊(duì)友。”
看著針頭后面戳出來的棉花,蕭霄瞬間驚出一身冷汗。
只是,他和蕭霄都沒有想到的是,這兩人竟然那么膽小。配上蘭姆那張柔軟無害的臉,頓時讓氣氛和緩了起來。
“至于要怎樣去找蘭姆——”
聽到這句話,秦非驀地轉(zhuǎn)頭,那迅捷的動作將在場另外三人都狠狠嚇了一跳,生怕他扭脖子的動作刺激得鬼嬰大人不高興。
鬼……嗎?
門的背后是一座破敗的天井,雜草叢生,院子側(cè)邊的樹木早已枯死,一窩烏鴉在玩家們進(jìn)門時受驚忽地振翅飛走,翅膀拍擊迸發(fā)出的聲音將眾人嚇了一跳。
他身上的束縛帶早已盡數(shù)松脫在地,秦非半撐著身體坐起來,慢條斯理地開口:不知是什么緣故,在剛才的玩家們眼中,這個僵尸逼真得不像話,令人一眼便魂飛魄散。
卻偏偏在這種要緊關(guān)頭觸發(fā)了任務(wù)。像是一只壞掉了的座鐘擺錘,節(jié)奏規(guī)律得有種說不出的詭異。他正一門心思盯著門上的把手。
這一次,祂已經(jīng)將話講得很明白了。
不得不說, 從徐家祖宅到門后世界, 再到義莊廂房。
“嘶!”秦非聽了也不生氣,笑瞇瞇的,十分好脾氣地回答道:“你想多了。”“啊,對,就是20號追著他們,是20號想砍死6號,我看見了!”
他思索了一下該如何描述:“那種吃下去以后,能讓人清醒起來的藥。”他就要死了!
門后是一間狹小的廂房,里面的樣子秦非很熟悉,前不久他才剛剛見過,正是村長的辦公室。
此后許多年,守陰村的一切就真的在徐家銷聲匿跡了,那間放著舊書的儲藏室也被徐爺爺鎖了起來。蕭霄的心跳一聲勝過一聲。兩秒。
來報(bào)信的是暗火專門負(fù)責(zé)收集外面消息的探員:4號玩家見狀,雙手揮舞,神色慌張:他們看過那么多場直播,見過那么多陷入絕望的主播。
作者感言
“血修女,能有多危險(xiǎn)?總不至于出現(xiàn)熱武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