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說道:“那我現在收點利息,也不過分吧?”【采用敲門的方式吸引?】
相反,由于雙方之間的積分懸殊過大,三途和鬼火很有可能會選擇反過來協助12號。
最重要的一點,他是6號最最仇視的12號的同伴!雙馬尾朝崔冉的背影揚了揚下巴。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他們怎么忘了這個亙古不變的道理呢?
臥室門咔噠一聲閉合,將走廊外的動靜都關在了門后。
秦非背靠著門,眉梢挑起,露出了難得一見的迷惑神色。
他現在相信了,他可能真的是個白癡。
秦非慢條斯理地和蕭霄交流著想法,殊不知隔著一道光幕,直播間那頭的觀眾已然沸騰一片。
秦非目光閃了閃,那種被系統針對的感覺又一次從心底浮現出來。
秦非抿了抿唇,貓下腰,伸手在座位底下摸索。
只有像秦非這樣,有了與規則平等的思維,才算是真正在規則世界中立穩了腳跟,有了與規則一戰的能力。可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秦非的傷口處不僅沒有流出一滴血,反而肉眼可見的愈合了起來。
蕭霄問秦非:“大佬,你的san值恢復了多少?”“要是我能讓修女把它修好,你就答應我一件事,怎么樣?”
從多寶閣鏤空的縫隙中,秦非隱約可以看見,那扇門上,掛了一面巨大的穿衣鏡。大大的落地窗前綴著兩幕米白色的窗簾,墻面潔凈得幾乎能反光,木質地板也纖塵不染。
說著他煞有介事地嘆了口氣:“孩子可真難帶啊。”但現在,這把刀出現在了他的手里。“也難為你連這么隱秘的事情都知道,這本書的確就藏在這間屋子里。”
隔著一道鐵質柵欄門,他死死盯著蕭霄。從游戲開始到游戲結束,他都只是直著一根筋硬找。幾名玩家無聲的站在原地,心中的天平不斷搖擺。
緊接著,那些五花八門的閑聊都變做了整齊劃一的句式:他像是這片黑暗空間的主宰,看向秦非時不需要靠近。“不怎么帥氣。”秦非評價道。
那也沒辦法,他分享信息本是好意,得到反效果什么的,實在怪不到他頭上。這狗屎副本也太欺負人了,連灰都只往他一個人頭上落!!他們和那女人一樣長著棕灰色的頭發,身量高大,皮膚粗糙,看起來和蘭姆簡直不像是一個人種。
使勁拍他們的馬屁就行了。小時候徐陽舒在家里胡亂翻東西玩,在儲藏室里找到一堆紙張泛黃的舊書,藍色的布面封皮滿是年代的痕跡,上面用毛筆寫著書名。那段時間鬼女一直在徐家的老宅子里呆著,對于外界發生的事也有所感知:
秦非有些事情想去證明一下。地震?秦非坐在他斜對面,同樣也沒能躲過,溫熱的液體順著秦非的臉頰滑落,他屈指輕輕蹭去,若有所思地盯著自己被染紅的指尖。
“呼——”
假如秦非能夠看見觀眾的彈幕,恐怕會無奈地笑起來。——而下一瞬。
反正這段路上不會遇到別的阻礙,秦非索性雙眼放空,走出了一種超然于世外的架勢來。
因為她之后還特意問了雙馬尾,想讓其他人繼續將白方的底也給抖出來。14號是個白胖白胖的女人,30多歲的模樣,耳朵上戴著兩個水滴形的翡翠綠墜子,看上去非富即貴。秦非不禁心下微寒。
并不是因為他被那個看不見的蕭霄所打動了。雖然她沒有說完,但大家都明白她的意思。鬼嬰的領域就像一個隱藏在虛空中的口袋,它只鉆出一個頭,秦非就只能看見一個頭。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說話間,他已拉著蕭霄鉆進了門里。孫守義眉頭緊皺,將快要癱倒在地的徐陽舒一把撈住:“怎么回事?”
14號的死肯定和他有關,可自從14號死后,2號的精神狀況明顯就出了問題。華奇偉心臟狂跳。
聽見走廊上的動靜他立即站起身來向望,見是修女帶著秦非回來了,當即露出了喜不自勝的表情。
刑床上,神色呆滯的受刑者忽然雙眼一閉。但是這個家伙……但他這異乎尋常的騷操作,顯然將觀眾們驚得不輕。
思慮間,一聲悠遠而低沉的鐘聲忽然響起。
可是秦非進了那個黑暗空間,脫離了系統的管轄。“**下頭系統,嚇不到主播你就嚇唬我們找樂子??”直到緊貼著秦非的后背停下。
恐懼淹沒理智,混亂的因子在車廂內彌散。
作者感言
又或許是想說些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