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佬,秦哥。”“謝謝媽媽。”秦非笑得陽光燦爛。因此等游戲結束,那幾具僵尸的肉身被玩家們損毀以后,秦非便特意在棺材中摸了摸。
無數色彩繽紛的碎片散落在空中,散落在秦非眼前。當然沒死。再然后,幾撥玩家在祠堂中不期而遇。
刀疤他到底憑什么?那,這個24號呢?樓里的寒氣比外面更重,因為常年無人居住,空氣中滿是塵螨漂浮的味道。
“我們暗火以前也有前輩上過這個榜,上榜時大約排在第50位左右,在結算空間里,系統就問過他,是否需要隱藏個人信息。”會不會是就是它?
直播間觀眾看到這一幕直接炸了。“至于這么復雜嗎?我看主播一波單純就是失算了,按照他本來的跑路速度,完全可以在救下那個小男生以后帶著他一起水時長到關卡結束……話說也真是奇了怪了,怎么半個亂葬崗的鬼都跑去追他???”
出現在幾人眼前的是個穿著連體絨絨衣的小孩,背對著他們,整個身體都被衣服遮蓋住了,就連頭都被包裹在了帽子里。她蒼白的鬼手已經緊緊覆在了青年白皙修長的脖頸上。但,應該也不至于能讓人瞎到這種程度吧……
“???隔壁的你說了什么虎狼之詞,我第一次知道直播大廳還會消音??”
觀眾們在直播間里驚呼。
秦非對著黛拉修女胡言亂語原本只是為了保命,沒想到卻歪打正著做完了半個任務。真是狡猾啊。
閃爍著電流的電棍直指秦非面門。這一塊塊低矮的墓碑完全不足以成為成年人的掩體,所有人只能拔足狂奔,在被一個鬼怪抓住之前, 沖到下一個鬼怪身邊。……實在下不去手。
竟然沒有出口。
秦非饒有興趣地盯著鳥嘴醫生臉上的面罩。甚至,這里貌似還出現了幾個第一次進副本的純新人。
一切內心的陰暗全部由妝容來展現,眼線眉梢上挑,瞳色變成深不見底的純黑,嘴角還要單邊勾起,掛上一抹非主流式的邪邪笑容。
棺材里的npc下意識地順著秦非的話答道:“可是帶我一起也沒什么用,我什么也沒找到,你們不如自己過去,我可以告訴你們我家祖宅在哪——”
他將目光從疑似裝滿尸塊的黑色塑料袋上移開,溫順地對著爸爸媽媽點點頭:“好的,我就來。”這一路上秦非一直都在盡可能地避免進入到房間里,畢竟祠堂已經徹底亂了套,內部結構混亂無比,黃袍鬼還在身后步步緊逼,假如秦非進到房間以后被它堵住去路,那才是真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鬼火接著解釋道。秦非:“……”在《馭尸術》中記載的那個故事里,那名創造出這個法術的趕尸人就是帶領了七名幫手一起去了冥界。
秦非饒有興趣地盯著鳥嘴醫生臉上的面罩。秦非:“……”
“這真的是你的臉嗎?我親愛的孩子?”還有沒多久村祭就要開始,這么短的時間,讓他們怎么做任務啊?
他的肌肉力量向來算不上太強,為了防止任何不太美妙的意外出現,秦非不得不下了死手。5%、10%、15%……最后停留在了一個驚人的數字上。
很可惜,饒是如此努力,秦非依舊什么也沒看懂。4分輕松到手。
1號玩家坐在2號玩家身邊,和秦非一樣,他也正低著頭四處打量,兩人視線交錯,而后飛快分開。
“不要擔心。”
秦非甚至看到可以看到她的腦子在頭骨中一顫一顫的,里面像是有蛆蟲在蠕動。難道是他聽錯了?
他覺察到有人在盯著他,于是抬起頭來。刀疤正偏著頭與程松低聲說著什么,一邊說一邊抬眼打量著秦非,臉上閃過玩味的冷笑。她們身上衣飾的款式很尋常,可顏色是純白色的,遠遠看去不像修女,反而像是幾個醫生護士。
很可惜,饒是他仔仔細細翻找了半晌,那些花圈和吊唁用的白幡依舊安然不動的擺放在那里。狹窄的電梯緩慢下行, 電梯四面貼著各種各樣的廣告單,還有電子喇叭持續不斷地播放著音樂。青年笑起來,眼底散發著狐貍一樣狡黠的光,瞳孔的顏色比平時更暗了些,像流淌的蜜糖。
只要2號血條見底。表里世界翻轉,他就安全了道路彼端,一扇緊閉的大門靜靜佇立在黑暗中。
“算了,算了。”村長氣急敗壞地擺擺手,“你不愿意說就別說了。”
這里的房屋和景色無疑仍是守陰村祠堂該有的模樣,可祠堂內部,所有格局卻都已經變了樣。……
她伸手探了探2號的鼻息,向秦非點點頭:“還在喘氣。”薛驚奇道:“對,我個人認為,他的致死原因就是指認出了鬼。”
“至于狼人社區里的其他內容,我是真的一點也沒見過。”
作者感言
秦非在直播過程中促使靈體進行商品交易的提成,以及在賭盤中被下注后贏來的分值,才是真正的重中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