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包稍微鼓了一點,秦非的心情也變得愉快,邁著輕快的步伐向E級區(qū)走去
秦非的身后,一直沒有說話的安安老師探出半個腦袋來。秦非抿唇,對蕭霄笑了一下。
蕭霄說完,不解地問道:“秦大佬,你說他們這都是怎么了?”“他怎么這么會把控npc的心理?一般npc看到玩家不都直翻大白眼嗎?”“完蛋了,完蛋了。”
他的聲調(diào)被他故意壓得很柔,卻帶著一股異常冰冷黏膩的意味,落入耳中時令人感到十分不適。它的眼眶中空無一物,只有股股鮮血順著腐爛的面孔向外流,很快染濕的床單與被面,蠕動的蛆蟲從它的身體中鉆出,又扭動著身軀鉆回肉里。
就知道這老頭不懷好意,原來是在這兒等著他。剛才吃早飯的時候,他還和鬼火一起蠢蠢欲動地想要指認(rèn)老板娘,幸好當(dāng)時被秦哥攔住了。秦非瞥了蕭霄一眼,為了孩子的心理健康著想, 他補充道:
他們都還活著。
兩人就這么靜靜對視。雖然是正確規(guī)則,但即使玩家違背了它們,也不一定會遭到死亡制約。“就是就是, 不然你等著看吧,一會兒絕對打你的臉!”
怎么連一秒鐘的反應(yīng)時間都不給人的,這個系統(tǒng)也太急性子了吧。秦非:“?”三歲男童,身心潔凈,又是外來人,且無親無故。
某日,怪談世界的直播間內(nèi)冒出一個畫風(fēng)異常突兀的新人主播。
相信他?副本給發(fā)的NPC角色卡不會這么逼真,直接連玩家的任務(wù)也把他隔絕在外不讓做了吧?
這里是一個更加嶄新的、也更荒涼無人煙的空間。“是嗎?那我再看看吧,我剛才差點就走了。”那只骨節(jié)清晰漂亮的手伸到了他的面前,卻并沒有摸向他臉上的傷口,更沒有拉他的手。
這其中,大多數(shù)會這樣做的靈體都是那些頭部主播的死忠粉絲。鬼火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秦非對此持有完全不同的意見。
實話說,老玩家們都沒什么熱情回答。有點像是普通人踩上蹦床時的體驗。他的前方不遠(yuǎn)處還有10號替他擋著,他有得是逃跑的余地。
不過一頓飯的功夫,禮堂外,整個守陰村的模樣已然與先前迥然不同。
秦非搖了搖頭。“亂葬崗上一共有墓碑二百三十四座,墓碑上刻著主人的姓名和生卒年,死亡時間距離現(xiàn)在最近的,都在40年以前。”秦非想到了他頭頂那座迷宮回廊:“是教堂和休息區(qū)中間的那座嗎?”
但副本世界似乎不僅修復(fù)了秦非臨死前被車子撞得四分五裂的身體,順便也修復(fù)好了他千瘡百孔的健康狀況。
它的眼眶中空無一物,只有股股鮮血順著腐爛的面孔向外流,很快染濕的床單與被面,蠕動的蛆蟲從它的身體中鉆出,又扭動著身軀鉆回肉里。進(jìn)入禮堂前,秦非靠著源源不斷的啰嗦將導(dǎo)游的好感度刷到了12%,導(dǎo)游對待秦非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與對其他玩家有了明顯的不同。挖眼……是他們想的那個挖眼嗎?
其他玩家看不見鬼嬰,在他們的視角中,秦非便是伸手向空氣中一抓,手背上忽然便多出了一張符紙來。
他清潤的眸子閃爍著無辜的水光,抬頭,似漫不經(jīng)心地與npc對視,不著痕跡地轉(zhuǎn)移著話題:“老爺子,外頭風(fēng)好大,你要不要關(guān)個窗戶?”赫然是一大群僵尸!
可惜他失敗了。……
秦非卻直接推門鉆了進(jìn)去。他們是在說:“唰!”
秦非肩膀上的鬼嬰逐漸安靜下來。她的睫毛一根一根掉了下來,緊接著是眼球,再接著是眼眶。這孩子的心理防線原來這么脆弱的嗎???
棺材里既沒有尸體,也沒有什么其他東西或殘留的痕跡,如果要比眼下的情況更加危急,即使把秦非丟進(jìn)紅著眼睛的喪尸堆里都做不到, 恐怕得有人在背后拿大炮轟他才可以了。老人灰蒙蒙的眼中翻涌著不善,尖銳的目光像是淬了毒藥的飛刀,直直往凌娜身上射去。
薛驚奇被噎了一下,那張老好人的臉上難得地露出了溫和微笑以外的僵硬表情。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秦非在一塊塊遮擋物間飛速奔跑,不時有突然從地底冒出的鬼物橫在秦非身前。
那個來問他話的玩家露出了明顯的失望神色:“哦哦,這樣啊,打擾你了。”“搞快點,別磨嘰了。”旁邊另一個棺材里的老爺子有點不耐煩了,敲著棺材板吩咐道。
有了這條規(guī)則的警告,進(jìn)入迷宮的人勢必會加倍小心,讓自己穩(wěn)穩(wěn)地走在路中間。秦非道:“你不用去考慮其他人”……
難道12號有透視眼不成。“他們一定是看穿主播的伎倆了。”鬼女看向秦非的眼神非常陌生,看著像是第一次見。
他只能懸浮在空氣中,眼睜睜看著蘭姆拉開門向樓下走去。
秦非點點頭,對此表示同意。
作者感言
要不是蝴蝶一言不合就出手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