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著手中的電鋸和砍刀,從背后一擁而上,口中瘋狂呼喊著:“你不是我們的兒子!”她們身上衣飾的款式很尋常,可顏色是純白色的,遠遠看去不像修女,反而像是幾個醫(yī)生護士。
說實話, 林業(yè)更愿意去旁邊的“晨晨早餐鋪”或者“老爸漢堡店”, 可惜他拿到的任務(wù)就是抓鬼,只能硬著頭皮往里進。那里生長著一簇苔蘚。
在看守給6號注射鎮(zhèn)靜劑時,16號出于恐懼死命地掙扎,最后直接被電暈了。
玩家們不動,導(dǎo)游也一動不動,站在門邊不斷重復(fù)著剛才那句話。
鑰匙插進鎖孔的聲音從隊伍前方傳來, 又一扇木門被打開。七月盛夏,頭頂?shù)奶柎蟮靡袷窍胍獙⒌孛嫔系囊磺卸伎镜萌诨?蕭霄臉上的迷茫更重了。
“你看到了。11號,你確實看到了。”腥臭的血水迸濺在四面墻壁之上,整個禮堂被鮮紅色覆蓋,稀碎的肉糜四處迸濺,其中還混合著一些白色的碎片。
眾人忙不迭地將手放下。
究竟是他裝出來的,還是那司機確確實實有問題?蕭霄渾身的血液瞬間沖到了頭頂!目前形勢未明,所有人都十分謹慎。
但,大約是柜子里那個神父太有感染力,他不由自主地就被對方說話的腔調(diào)給傳染了。三人被迫聽14號滔滔不絕地講述了整整半小時育嬰理念,聽得三個未婚青年云里霧里。“安全通道連通了隔壁三棟樓,我們從安全通道走,可以一直跑到最右邊那棟矮樓的天臺。”
外面那家伙走得實在有夠慢的,他那么好的耐心都快要不耐煩了。
“原來你會說話呀。”秦非眉眼彎彎地笑道。
熟悉的男聲混雜在一堆音色各異的呼喊聲中,被秦非精準捕捉。記憶中最后的畫面是修女冷峻的臉。身后,2號玩家與0號囚徒緊追不舍。
門外那人大約是覺察到了不對,連螺絲刀都沒要,直接跑了。后果可想而知。那是個成年男子, 身姿頎長, 垂手而立, 靜靜地站在那里,就像是睡著了一般。
他的身體開始在神經(jīng)質(zhì)地顫抖起來,說話都磕磕絆絆:“那我們只要……死夠,六個,就……”光幕中,秦非已經(jīng)站在了王明明家門外。
“如果在七月十五前沒有完成祭祀,林守英就會再次尸變。”鬼女道,“我要你們破壞這場祭祀。”蕭霄聽到這里,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按照他上一次的經(jīng)歷來看,玩家在進入紅色木門以后,應(yīng)該會直接踏入守陰村過去的某個時間節(jié)點。“傳教士先生,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是誰和您發(fā)生了爭執(zhí)?”然而這個猜測剛一提出就被秦非否決了。
另外,鬼火還把三途犯的罪也給抖出來了。當(dāng)時宋天看見有幾個居民坐在廣場角落的涼棚里,本想過去找他們打聽打聽消息,卻被一個小孩撞了一下腿。
可這人不管是裝的還是真的,如今都什么也問不出來。
既然這屋里有一面鏡子,那,血腥瑪麗應(yīng)該就是最貼合的吧?秦非神色溫馴,十分好脾氣地點點頭:“讓你們擔(dān)心了。”秦非也很愿意休息一下,他的腦子現(xiàn)在有點亂。
秦非眨眨眼睛,抬手掀開棺蓋。
分明就是一個假借職務(wù)之便行猥褻之事的老色鬼嘛!告解廳的鑰匙不見了,這件事玩家們昨天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
被他這么一說,其他人也覺得,確實是很像聲字。
“村祭期間,村中各處都會擺放神龕,神龕中的神像只會以掛畫或雕像的形式出現(xiàn),如果發(fā)現(xiàn)其他形式的神像,請裝作沒有見。”剛才他聽蕭霄說他房間里什么奇怪的東西也沒有,鏡中也不見異常,還以為是蕭霄自己沒有注意到。不是一般人看得起的。
他一進門就徑直掉進了一大群僵尸當(dāng)中,反應(yīng)過來時三魂七魄都快要散了。大多數(shù)人看起來都很正常,只有少數(shù)一兩個顯得不太對勁。
聽到秦非是去做志愿者了,王明明的爸爸媽媽用一模一樣的速度點了點頭。
女鬼之所以做出這些小動作,目的并不難推測,大概就是想影響玩家們正常的游戲流程,迫使玩家發(fā)出聲音,或是使游戲提前中斷。
村民們早已回了家中,路上唯一的光源只剩下道路兩旁,一戶戶村民門口擺放的蠟燭。秦非仍在講述著他的計劃。
光線不佳的畫面中,青年面無表情地平躺在棺材正中位置,眉心微蹙,纖長的睫毛沉沉垂落在臉上,配上他身后陰森森的棺材壁,的確怎么看都像是已經(jīng)不在人世的模樣。秦非眉心一跳,想回頭看看蕭霄怎么樣了,被身后的看守十分粗魯?shù)匾幌ドw蹬上后腰,半提半拖地往前走去。
秦非被贊許驚嘆的目光團團圍住,額角滑下一道看不見的冷汗。
秦非向布簾望去,卻在下個瞬間,瞳孔驟然一縮!蕭霄不忍直視地扭開臉,小聲道:“他吃得也太多了。”可是秦非并沒有繼續(xù)向前。
作者感言
“登山者網(wǎng)上只有極其零星的幾條記錄,我覺得沒什么用,又在瀏覽器上找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