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破畫面!那像是破爛的魚皮一樣的眼皮緩慢地掀了起來,瞳孔緩緩,轉向秦非所在的方向。
與此同時,走廊后方傳來了輕快的腳步聲。秦非身上似乎永遠充斥著一種閑適,使他能夠在任何情況下都游刃有余。而精神免疫也仍是三個問號。
既然蕭霄這樣說了,又說聲音是從走廊盡頭傳來的。“是的,一定。”
這該怎么辦呢?
原來如此。
就在秦非摸不清狀況的同時,車上其他乘客也正陸續醒轉,驚呼與疑惑聲四起。
秦非被挾卷在人流中,他順著那些npc跑來的方向望了過去,在看清他們身后景象的瞬間,瞳孔驟然一縮。“臥槽!什么玩意?”
就在他的正對面,王明明的爸爸和媽媽站在那里,沒有半分要挪動身形的意思。
這個房間雖然縱深很長,幾乎占據了二樓整條走廊,可到底也僅僅是個室內,跑起來時不時就會遇到路障和拐角,非常不方便。
什么變態多啊,什么好嚇人啊。
他們從禮堂回來的那天,也就是在副本度過第一個晚上之前,導游曾給過他們一份游客指南。聽起來也是個人物,怎么就淪落到為鬼火當保鏢的地步了呢?
那清淺的琥珀色眼眸,在此刻似乎也變暗了些許,與他素日里溫和微笑的模樣形成了極大的反差。這一回手的好感度直接飆升到了20%,后面還多出一個小括號。
慶幸他比別人少了個威脅, 但又很憋屈,怎么偏偏是自己抽中了這么傻逼的一個角色。
打發走他們!撒旦是這樣。他們完全可以利用游走的囚徒們,來對付其他那些心懷不軌的玩家。
這樣想的話,如果到直播到了后期,他們要對16-23號動手,最好都能在里世界進行。它從秦非肩膀下到地上,然后撅著屁股,連走帶爬地往幼兒園里去了。
蕭霄好奇地湊過去看。這也太想當然了一些,和死人打交道的行當,哪是那么好做的?
1號玩家坐在2號玩家身邊,和秦非一樣,他也正低著頭四處打量,兩人視線交錯,而后飛快分開。
手迅速抽離,見秦非不咳了,手懸停在半空中愣了幾秒,然后慢慢放了下來,落在秦非的背上。他們看著走廊正中那人,聽見他鄭重其事地繼續道:
秦非并不是一個全憑第六感行事的人,以他觀察人時一慣的靈敏度, 若是覺得誰哪里有問題,總是可以說出具體的123來的。
是真的有人走過來了。這NPC兩口子,是真的很愛他們的NPC兒子啊。王明明的媽媽尖叫起來:“你不要動!!!”
她望向面前三名玩家的目光依舊充滿著防備。
“難道說……”
但,只是用了些甜言蜜語——咳,以及胡言亂語,哄了哄npc而已。
看樣子這小東西應該仍是處于隱身狀態。秦非抬手揉了揉脖子。
徐陽舒剛才沒看到,其他人可都是看得一清二楚。……
秦非抬起頭。
從秦非第一次踏入地牢地界時,它似乎就已經成為了一種如影隨形般的存在。
秦非眨了眨眼,默默退后半步。
秦非慢條斯理地和蕭霄交流著想法,殊不知隔著一道光幕,直播間那頭的觀眾已然沸騰一片。
幾人頭頂,老式電風扇吱呀吱呀地轉了起來,晃晃悠悠的扇葉仿佛隨時都能掉下,將人的腦袋削飛。“然后呢?”談永急迫地問道。牢房的每一根鐵欄都用鋼筋加固過,頂部和底部凌亂地纏繞著一些電網,藍色的電絲滋滋啦啦地響徹在空氣中。
作者感言
和起碼表面和善的豬人NPC不同,雞人看起來非常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