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其實想說的是,希望大家以后都向薛驚奇學習才對吧。【鬼女的手:好感度46%(鬼手覺得你長得又好看,說話又好聽,非常喜歡你。所以,你愿意和它做朋友嗎?)魔鬼的“今日份”誘哄。
秦非自然有他的一套邏輯。薛驚奇吃了個閉門羹。
“我來這里,是為了代替我的朋友們向您懺悔。”這完全就是商業詐騙!
這個副本里沒有什么真正的懺悔,所謂的懺悔,不過是告密而已!這段距離或許會成為一座難以逾越的高山。有的人不斷來回踱步,像是在找什么東西;
“我覺得應該是先砍死然后再被吞掉。”
但他們都沒有付諸行動。六個已經立起的牌位。
秦非不甚在意地眨眨眼:“那就行。“天……亮了?”蕭霄伸手, 五指穿過乳白色的濃霧,神色有些許恍惚。系統的力量這樣強大又這樣神奇,說不定,已經完全抹去了他在外面世界存在的痕跡。他的家人現在,也可能已經徹底把他忘了吧。
而3號、7號、8號和15號玩家則各被扣了一分。老板娘一開始還裝作沒看到。蕭霄嚇都快要被嚇死了,他覺得騙人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活,雖然兵不血刃,可他覺得自己現在比昨夜在亂葬崗被幾百個鬼追時還要緊張:
有人走上祭臺,手中拿著一把刀。三途眼看著黑袍NPC走遠,她身上的繩索終于被長鞭弄了下來,皮肉被撕扯開的劇痛令她不斷倒抽涼氣。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蕭霄打了個寒戰,看向秦非的眼神中充滿著欽佩。按照他們原定的計劃,接下去該做的事就是努力挖掘其他玩家的秘密,在最后不得已的獵殺時刻開始之前,將自己的積分堆到高點。
秦非的隨身空間里有道具蠟燭,是孫守義在上個副本中用過的那種,還帶有微弱的驅邪功效。鋪天蓋地,席卷而來。“你也可以不死。”
秦非說這話時的語調懶懶散散,悠閑而輕緩,與蕭霄緊張的模樣形成了極其強烈的對比。也曾為了找到一個善于隱藏的玩家,收買了那人最親近的隊友,從而將他引出。
“這到底是什么東西?”蕭霄又驚又怒,皺眉望著門外。
第七天晚上是副本的最后一天,他們能否活到那時都說不準。秦非不禁心下微寒。王明明的爸爸:“該吃午飯了兒子。”
哪怕是想在危機四伏的規則世界討好一位非人類生物,流程也和在人類社會抱大腿所差無多。
“他們有些人偷偷用面包車和板車搬運尸體,假裝自己是正統的趕尸匠,而更多的人則連面子都懶得做全。”
其實蕭霄也算下過不少副本了,見過的玩家和NPC,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三途,鬼火。
但村子里的人卻被嚇怕了。
在醫生的筆記中, 3號的里人格是個抑郁癥患者,頹喪、陰郁、整天什么也不想做。
靈體觀眾們繳納那么高昂的服務費,能夠看到的劇情卻只有那么一丁點。在他視野的另一端,老頭同樣也正轉過身來。
他說話的聲音中帶著一股令人難以忽視的誘惑,仿佛能讓人順著他的思維,一步步邁進黑暗中去。又是一扇紅色的門。玩家們順著安安老師抬手指向的方向望了過去,果然看見十幾個小孩正坐在沙坑旁邊。
身量頎長的青年神色并不狠戾,清亮的琥珀色瞳孔中甚至隱隱帶著對眼前倒霉僵尸的同情,仿佛在無聲地嘆息:看,早就讓你聽話,你非不聽,現在知道錯了吧?那只骨節清晰漂亮的手伸到了他的面前,卻并沒有摸向他臉上的傷口,更沒有拉他的手。老頭離開物業時還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也不知這一上午經歷了什么,現在整個人看起來都有幾分恍惚。
蕭霄小聲喘著氣,穩住心神,勉強抬起頭來。“你憑什么不讓我們下車?”刀疤壓低嗓音,眼神如毒蛇從秦非臉上寸寸盤過。孫守義的眼睛一亮。
秦非總算明白自己那些跑掉的觀眾是去看什么樂子了。
甚至,很有可能就是村中的石像。他沒有提出任何條件,反而不急不徐的開口:
秦非眸色微沉。千般算計,最后落在了這一點。一行人再次來到商業街時,已經是上午8點多了,出來覓食的居民越來越多,各個餐飲店內全都熱火朝天。
“嘩啦”一聲巨響。
門上污濁遍布,隱約可以看見一些辨不出意圖的涂鴉,被紅棕色的銹漬遮擋,不見全貌。
身后傳來猛獸利爪抓撓房門的聲音,令人脊背發麻,老人嘶啞的吼叫越過門板,在寂靜無人的村落中清晰得驚人。
……天吶。
作者感言
旁邊忽然有人出聲打起了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