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壓下心中細微的煩躁,面上絲毫不顯,柔聲開口道:“親愛的鬼女小姐,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想問你。”“其實,每天晚上24點鐘聲響的時候,地下室的入口就會在教堂的各個位置出現。”
要是他再強一些就好了。
秦非自然是看懂了。哪像這群趴菜?
雖然秦非十分善于演講,但口說無憑不能讓修女信服。
“你呢?你的陣營是什么?”崔冉抿了抿唇,還想繼續套話,笑容滿面地看向自己面前那個雙馬尾。“你在說什么屁話,我老婆從來不打無準備的仗!”
林業一臉擔憂,他將手指豎在嘴邊無聲地“噓”了一下,做賊似的緩緩湊到秦非耳邊,用氣聲道:“秦哥,我們要不要想辦法先偷溜?”不,不會是這樣。
凌娜說不清自己現在應該松一口氣還是更緊張,兩人四目相對,刀疤的目光毫不掩飾地落在她的身上。那雙像是含著柔情蜜般的眸子放大出現在光幕上,引得觀眾們一陣喧嚷。
鬼火倒是挺有興致,繪聲繪色地向秦非描述起剛才的場面。可是大廳中的人卻完全看不到休息室里面。
實在很想盡快離開。“我是不是可以合理懷疑,修女自己也只會背這一句話。”
三途實在不想看到秦非這樣有著無限潛力的新人玩家,成為別人手中可以肆意操控的傀儡。而秦非。秦非不動聲色地瞇了瞇眼,幾乎在瞬息之間便確定了一件事。
他望著秦非,目光中帶著顯而易見的審視:“你有什么事?”假如眼神能殺人,3號恐怕當場就已經被19號給砍死了。
“誰死對你來說獲益最大,后續帶來的麻煩最小,這就足夠了。”他哪里不害怕了。倒在距離真相一步之遙的地方。
眼見目的達不成,村長再也懶得說一句話,轉身,頭也不回地走了。蕭霄心臟狂跳,他怔怔地望著門外的走廊,結結巴巴地開口道:“大佬、你、你怎么知道……”青年的語氣中帶著一股赤裸裸的誘哄意味,唇瓣開合,說出兩個在徐陽舒聽來宛若天籟的字眼:“管夠。”
蕭霄倒是并不覺得秦非問了這個問題,就會這樣去做。可明明所有玩家都被關在囚室里。
漆黑一片的義莊中,玩家們三三兩兩站在棺材前。或許已經太久太久沒有人叫過“羅德尼”這個名字,0號囚徒在秦非說出這句話后,十分明顯地晃了晃神。徐陽舒才不躲!
“別看!”孫守義用手捂著眼睛,低聲喝到。秦非卻還是搖頭:“不急。”
但時間用肉眼來判斷并不一定可行,日落的速度難以評估,萬一太陽在他回程的半路上落山,那就完蛋了。但是,她能不能搞搞清楚,她到底是想讓自己吃她豆腐,還是她想吃自己豆腐??聯想到守陰村副本中,那片潛藏在亂葬崗里的獨屬于鬼嬰的領域,秦非心頭微動,有了隱約的猜測。
“我焯,怎么又搞突然襲擊?就是說我就算看夠100次直播,也還是會被這種畫面嚇到。”林業嗓音中帶著壓抑:“那,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對著越跑越近、正驚訝地看著他們的蕭霄,鬼火這樣聲嘶力竭地喊著。
和秦非不同,鬼火他們幾個拿到的都是旅客身份。蕭霄這樣一形容,右邊僵尸倒是反應了過來。
秦非抬起腿晃了晃,幾乎感覺不到什么重量。
如潮水般涌來的腐爛尸鬼、撲鼻的惡臭、吞噬一切的恐懼與絕望……
他拍起馬屁來絲毫不嘴軟,說出口的話一句比一句黏糊,惡心得光幕這頭的蕭霄和光幕那頭的觀眾齊刷刷戴上了痛苦面具。“那就不跑了吧。”林業非常聽秦非的話,瞬間便打消了念頭。
“走廊盡頭有整棟樓唯一的安全通道。”看完墻上貼的告示,這些人也來到后方挑選床鋪。
那還不如沒有。
彪形大漢可憐巴巴的擠在那口棺材里,四肢都蜷縮在一起,看向棺外眾人的眼神中透露著緊張和惶恐,仿佛他面對的是什么洪水猛獸。怎么看都不太像啊。
他望向走廊上的人們,瞇了瞇眼睛,面上閃過一絲薄怒。此言一出,旁邊頓時一陣嘩然。
秦非訝異地挑眉,莫非導游這是打算徹底不管他們了嗎?一寸一寸,向著玩家們聚集的地方蔓延過來。近了!
秦非聞言,敷衍地點了點頭。他是在關心他!在秦非連貫而有序的誦讀聲中,黛拉修女看向他的目光越來越柔和。
作為一名被暗火公會重點栽培的獵頭玩家,鬼火的天賦能力非常特殊。他舉起手放在眼前,伸出拇指與食指輕輕捻了捻。修女剛才羅列出的那幾個人,分別是:
作者感言
說完才反應過來,“啊?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