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玩家小秦首次觸發賭盤功能!】只要能活命。“我為我的愚蠢感到深深的懺悔!”
眾人忙不迭地將手放下。
……你媽的,是不是看勞資好欺負。鬼火的視線一錯不錯地落在秦非身上,良久,直到他盯得眼皮都發酸了,也沒見對面的人有站起身來活動一下的意圖。
混亂初發時,一定是最容易拿到人頭分的時候。一個玩家只要上了賭桌,就肯定會有壓他生和壓他死的對立兩派。
“臥槽尼瑪的,突然給個特寫是什么意思啊!”假如真的就這樣死掉,其實倒是也還好,起碼沒有太多肉體上的痛苦。
午餐費三天一收,一次需要上繳30元,薛驚奇安排了一男一女兩個玩家在旁邊登記和收款,自己則又回到了白板前面。四個渾身腐爛、散發著陣陣惡臭的尸鬼從四個方向向他逼近,林業想起身逃跑,可身體卻被某種來源不明的力量束縛著,四肢與軀干都被釘在原地動彈不得,像是有一根看不見的繩索,將他牢牢束縛在原地。
……而且,越是經驗不豐厚的低階玩家,反而越容易著急。他后退兩步,后背直接撞到了柜子壁上。
監獄里的看守。好磨嘰一老頭, 秦非有點想翻白眼。“小弟弟,你怎么還不走?”她放下手里的賬本問道。
系統似乎被秦非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驚住了,半晌沒有回答。他的目光中寫滿沉靜的憂愁,那眼神似乎在對秦非說:我知道,這始終是躲不過的事。
但呼吸和心跳依舊平穩,就連眨眼的頻率都沒有因此而改變分毫。“我特么的,不是你們說我都要信了,他看起來真的好虔誠。”
他既不是玩家,也不是鬼女那樣對規則世界的內幕有著一定認知的高級boss,因此他完全不明白,眼前這群行事膽大妄為的人,怎么突然間對墻上這張亂七八糟的紙條這么在意。不知為何,秦非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除了這群瘋狂喊老婆的,還有一小撮人的關注點放在了另一個地方。
那眼球簡直不像是他自己的,剛才,就在他的手指觸碰到眼眶的一瞬間,就像是被什么東西吸進去一般,伴隨著絲絲縷縷的涼意。
那兩個曾經在規則世界中成為傳奇的風靡人物,就此銷聲匿跡。秦非向門那邊邁了一步。往常那些來到戶籍管理中心的新人,即使身上的污漬和血跡在離開副本時被清洗掉了,可哪一個不是愁容滿面,一臉驚慌失措,就像是剛進城的土包子一樣畏畏縮縮的?
“本次行程共持續七天,第7天晚上,旅社將為大家提供純正,傳統原汁原味的湘西趕尸活動體驗,活動結束后,村長會帶領村民為大家,辦一場送別宴,請大家謹記時間。”秦非半瞇起眼細細打量了片刻,開口道:“那不是僵尸。”顯然,這絕對不是個人。
因為假如不隱藏,玩家就會像是綁定了一顆移動衛星一樣,走在哪里都被人圍觀。
他終于還是說出了村長最不愿意聽到的那句話。
12374分。
他忙不迭地點頭:“嗯嗯嗯,對,我看到了,是8號先動手的!”畢竟今天的蕭霄樣子實在太奇怪了,秦非合理懷疑,他從進直播開始就中了什么招。緊接著,他忽然開口,說了一句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話。
蕭霄愕然:“好哇,你什么時候回的祖宅?!”只是,良久。村長停住了腳步。
這一點并不難看出,除了秦非以外,其他幾名老玩家也都意識到了。那張原本普通的臉不知何時已然變了模樣,皮膚腫脹透明,隱約可見底下青黑色的血管,眼珠幾乎快要被擠出眼眶,鮮血順著他的眼眶和嘴角流下,看上去面目出奇地可怖。
他是長了一張很好騙的臉嗎?小秦同學搖搖頭,臉上寫滿對程松有眼無珠的遺憾。而秦非這邊的狀況仍舊危急。
秦非看不清他的面貌,只能隱約辨認出這是個身著青布長衫的法師,腳踩草鞋,頭上戴著一頂青布帷帽。即使王明明不在家的時候,他們也在不停地思念兒子,一思念還把好感度思念得更高。
“尸體!”是一個深棕色的小玻璃瓶。而2號在這個時候,莫名獲得了4個積分,又意味著什么?
人群中傳來陣陣私語。光幕中,一個堪稱惡心十足的畫面正赫然出現。蝴蝶皺起眉頭,示意傀儡將被子翻開。
這種感覺和秦非在亂葬崗被尸鬼追逐時不盡相同,秦飛的第六感告訴他,鬼女完全沒有使出全力。他們和秦非在守陰村副本中遇見過的徐陽舒最開始時一樣,頭頂都沒有顯示好感度。誤打誤撞中,秦非又一次成為了直播大廳的話題中心人物。
既然有這兩條規則的存在,那便意味著,迷宮中一定存有某種規律或是提示指向出口。義莊門口同樣遍地是紙錢,秦非從地上撿起起一片放在手中把玩著,靜靜聆聽著導游的發言。秦非學著村民的動作,低垂著頭,將視線維系在面前那一方小小的桌面上,腦中思緒翻涌。
就在廣播結束的下一刻,秦非的屬性面板最下方赫然多出了一行字:“砰!”三對視線齊齊匯聚于他的后背,身前不遠處,林業嘴唇顫抖,眼中寫滿恐懼。
“他是因為指認了老板,所以才死的!”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裝腔作勢地相互應和著。就像蚍蜉不能撼動大樹。
他比刀疤差在哪里?怎么這個什么鬼工會的獵頭就那樣看上刀疤了呢。就在他說完那番話之后,義莊中的眾人竟就那樣安靜了下來,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動。十死無生。
貿然開口,很可能弄巧成拙。
作者感言
這位新大佬,不僅實力高,人長得好看,性格也好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