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的人形容太過恐怖,強烈的視覺沖擊幾乎讓人心跳驟停。“他們的里人格對他們的影響越來越大了。”
有人清理了現場。村長:“……”他的唇角揚起恰到好處的弧度,眼底像是灑落了一層碎星星那樣閃爍著驚喜:“好巧,您怎么在這里?”
蕭霄不忍地皺起臉:“他們怎么不進來?!”原來如此!
——他是從第一天晚餐回來以后才不再露面的,那個時間點,正好是導游公布進一步詳細規則、奠定棺材“安全屋”定位的時刻。小小的玻璃瓶落在地上,“啪嗒”一聲碎成粉末,淺紅色的煙霧在地面緩緩升起,復又消散。什么親戚,什么朋友,一起死了來當鬼,多熱鬧!
鬼女點點頭:“對。”
什么情況?
果然不出秦非所料。11號的嘴閉上又張開:“……好像,確實看到了。”
*結合在門后世界中鬼女給他提供的信息來看秦非抬眸微笑,對著鏡頭彼端他那素未謀面的觀眾朋友們打了聲招呼:
他連眼神都不曾給秦非一個,腳下步速飛快,就這樣越走越近、越走越近,直至最后——
——這有什么不可能的?
秦非明白過來:“一旦出手殺了人,就只有攢滿24個積分成為圣子這一條路可以走了。”屋里已經密密麻麻擠滿了村民。頭頂的吊燈沒有打開,每個座位前都擺著三只白蠟燭,插在黃銅燭臺上,正在黑暗中靜靜燃燒著。
凌娜垂眸,掩下眸底的殺意。
蕭霄努力和秦非套近乎:“秦大佬?”污染源并不屬于副本內部訊息,即使離開過渡空間依舊可以討論,鬼火一個箭步沖過去挽住秦非的胳膊:“走走走,我們去外面找個舒服的地方說!”但,夜色比方才更加深沉,一種濃郁的混沌感沖擊著眾人的感官,空氣中像是藏匿著一個個看不見的扭曲漩渦,將源源不斷的黑暗輸送向這個世界。
女鬼被打擊到了,但女鬼不是隨意放棄的那種鬼。鬼火倒是挺有興致,繪聲繪色地向秦非描述起剛才的場面。
而他這樣說, 就是故意想讓秦非成為眾矢之的,利用壓力逼迫秦非說出一些新的信息。
他的模樣看起來嚇人極了,修女似乎對這習以為常。
鬼火還不知道他的腦內吐槽,一不小心戳中了一部分真相。
秦非的臉都快要黑成炭了。鼻端傳來濃重到不像話的血腥味,秦非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直直地望向天花板。
鬼手被鬼女激怒了, 張牙舞爪地猛然前沖, 一把抓住了鬼女左手的手腕。
那刻痕非常淺,秦非一點一點,努力地分辨。
——在這一點上,秦非倒是十分意外地和6號的思路達成了一致。這是自然。
秦非盯著桌上油汪汪的燒鵝吸了吸鼻子。
這個趕了一輩子尸的趕尸人,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在死后竟還不得安寧。會怎么做呢?主人格蘭姆懦弱、羞怯,是個柔軟不堪一擊的孩子,因此它分裂出了和自己一模一樣,卻又迥然相反的24號。
“完了完了完了,那個鬼女怎么暗算我們!我們明明只在那扇門里待了兩個小時,出來竟然就是兩天了!”頭頂的吊燈沒有打開,每個座位前都擺著三只白蠟燭,插在黃銅燭臺上,正在黑暗中靜靜燃燒著。這似乎能夠給他帶來不小的便利,他對老奶奶點了點頭:“嗯嗯對,早上好。”
“走吧。”秦非拍拍手上的灰,一副深藏功與名的樣子,“先進去再說。”
他當然知道眼前這群人去徐陽舒的老家,是為了尋找那本記錄著趕尸之術的書。秦非十分無辜地歪了歪頭:“我問過你的,你說要和我一起。”
秦非在司機身側站定:“司機先生,請問我們還要多久才能到目的地?”能夠攻略npc的技能,未免也太逆天了。
觀眾:“……”徐陽舒已經一整個激動起來了。
他清潤的眸子閃爍著無辜的水光,抬頭,似漫不經心地與npc對視,不著痕跡地轉移著話題:“老爺子,外頭風好大,你要不要關個窗戶?”走廊兩側沒有房間,只在道路盡頭有著一扇十分破舊的木門,門上隱隱刻著一道花紋。
鬼火接著解釋道。蕭霄跟進房間秦非也無所謂,反正他既不睡覺也不干什么偷雞摸狗的事,這家伙愛來就隨他吧。他是真的半點也不害怕。
作者感言
見鬼女忽然開始講起副本背景,秦非神色一振。