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業詢問秦非道:“非哥,接下來我們要去哪?”秦非:“……怎么會有人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一言不發。
聞人黎明走得很小心,他聽不見自己的腳步,卻能夠聽見自己的心跳應或不像他親愛的觀眾朋友們那樣擁有上帝視角,依舊沉浸在自己的思維模式中不可自拔:
“大家都別慌!”豬人手忙腳亂地安撫著乘客們的情緒。薛驚奇會想到要來保安隊應聘,也是這三個人給他的建議。那個鬼臉看起來像不像狼臉?
秦非詫異地回頭望,這才發現,原來刁明也沒有跟著黎明小隊一起進村,而是一個人坐在村口的石頭臺階上。他們拿著同學的身份卡,很多話不太好套,畢竟,孔思明知道的信息他們本也應該都知道才對。
能夠讓玩家直接感受到的污染物,污染程度通常已經極深。聞人黎明:“?????”污染源說過,戒指是通往其他空間的鑰匙與通道。
黎明小隊的人甚至將帳篷取出來支好,順便開了最后幾個罐頭,修身養息。秦非一邊吃飯一邊默默觀察著屋子里的狀況,角落那幾個黑色塑料袋已經消失不見,想來是爸爸媽媽趁著秦非不在家時將它們處理掉了。
秦非像是未加思索,隨口回答:“你去過音樂節嗎?”萬能的菲菲公主平生第一回,因為自己的腦袋瓜太過聰明而感到頭痛。鬼火聽林業說他知道了,還以為兩人要得救了,頓時眼冒金光。等他順著林業手指的方向看過去,一下又熄了火。
“臥槽,居然真的找到了。”林業眼睛都睜大了。彌羊搞不明白秦非和黎明小隊之間究竟是怎樣的關系, 他們之間好像藏著秘密。他仰頭望向天空。
薛驚奇和門外的其他玩家一句多余的話也沒說,跑進活動中心內, 神色警惕地望著其他玩家。等到三個人總算都按完指印,老保安滿意地笑起來。整整一小時里, 他一直在街道上閑逛,行事漫無目的,叫人完全看不懂他想要做些什么。
可烏蒙腦海中,卻一直不斷回放著那紅光閃過的畫面。隨著時間流逝,那種“鏡子里藏著東西”的感覺越來越深。
不遠處,開膛手杰克還在半死不活地朝這邊爬。除了沒有上色以外,幾乎可以稱得上是惟妙惟肖,與活人無異。“嗯嗯嗯對!”應或連連點頭。
“所以。”彌羊現在也懵了,“之后呢?你們死者陣營的任務是什么?”“可以。”三途對這個提議表示了贊同。
他順著來時的方向,踩著尚未被落雪覆蓋的腳印,一步一步,平穩而冷靜地折返。
要不然好端端的雪山里,為什么會冒出一個僵尸來,還能被小秦隨意驅使?秦非巴不得他們相信所有人都死了,自然不會順著應或說:“我覺得不是。”他們現如今身處水中,要想下這個坑,會比在雪山上爬懸崖輕松許多,因為他們可以直接游下去。
可是。
“紅方一共有9分,我和林業2分,三途姐2分,你2分——”秦非曾經試圖低聲呼喊,或敲擊戒指,以獲取和污染源的聯系,但戒指均未給出任何反應。“人呢??”
蝴蝶皺起眉頭。老保安神色不虞,他似乎并不太想和玩這么多廢話,臉色沉了下去,嗓音也變得粗重起來:“按完手印你就知道了!”
這的確是極美的景象,巨大的輪渡破開蔚藍海面,向前行駛著,魚群穿巡在船身兩旁,頭頂有鳴叫的海鳥振翅飛過。
他甚至已經不再執著于將秦非做成傀儡。要不然他真怕明天天一亮,他就變成一具冰冷的尸體了。
垃圾站里藏著的東西,比他們之前任務所接觸到過的都要隱秘。污染源的氣息?
而他在副本中唯一的身份,就是【死者】。
“根據密林移動的速度。”丁立在一旁聽了半天熱鬧,不知從哪里摸出一只計算器, 放在掌心飛速點按著。鬼嬰的表達能力實在有限,秦非只能從這小東西咿咿呀呀的描述中,勉強得到幾點信息:追他的人有三個,都是男的。床底下的光線太暗,直播鏡頭故弄玄虛,觀眾們看不清他手下的動作。
秦非可以預料到,當他推開那扇鐵牢門,邁步踏出門外以后,他就會轉過身來。這一點,在眼前這支三人小隊中體現得淋漓盡致。刁明張開嘴無聲地罵了一句。
“那個帳篷里,是不是有個人?”現在沒有規則,大家根本不清楚自己該做些什么。
秦非遏制住嘴角抽搐的沖動,總覺得自己這個預感并非空穴來風。現在彌羊一顆老母親的心全數撲在菲菲公主身上,他敢打包票,就算這個副本中所有人都背棄了那個青年,自己也做不出任何傷害他的事來。99%
祂捏住秦非的下巴,雙眼緊盯著青年的嘴唇。
他邁步朝前方走去。
污染源?
由于參與預選賽的人數眾多,四個備選副本不夠將全部玩家塞進去, 因此, 系統為每個副本都開了1、2兩版。
后面的其他玩家還在愣神,身上卻已經傳來強烈的拉力,聞人黎明的覺得自己差點就要斷氣了,腦中什么也沒想,身體已經下意識的跟著跑了過去。
作者感言
彌羊之所以能出名,就是因為他在去年的展示賽中,靠著自己的技能額外得到了許多隱藏的副本信息,把其他玩家溜得團團轉,很是出了一波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