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在進入副本以前,雖然秦非的大多數時間都用在了警局的犯罪心理側寫和咨詢上。大佬聽著周圍人七嘴八舌的討論,撇了撇嘴:“你看吧,他們馬上就要去徐家老宅找那本書了。”
眾人屏息凝神,將徐陽舒團團圍在中間。
鬼火想要開口說些什么,被三途一把拉住。
他不是大公會的獵頭嗎???和程松比起來,差得未免有點太遠了吧。三途見狀,沒再多問什么, 拉著鬼火轉身離開了。透過地牢中燭火昏暗的空氣,0號似乎看到了他孩提時期每年都最渴望看到的那顆圣誕樹。
村長告訴程松,今晚的村祭就在祠堂中舉行。還是……鬼怪?宋天帶著眾人繞了半圈,來到幼兒園側面。
因此幾人一路上都十分安靜,幾乎沒有人開口說話。
聽秦非道明來意,村長隨意點了點頭,指向背后的書架:“放在那里吧。”兩人在水吧旁邊坐下,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
之后,若是想將僵尸成功“趕”起來,趕尸人還需要用自己的血液飼養僵尸三天,在將特制的銅鈴綁在僵尸的手腕、腳腕和脖子上,最后以黃符鎮壓。
對徐家人來說,這并非是簡簡單單的一本書,而是一份傳承。秦非的語氣格外虔誠,并沒有因為自己此刻的狼狽姿態而存有一絲敷衍。
三途皺起眉頭。他起身來到房門前:“我們住的是四樓。”
“哎!”兩名看守,已經在修女的指揮下跨步上前,一左一右,鉗住了秦非的胳膊。
光是在腦內構象這幾個字——但副本世界似乎不僅修復了秦非臨死前被車子撞得四分五裂的身體,順便也修復好了他千瘡百孔的健康狀況。
越來越詳細的地圖隨著秦非的腳步,在他的腦海中呈現出來,卻始終未能起到任何作用。黑而長的走廊中,只有修女和秦非的腳步聲錯落響起。“……???”
也不是完全排斥他。那人扭頭看向祭堂,眼神中恐懼彌漫。
醫生的目光從秦妃的頭頂一路掃到腳踝,似乎是在心底評估,眼前這個青年是否有可能通過迷宮的考核。
背后,突然襲來的破風之聲與眼前驟然消失的彈幕互相應和。直到剛才。林業卻后知后覺地感到害怕起來。
秦非看不清他的面貌,只能隱約辨認出這是個身著青布長衫的法師,腳踩草鞋,頭上戴著一頂青布帷帽。3號在內心對著自己狂喊。
撒旦點點頭,沖秦非揚起下巴:“你說。”蕭霄無語了。
“還有沒有其他人以前看過0039啊?我好像知道后面的劇情……”
就在秦非和老板娘聊得火熱的同時,林業三人正在商業街的道路上向前疾走。“誰說E級玩家就不能消滅掉污染源呢?”
就快了!然后又往旁邊挪一步,指著第3個沙坑:“這里也沒有。”身后的大門早被白衣女鬼鎖死,兩人的后背貼在冰冷的墻面上,前方不遠處,鬼女染血般的甲床驟然伸長,像是手握一把寒光閃閃的利刃,沖著兩人面門便直沖過來!
秦非用腳尖碾了碾地面,柔軟的表面被蹭開,露出半指寬以下的內里。薛驚奇道:“對,我個人認為,他的致死原因就是指認出了鬼。”
——但也僅僅是十分細微的一些而已。這是他最后的,也是唯一能說出的勸告了。
說到這里,程松的眉頭皺了一下。沒辦法,就是這么現實。
“真的是絕了,第一次看到撒旦吃癟的樣子。”“砰!”
面對一個全是馬賽克、連聲音都聽不清的直播屏幕,高階靈體們竟然還能笑得出來。他們該不會是12號派來擾亂她軍心的間諜吧!
見秦非一直站在那里發呆,爸爸媽媽不由得催促起來。
那雙隱藏在玻璃反光下的眼睛中流露出柔軟而疲倦的光。漆黑一片的房間里, 秦非開口,輕聲說道:“關于怎樣離開這個里世界版的教堂。”
老板娘懶洋洋窩在柜臺后面,半閉著眼打瞌睡。解釋是無用的,黛拉修女不會聽,她一看就是那種武斷的專制者,絕不會給案板上的魚肉爭辯的機會。紙條上有字,不知是英語還是拉丁文,非常潦草,秦非完全難以辨認。
“我為什么要染黃毛?”鬼火有些迷茫。他們二人之中,一個通過告密加殺人的方式拿到了24分,另一個則是隊內的醫師,全程打輔助,手上沒有沾上過半點血。或許正是因為它覺察到了他身上鬼手留下的氣息。
作者感言
想來徐家在沒落之前也當過很長一段日子的大戶人家,秦非隨便在一樓找了把椅子,竟就是實打實的黃花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