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道。當一個人——或是一個神, 亦或是一個魔鬼。
“也不會怎么樣吧,反正是不會死掉,應(yīng)該就是掉點san什么的……說起來,我至今都沒弄明白告解廳這條支線背后的劇情究竟是什么,以前的玩家都沒把這條線打穿過。”第42章 圣嬰院09她向著鬼火所在的方向走來:“你怎么還沒進告解廳,是出了什么問題嗎?”
彈幕中嘻嘻哈哈笑做了一片。秦非彎彎唇角,輕言細語地柔聲道:“說說,你看到的是個什么樣的鬼?”
秦非眨眨眼,一臉無辜中帶著丁點委屈:“我說你是撒旦啊,這不是你自己說的嗎?你兇我干什么。”【旅社導游:好感度1%(導游不喜歡你,甚至想給你一個大比兜)】那雙渾濁的眼睛空洞地望向某一處,像是早已穿過時間和空間的界限,看到了屬于這座陰暗小屋以外的風景。
“這不會對我造成傷害。”雖然并不一定所有規(guī)則都是必死項,但沒有人愿意以身試險。
秦非有一種無所遁形般的感覺,像是被人臉貼著臉盯著看似的,這讓他萌生出了一種淺淡的別扭感。那種凌亂的程度,就像重癥癱瘓病人復(fù)建一樣,兩條腿歪得仿佛互相不認識,任誰看到他的走姿都會覺得他正在進行左右腦互搏。
再往前走了不多遠,濃霧遮蔽的道路盡頭忽然出現(xiàn)了一道人影。
秦非身上似乎永遠充斥著一種閑適,使他能夠在任何情況下都游刃有余。
“讓給你以后你要做什么?”神父問。“嗨呀,不要尷尬,大家都是熟人。”秦非笑瞇瞇道。在第七天的上午。
旋即那手又向前探了一些。
三途和鬼火雖然并不知道秦非具體的計劃,但聽見那一聲系統(tǒng)播報,其實也已在心中有了猜想。
“我們園區(qū)的設(shè)施全都是半年前才翻新過的呢。”
秦非在這個副本中基本沒受過什么傷,那身沾滿血污的神父衣袍被留在了副本里, 秦非身上現(xiàn)在的衣服干干凈凈。秦非不動聲色地瞇了瞇眼,幾乎在瞬息之間便確定了一件事。可下一秒,他的耳畔卻忽然傳來清晰的說話聲。
薛驚奇似乎是真的想和大家一起“和諧友好”地活到副本結(jié)束。臥室門咔噠一聲閉合,將走廊外的動靜都關(guān)在了門后。
“吱——”蕭霄與林業(yè)一臉驚駭?shù)亓⒂谠兀毯蠓磻?yīng)過來時,已然有尸鬼沖至了祭臺前。雖然從排行榜上冒出秦非的名字到現(xiàn)在,一共也才過去了半小時左右。
秦非扔東西很有準頭,厚重的靠背和把手重重砸在僵尸的背上,將起跳到一半的僵尸直接砸了個踉蹌,屁股朝天頭朝地地杵在地上,長長的獠牙直接嵌進泥土中,拔都拔不動。……
他只需要裝作被嚇到的樣子,尖叫一聲,動作足夠快地沖到玄關(guān)外面去就可以了。3號不明白。
他面前那人像是發(fā)了狠勁,不要命似的,不停用板磚向他招呼過來。
不出意外的話,等她順風順水的升級到A級世界以后,肯定就要上暗火的高玩名單了。
之后的十幾天里,無論他遇見怎樣困難的情境,都必定有機會從中找出一條生路來。秦非在心中默默給他們點了個贊。雖然他現(xiàn)在是個白癡, 但在進入這個副本之前的常識還是留在腦子里的。
她鼓鼓囊囊的眼球遍布著血絲,瞪向身前三人,像是在等著他們給出某種反應(yīng),然后借此作出評判:這也恰恰印證了黛拉修女剛才對秦非說的話:就像是被副本針對了似的,秦非剛走過一個拐角,前方不遠處的草叢里忽然竄出一個人來。
鬼火人都聽傻了:“不是,我當時也在觀察他們,我怎么連個屁也沒看出來?”
雙馬尾再懶得多說一句,甩甩頭發(fā),看也不再多看宋天一眼。鬼女的確是在玩真的。
兩人又開始如假人般,一遍又一遍,不斷重復(fù)相同的話。秦非詫異地眨眨眼。
他們立即圍到了秦非身后。神父急迫地開口。
“老公!!”秦非微微垂眸,長而卷翹的睫羽在蒼白的臉上落下一排陰影,他從背包里拿出一支蠟燭點上,昏暗閃爍的燭火將他的神色映照得晦暗不明。
他魂都快嚇沒了。
小凌該不會是出于個人情緒,才對小秦盲目信任的吧?今天的手和那晚不同,正老老實實長在鬼女的手腕上,也沒有獨屬于自己的好感度提示條,看上去與任何一只普普通通的手沒什么兩樣。
秦非心里頓時冒出一句巨大的臥槽。而現(xiàn)在,他幾乎可以確定。與此同時,在場的看守卻齊齊變了臉色。
他像是唱詩一般振振有詞地念道。
作者感言
是因為6號是場上唯一背了人頭分的玩家的緣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