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金求購一雙沒有看過這個畫面的眼睛……”他的心理承受能力比起鬼火來要好上太多了,雖然1號出現(xiàn)時他也小小的破防了那么一下下,但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緩過勁來。
他清潤的眸子閃爍著無辜的水光,抬頭,似漫不經(jīng)心地與npc對視,不著痕跡地轉(zhuǎn)移著話題:“老爺子,外頭風(fēng)好大,你要不要關(guān)個窗戶?”還有一些關(guān)于污染源,或是剛才他莫名進入的那個黑暗空間的事,雖然沒有確切的證據(jù)佐證,但秦非心中隱約感覺到,他不應(yīng)該和系統(tǒng)交流這方面的問題。
一道身影自不遠處直沖過來,有人跑向林業(yè)身邊,一只手環(huán)過他的肩膀,另一只手緊緊握住他的手腕,猛地用力將他帶離了尸鬼身邊!
雖然整座守陰村都灰撲撲的,但眼前這棟房子年久失修的程度儼然已經(jīng)遠超于其他屋舍。
“哈哈哈哈哈我真的要被笑死了,漂亮女鬼向左,主播就向右,漂亮女鬼向右,主播就向左。”
每個人都睡眼惺忪地看著他, 還有人正打著哈欠。雖然同屬于被揭了老底的紅方,秦非的心情卻并不像大多數(shù)紅方玩家那樣差。當(dāng)時的鬼嬰還是個活蹦亂跳的小男孩,在外地沒有親眷可以照顧他,因此也跟著趕尸隊伍一起上了路,準(zhǔn)備回到老家投奔族人。
蕭霄是個急性子,一句話沒聽完就不耐煩了:“能不能說重點!”苔蘚,會是祂在這座迷宮中的監(jiān)視器嗎?三途壓下心中不知來由的焦灼,與鬼火一前一后,行走在筆直的過道中。
鬼火:麻蛋!!“我也不清楚他們?yōu)槭裁醋肺摇!鼻嗄昀_地輕輕蹙眉,語氣真誠, 像是很認真地在思索,“我想,可能是因為我一開始時離2號最近,身上沾了血腥氣吧。”什么親戚,什么朋友,一起死了來當(dāng)鬼,多熱鬧!
王明明的媽媽:“還跟我們問好。”起碼不想扇他了。
如果撒旦是一個平常人,這個時候可能已經(jīng)需要上呼吸機了。蕭霄:“……”鬼火張口還想再說什么,忽然被三途猛地推開:“閉嘴吧你!”
只是他沒有和他們說罷了。林業(yè)就像只急于通風(fēng)報信的鴿子,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哥你是不是升到D級了?就剛才,沒多久之前?”下午兩點前大家在活動區(qū)探討那條被污染的規(guī)則時,13號就站在水吧后面。
“沒有出息的后人,和絕后了沒什么兩樣。”鬼女飛身上前,指甲擦過秦非的臉,在他右側(cè)臉頰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打得就是這種不肖子孫!”
地面污水橫流。
聽蕭霄剛才所言,進入里世界后,其他玩家或多或少都受到了一些影響,各自表現(xiàn)出了異常。可沒有人能夠判斷副本要如何進行篩選。不能繼續(xù)向前了。
這樣一來,即使最后內(nèi)訌,他成功反水的可能性也會大大增高。10號雖然蠢了點,但看起來還像是個好人,十有八九是會停下動作來幫他們。修女的目光充滿審視的意味,赤裸裸的目光像刀片一樣刮在秦非的臉上。
有觀眾偷偷說。對于一個大半都是新手的局而言,這樣的安排未免有些太過嚴苛。
手正握在秦非脖子的位置,力道太大,直接將秦非勒出一聲干嘔,伴隨而來一陣劇烈的咳嗽,嗆得青年滿臉通紅。“那是通往地獄的道路,在那條路上,你會看清你內(nèi)心最真實的想法。”
一口一個“信仰”,說得擲地有聲,一套一套的。確鑿無疑。
這并不是他穿進副本來的衣服,而是進入副本后自動更換上的。
對面人過分鎮(zhèn)定的態(tài)度終于令刀疤覺察出一絲異常,在施暴的欲望與審時度勢之間來回掙扎片刻后,他面帶不甘地向后退了半步。那人高聲喊道。
秦非終于做出一個決定。“我也覺得。”
光幕那頭的觀眾們雞皮疙瘩都要被刺激起來了。雙馬尾這樣想著, 但她也沒打算去提醒宋天,而是低下頭繼續(xù)幫薛驚奇整理起東西。他沒有提出任何條件,反而不急不徐的開口:
“我猜,珠子里液體的多少,和玩家們在副本中的所作所為有著緊密的關(guān)聯(lián)。”秦非慢悠悠地開口。秦非聽得嘴角直抽抽。蕭霄吞了吞口水,望向身旁的秦非。
蕭霄全程緊張得直冒汗,卻一句話也不敢說,死死盯著身旁正在和鬼女打著眉眼官司的秦非。當(dāng)蕭霄抬起頭,看到秦非那雙琥珀色眸中沉靜如水般平靜溫和的神態(tài)時,竟然真的感受到了一種鼓舞。看鬼火這個傻樣,肯定是被對方捏住了什么把柄。
哪像他們的漂亮老婆,手段一套一套的,把副本和NPC都玩得團團轉(zhuǎn)。正是秦非想要的。自此以后,對蝴蝶言聽計從,將他的每一句話奉為圭臬。
“林守英的鬼魂殺人啦!”廣播聲結(jié)束,整個生活區(qū)頓時沸騰一片。
“秦大佬,你剛才在走廊上看見了什么?”……
除了7號金毛是NPC,沒有得到這份提示,剩下的兩名玩家對于接下來將要發(fā)生的事,多少都已經(jīng)有了預(yù)感。她向三人揮了揮手,接著轉(zhuǎn)身向后,示意他們跟上。
孫守義:“?”
到最后,幾乎是大跨步奔跑在過道里。談永:“……”
作者感言
引入眼簾的卻并不是秦非想象中的那般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